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帆布鞋,牛仔褲和一件黑色長袖連帽外套,帽子戴在了他頭上!
正背對著她,聽到後面有點動靜。
並沒有轉身看她,已經知道後面的女孩醒了。
「有事衝我來,何必把她拖下水?!」瞿隨佑眼神冰冷,很銳利的鷹目緊緊的盯著他。
男人聽完,冷笑了下,回答:「如果我不這樣做,你,還會出現?」
「上一次算你走運,不過,這一次,你可沒那麼幸運了!」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瞿隨佑依然冷聲說道,完全不想跟這個男人廢話!
男人聞言雙手插口袋聳肩,「就想把我們以前的賬給算一算。」
原來還在為那件事!
瞿隨佑聞言,這下輪到他冷笑,嗤之以鼻,「原來你還在為那件事耿耿於懷,你可真是睚眥必報。」
「不好意思,我這人就是這樣,別人怎樣對我,我就怎樣對別人,哦不對,別人怎樣對我,那我一定會百倍加還。」
語畢,只見那男人的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抽出來,拿出了一瓶黑色的小瓶子,裡面裝著白色的粉末。
他手指在黑色的瓶子裡彈了彈,隨後用大拇指將瓶蓋翹了出來,轉身,走向童俞。
童俞一臉的愕然和驚恐的看著他。
有些詫異,因為這個男人不就是四年前夜晚的那條胡同路和瞿隨佑打鬥的那個男人嗎?
只見那個男人已經將童俞嘴上貼著的膠布狠狠的撕開,嘴角的痛意立即傳來火辣辣的痛。
男人已經拾手將童俞嘴角邊緣的臉頰捏開,她反抗掙扎。
男人已經拿起那個黑色瓶子往童俞的嘴裡灌。
童俞一直搖頭的掙扎,可惜瓶子裡的白色粉末已經成功的進到了童俞的喉嚨裡。
隨後,那男人才鬆開,將手中的瓶子隨手一扔!
再次轉身!
童俞已經咳嗽了幾聲,想要將剛剛那個白色粉末弄出來,就算她不知道那白色粉末是什麼東西,但知道那種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瞿隨佑見狀已經上前一步,冷聲詢問他:「你幹什麼?!」
還想上前,就被那男人阻止。
「沒幹什麼,你站在原地,我只是給她餵了點好東西而已!」
「……」這下瞿隨佑徒然沉默了。
鷹目冷冷的看著他,臉色已經鐵青,眼底裡的那股殺意已經散發出來,就連平時他的那股危險的氣息也在這一刻散發!
「是不是很想殺了我?沒問題,從那一刻你就該除掉我了!」
「如果你做的這些還不解氣的話,那行,我給你出氣,如果這些令你解氣的話,我甘願受罰!」
這算是欠他的吧!
「呵,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輿櫬自縛。是為了她麼?就這麼怕失去她?」
「別廢話!儘管放馬過來!我不會還手的。」
「呵。」男人再次譏諷。
語畢,男人已經拿出了棒球棒,大步大步的朝瞿隨佑走來!
童俞見狀,立刻喊了一聲:「不要!!!」
很明顯的,那個男人聞聽完全沒有停頓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