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童俞準備擰開門把,背後的聲音突然傳來:「你在幹什麼?」
這讓童俞立馬轉身,是瞿隨佑。
童俞看著他,恩嘴唇有些蒼白,沒了往日的冷酷和危險的氣息。
她看著他問道:「那個……你為什麼幾天都沒來上課?你沒出什麼事了吧?」
「沒事,你來幹嘛?」瞿隨佑問她。
「我來探望我的同桌啊!」
「探望完了立馬滾蛋。」瞿隨佑趕她走。
童俞聞言沒走,卻加了一句:「等下再滾蛋,你今天很不對勁。」
「你很多事。」語畢,瞿隨佑擰開門進宿舍,童俞見了也想跟著進去,卻被他整個人擋在門外,問道:「麻煩你滾遠一點。」
「等下再叫我滾也不遲,讓我看看你的宿舍怎麼樣。」說完童俞想向前推開擋在門外的瞿隨佑。
童俞一向對外面的事物都很少八卦和好奇,但對於他她卻很八卦又很好奇心。
剛剛在敲門的時候都沒人來開門,為什麼?
難道裡面就他一個人住嗎?
剛好童俞推開瞿隨佑卻不小心碰到了受傷的右手臂,他雙眉緊蹙了一下,這時童俞已經完全推開了擋在門外的瞿隨佑,環顧著宿舍,卻沒注意到他。
換做平時,他肯定拿把出手槍對準腦袋嚇唬她讓她滾蛋。
但他受傷了,又沒多少力氣,受傷的右手臂只要稍微一動,就會痛的萬箭穿心。
「怎麼就你一人住呢?不會無聊嗎?」童俞邊問道,索性的把頭轉向他,卻發現了他受傷的右手臂,她驚呼道:「呀,你流血了!」
語畢,童俞上前走向他,扶著他原本的健碩的身材到床上。
一個男人的重量頂在小女子的身上那可是要費多少的力氣啊!
童俞強忍著,把他完全安置好,手就要向那受傷的手臂伸去,卻被他伸出來的大手拍到一邊。他突然厲聲的嗓音響起:「叫你滾遠一點,你聽不懂嗎?」
「就不滾,你讓我看看你的傷口。」說罷手又向那受傷的手臂伸去,他突然拿起手槍頂在了她的額頭,嚇唬她道:「滾不滾?」
童俞被他這舉動嚇到手僵在那兒。
呵,這男人怎麼受傷了還隨身帶著槍?
她很害怕他的槍,但她還是撿回一絲勇氣,對他說道:「你受傷了能別這麼任性嗎?」
「誰他媽的任性了?!你到底滾不滾?」
「好,好,給我一點時間,我等下滾行不行?你別開槍!我現在想治好你傷口,請你給我看下你的傷口可以嗎?」她對他試問。
「……」他沒再回答,是因為他受傷的右手臂血跡一直湧了出來,他一直雙眉緊蹙著,手槍對準她的額頭慢慢的放下。
童俞吸了一口氣,看著他,手小心翼翼的向傷口去,她一邊看著他一邊慢慢的扒開他的白襯衫。
他也沒再阻止她,任由她了。
扒開了他的衣服後,他給自己包紮的白布已經被血跡沖刷。
她慢慢的拆掉白布,看著那血跡斑斑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