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呆在國家最絕密的基地,幾十年如一日的從事尖端研究,怎麼可能顧忌到家裡人?這是把畢生的精力都奉獻給了祖國,如果不是這樣,他就不會離婚,就不會讓女兒變成這個樣子。
而事實上許海波離婚的最根本原因就是他的妻子忍受不了孤獨的痛苦,最終選擇背叛,扔下女兒去了美國。但是許海波依舊默默的工作,長年累月的進行研究工作,捨棄了自己的妻子,捨棄了自己的女兒,一心只為國。
這是痛苦的,同樣的,他的女兒許怡冰也是痛苦。如果不痛苦,就不會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對自己進行偽裝。她騙人,她出牛,告訴所有人自己的家庭如何了的;她揮金如土,用偽裝的一面讓別人認可自己。
這是缺失之下的彌補,當她在同學和朋友面前一擲千金,用謊言填充因為自卑而懦弱的自尊的時候,她是滿足的,是快樂,但又是失落的。
當她自以為認的乾爹很疼她,能讓她感受到父愛的時候,卻根本不知道這個乾爹只想玩弄她的身體。
她的命運跟蕭援朝完全不同,可在某種程度上又是相同的。蕭援朝的家庭是紅色家庭,從小被嚇唬的膽小如鼠;許怡冰的家庭不是紅色家庭,從小缺乏父愛和母愛。但是他們的父輩都是為國奉獻的,只是不同的奉獻方式罷了。
哪怕這個女孩就是一個騙子,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他也只能選擇原諒。
蕭援朝推開包廂的門,一眼看到許怡冰被那個乾爹壓在沙發上。
許怡冰上身的衣服已被脫下,頭髮披散,露出凝白如玉的肌膚;下身的褲子也被褪到腿彎,露出結實渾圓的大腿。
那個乾爹正趴在許怡冰的身上狂啃,而吸食冰-毒的許怡冰一邊哭著叫爸爸,一邊伸出雙臂死死摟著乾爹,唯恐對方從身邊走掉。
而旁邊的一幕更是不堪,乾爹的兩個手下把其餘四個女孩擺成一排,只來得急脫下褲子就開始玩了起來。
吸食了冰-毒的四個女孩神志不清,不安分的晃著腦袋,臉上還掛著傻笑,他們吸毒真的是為了享受。相對比下,許怡冰吸食則是為了發洩,脫下虛偽的面具做一次原原本本、脆弱的自己!
「滾!」乾爹看到走進來的蕭援朝,直接吐出一個滾字。
這裡的服務生實在太不懂事了,竟然在這個時候闖進來。
蕭援朝伸出一根手指,盯著乾爹肥胖的身體道:「你只有一個選擇:從許怡冰的身上爬下來,然後給我滾出去。」
聽到這話,乾爹怔了一下,哈哈大笑,一手捏著許怡冰嬌嫩的左乳,一邊沖蕭援朝猙獰道:「老子的事都敢管?活膩味了!」
兩個精悍的手下立即停下自己的快活,一臉凶狠的朝蕭援朝走來,操起桌上的酒瓶,二話不說砸來。
蕭援朝笑了,一邊笑著一邊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機。
「給我打死他,打死我負責!」乾爹高聲吼著。
「彭!彭!」
蕭援朝乾脆利索的兩腳踹在兩個人手下的臉上,強大的力量直接把他們踹的向後倒飛出去,滿臉迸濺鮮血昏過去。
「啪嗒!」
蕭援朝點燃雪茄,深深的抽了一口吐出煙霧。
「你……是誰?」乾爹情不自禁的縮回手,略帶驚恐的看著蕭援朝。
他清楚自己兩個手下的實力,可、可竟然被這個服務生一腳踹飛……
「爬下來,然後滾。」蕭援朝夾著雪茄,沖乾爹道:「我是許怡冰的哥哥。」
「胡扯,她哪有什麼哥哥?這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小妞,什麼特種兵哥哥,什麼老子在國安?我還不清楚她?」乾爹不屑的說道:「你以為這個小妞兒從前招惹的事都是誰擺平的?都是我,知道不?我不管你是誰,最好馬上給我滾蛋,否則的話……」
「唰!」
蕭援朝毫無徵兆的竄過去,一把捏住對方的脖子提起來,而後狠狠慣在厚厚的實木桌上。
「彭!」
「啊!……」
遭到猛烈的撞擊,乾爹瞬間發出淒慘的嚎叫聲,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抽搐著,從實木桌上滾下來。
蕭援朝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的抓起對方的右手放在桌上,而後用燃燒的雪茄按上去。
「滋滋滋……」
中心溫度高達七八百度的煙頭盡情的燒灼著乾爹的右手心,發出燒灼聲音的同時,散發出一股肉香的味道。
「啊!……」慘嚎聲再次響起。
身體處於地下的乾爹拚命扭動著,可惜根本無法掙脫蕭援朝按著他胳膊的手。
「啪嗒!」
蕭援朝點燃熄滅的雪茄,深深抽了兩口,讓煙頭重新燃燒之後再次按上去。
「啊!……別、別、別……」乾爹在求饒。
可蕭援朝並沒有打算放過他,而是繼續點燃雪茄,再一次狠狠按上去。
「求你了,別燒了,我以後再也不碰……」
「滋滋滋……」
包房裡的肉香味變得越發濃烈,跟酒氣混在一起,叫人有種身處酒肉場的感覺。
「啪嗒!」
「啪嗒!」
「啪嗒!」
「……」
蕭援朝反覆的點燃雪茄,反覆的按向乾爹的手心,直到把他整個手掌燙的皮肉朝下脫落才停下。
「好了,你可以滾了。」蕭援朝終於鬆開乾爹的手。
得到這句話,乾爹如遇大赦,爬起來就朝外跑。
「站住,」蕭援朝翹起二郎腿,吐出一口煙霧道:「老子讓你滾出去。」
「你……好,我滾出去,我滾出去……」
乾爹一臉屈辱的趴在地上,忍著首長的炙痛,順著地面一圈圈滾了出去。
當他滾到門口的時候,猛地轉過頭扔下一句狠話:「走著瞧,老子要不弄死你就不姓焦!」
「你姓什麼?」蕭援朝樂了。
「老子姓焦!老子……」
乾爹歹毒無比的深深盯著蕭援朝看了一眼,捏著受傷的手跑出包房。
看到乾爹滾了出去,蕭援朝掐滅雪茄,拿起許怡冰的衣服為其穿戴整齊,抱著神志不清的她離開。
至於那幾個女孩,他連多看一眼都不願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他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