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隨佑也跟著一起倒下,現在是男下女下。
瞿隨佑見狀,徒然挑唇,「就這麼急的投懷送抱?!」
童俞聞言並沒有直接回答他,是因為喉嚨裡的痛意更加痛了。
突然有股東西從她的胸口湧出,她先是蹙眉,隨後,頭突然往外仰,一股血腥味的東西從童俞的嘴裡奔湧而出!
這下桌子,地毯,全都被血跡噴的血跡斑斑的。
瞿隨佑見狀,觸目驚心,開始眉頭緊蹙,隨後便站直身子,童俞就躺在瞿隨佑的懷裡,臉色蒼白如雪。
發現她徒然這樣不正常的反應,將她一下子打橫抱起,快步的走出門外。
童俞連摟住他的脖子都沒有力氣再拾手。
頭只能靠在他那溫暖的胸膛裡,嘴角邊已經有了剩餘殷紅的血漬。
童俞萎靡不振微微的抬起眸子,從下往上看著他那擰眉心有餘悸的俊臉。
嘴角的笑意在這時緩緩的溢了出來!
拾起手,掌心冰冷的溫度輕輕的觸碰他的臉頰,童俞的掌心冰冷令瞿隨佑不得不垂眸看她。
「給我撐住!」說完這句話,瞿隨佑才重新抬眸看著眼前。
眉頭緊鎖心有餘悸掛著。
童俞聞言,很想回答他,她會撐住的!
可是,偏偏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只得苦笑。
只能撐著!
可是……
她現在不但沒有力氣,就連頭都開始暈了起來!
她……是不是要死了?
頭越來越暈……越來越暈……
她還是沒有撐住,終究是昏迷了過去!
童俞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非常隱秘的一間房間裡,這房間和其他房間不一樣!
沒有擺設,只有一張白色的折疊床,牆壁,地板都是白色的。
而童俞此刻正躺在一張白色的折疊床,
她望著這裡的一切!
她……這是在哪裡?
為什麼她會在這個地方?
在醫院裡嗎?
可是,這好像不是醫院,醫院根本就沒有這個地方!
童俞想要離開這個陌生的地方,試圖站起身來,可是……
腳才剛放下,整個人跌坐下去!
她的腳……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一點力氣也沒有?
還有雙手……
居然一點力氣也沒有。
她……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會這樣?!
她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一點力氣都沒有?
童俞開始用爬,她要離開這個地方!她要離開這個地方!
童俞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才爬動了一下。
現在,連爬著離開都很困難!
童俞還是不放棄,繼續爬……繼續爬……
儘管是使出了所以的力氣,童俞也只是才爬了幾下!
才爬了幾下,她已經覺得很累很疲憊了,額頭已經出了冷汗。
她好累……好累……好想睡覺……
下一秒,她的雙眼終究還是閉上了。
「情況到底怎麼樣了?!」一個男人和白色大褂的男人此時站在白色的房間裡談話。
一張白色的折疊床正躺著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如雪的女子。
「這種慢性毒藥很強,一般人服用了之後肯定會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