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隨佑聞言,還是頭一次被一個陌生女人這樣吼。
被拉到後面的童俞急忙上前,阻止道:「你不要再說了。」
「我就是要說,我看不慣你一個人躲在家裡偷偷的哭也不告訴我一聲,只會用強顏歡笑,你讓我今天一次性把話說完。」
語畢,還不等童俞說什麼,李希燕又跟瞿隨佑叫板:「童俞會喜歡你是她這輩子的損失,童俞那麼愛你,你憑什麼讓她傷心,你以為只有你會哄甜言蜜語嗎?你這種男人也配說愛她?呸,渣男人,負心漢!」
李希燕氣沖沖的說。
李希燕還想說什麼,童俞受不了心裡的壓抑,大喊一聲阻止她:「夠了!不要再說了!」
始終待不下這個令她窒息的地方,說完這句話後直接跑了出去。
李希燕見到童俞跑出去,回頭瞪了瞿隨佑一眼才解氣的離開,追上童俞。
而病房的s突然拍手,饒有興致的拍掌,瞿隨佑則是冷冷的橫掃了s一眼,不再理會他。
直接下床拔掉針頭。
突然被一個陌生女人這樣吼著,真的是莫名其妙。
童俞一直哭著纖細的手一直捂著平坦的小腹,跑到醫院專門是病人散步的地方才停下。
那些此時正在散著步的病人見到這位女子突然哭著,都紛紛的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童俞不在意他們的目光,而這時,李希燕追上來了。
見到童俞一直這樣傷心的哭著,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才好,只能說:「童俞,你別這樣了,他只是失憶了而已。」
「他是失憶,要是他是短暫性失憶我還可以接受,可是醫生說他是永久性失憶,他把我忘了,全都忘了。」
忘了她,忘了寶寶。
忘了曾經答應過她的話。
忘了和她在一起的場景,忘了,全都忘了。
李希燕聞言連眼眶都跟著紅了,伸手心疼的撫摸她後背。
「是啊,發高燒都會失憶,真的很玄乎!」李希燕也是第一次見到發高燒發到失憶的。
真的好稀有好稀有。
童俞聞言沒再說話了。
回想起童俞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就見到那個背對著他馬大高背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帶著口罩拿著注射劑在點滴瓶裡不知道滴了什麼。
童俞想到那個場景,心咯登一下。
莫非是……那個注射劑的問題!
又聯想到那個白大褂帶著口罩的男人,似乎眼角還有淡淡的刀疤。
刀疤……刀疤……
剛剛她進去的時候,那個穿黑衣男人的眼角也有淡淡的刀疤。
難道是他?
糟了。
童俞想也沒想,直接重新步起步子跑回醫院裡。
李希燕狐疑跟上她。
又再次來到病房,已經見到兩三名護士在收拾病床。
童俞焦急的直接跟護士說:「護士,請問剛剛的病人去哪裡了?」
「那位病人已經出院了。」護士也就淡淡的老實回答她。
童俞聞言便又轉身離開醫院。
她要找到那個黑衣的男人!
她要找他問清楚為什麼要把注射劑注到點滴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