前往醫院的路上。
孫悠悠回想起剛剛林初九在張浩天身上做的手腳,好奇問道:「初九哥,你剛剛用針在張浩天身上亂戳一通,是在學容嬤嬤嗎?」
「容嬤嬤?誰是容嬤嬤?」林初九問道。
「就是還珠格格中用針扎紫薇的容嬤嬤呀!」孫悠悠微微有些驚訝,這可是暑假必播的電視,所以容嬤嬤這個角色,應該人盡皆知才對,沒想到林初九不知道,這讓有種發現新大陸的感覺。
「哦,原來是電視劇中的人物,不過我可不是在張浩天身上亂戳一通,而是通過封閉穴位,限制了他某些身體功能,算是給他一個教訓。」林初九嘴角掛著淡淡的神秘微笑。
「不會吧,用針在人身上戳幾針就能限制他的身體機能,我不信。」孫悠悠作為一名真正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學生,自然不會相信這種荒謬之事。
「不信?那剛剛女殺手百合,飛簷走壁的離開,你是不是也不信?」林初九反問一聲,接著道:「這個世界有著太多不為人知的一幕,只是你沒接觸到而已。」
聞言,孫悠悠明顯一愣,回想起剛剛百合一個踏步就跳上圍牆,然後飛躍著離開,這的確違背了她所學的常識,想到這,孫悠悠對林初九的話,信了八分,還有兩分持有保留態度。
頓了頓。
孫悠悠壓制不住心中好奇,再次問道:「那初九哥,你把張浩天的那種身體機能限制了呢?」
「這個……你真想知道?」
「當然,不然我問你幹嘛!」
「那我就了……」
於是,林初九趴在孫悠悠耳邊,聲了句。
瞬間,孫悠悠的俏臉便紅了起來,接著詫異道:「這麼,張浩天且不是要當太監了?」
「可以這麼理解,如果沒有遇到高手替他救治,他至少得當三年太監。」林初九微微一笑,如果沒有先天高手出手幫忙,他施加在張浩天身上封穴的先天真氣,能夠維持三年才會消失。
簡單來,就是張浩天的丁丁在這三年之內硬不起來,得當三年太監。
「初九哥,你太壞了,不過我喜歡。」
孫悠悠心中大快,接連兩次被遭到張浩天糾纏,這一次更是被強行擄走,要不是林初九遇到,並且追了過去,她肯定會被張浩天糟蹋,所以她對張浩天恨之入骨,張浩天倒霉,她自然無比開心。
「嘿嘿,喜歡就親了我一下吧!」
林初九嘻嘻一笑,把嘴湊到孫悠悠嘴邊,等待著香吻。
孫悠悠臉色一紅,用蜻蜓水的方式,給了林初九一個香吻。
……
江海大學,醫務室。
林初九被孫悠悠拉了進來,辦公桌前趴著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暫時還看不到她的臉,不過她的頭髮很柔順,髮質很好。
「蘇老師!」孫悠悠來到辦公桌前輕輕喊了聲。
「嗯……」被喚作蘇老師的女人,揉了揉眼睛迷糊道:「什麼事?」
「我、我朋友的腳被刀劃傷了。」孫悠悠想林初九是自己男朋友,可是話到嘴邊又不出口,臨時給改成朋友,不免有些心虛。
「被刀劃傷?」
蘇老師瞬間驚醒,然後看向林初九的腳,見他左腿褲腳全是血,連忙道:「這位同學,趕緊去病床上躺著,老師準備一下給你處理傷口。」
「哦。」
林初九非常聽話的躺在病床上,心裡卻在發笑,從他的腳背百合偷襲劃傷到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多分鐘,以他身體的恢復能力,現在的傷口肉早已經癒合,正在結疤,所以根本不需要處理,最多清理一下血跡而已。
這時,孫悠悠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猶豫道:「初九哥,我現在有課不能陪你,下課我去花店找你。」
「行,那你上課去吧!」
「嗯,初九哥,回見。」
孫悠悠抱歉地看了林初九一眼,然後快步離開醫務室,下午的一堂課可是她的主修課,所以非常重要,若不是主修課,她到可以留下來陪陪林初九。
孫悠悠剛走,蘇老師便端著處理外傷的醫用器具和藥物來到林初九面前,柔聲道:「這位同學,這傷怎麼來的,你該不是被人個砍了吧?」
「可以這麼……」林初九回想起百合趁他放鬆戒備時突然襲擊,有些心有餘悸,這丫頭給他上了一課,當時如果換做一個高手偷襲他,那麼現在的他肯定得重傷,這讓他明白,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能掉以輕心。
「剛剛是孫悠悠送你進來,那麼你被人砍傷也是因為她咯?」蘇雲一邊問著,一邊用手擼起林初九的褲腳,然後用沾著酒精的棉花擦拭血跡。
「不是,這事和她沒關係。」林初九如實回答,黑龍會派人暗殺他,和孫悠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那是怎麼回事,咦……你流了那麼多血,怎麼只有這麼的一條疤痕,這不科學啊?」蘇雲看著擦拭血跡後,露出一條細疤痕,感到非常奇怪。
按理,流了一褲腳的血,那傷口肯定是皮開肉綻,需要縫幾針才對,這七八厘米長的傷口,寬面傷口只有一毫米,這樣的傷最多劃破皮層血管,不會大量出血,根本不會血染紅褲腳。
林初九伸手在美女醫務老師面前晃了晃,打趣道:「蘇老師,你色咪咪盯著我的腿幹嘛?」
「色瞇瞇?誰色咪咪,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蘇雲白了林初九一眼,接著用酒精擦拭著林初九腿上的傷口,然後抹上紅藥水,起身站了起來,道:「好了,最近兩天傷口不要沾水,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好的,蘇老師。」
林初九把褲腳擼了下來,剛剛走下病床時,一名大肚翩翩的中年人推門走了進來,鼻子大眼睛,長相相當猥瑣。
蘇雲見到來人臉色變了變,不悅道:「陳主任,好端端的,你來這幹嘛?」
陳主任咧嘴一笑,露出一個賤笑:「云云,你怎麼知道我沒事,再了,大家都是同事,沒事我就不用來找你聊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