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問：「你叫什麼名字？」
「董小雪。」
「幾歲了？」
「十四。」董小雪低著頭，有點緊張，小聲加了一句：「還有四個月，我就滿十五了。」
「拉拉姐讓你進來做什麼？」
董小雪紅著臉，偷偷的看了他一眼，道：「讓我來陪你。拉拉姐說，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想怎麼樣，我都要配合。」
楊偉說：「嫖宿未成年幼女，可是犯罪的。」
董小雪慌張的搖著手，道：「偉哥，你放心，我不會說的。我不說，就沒人知道。」
楊偉仔細打量著董小雪，和家裡的宋依依一樣大，和宋依依裝模作樣的時候一樣害羞靦腆。這麼一個小女孩，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他動了惻隱之心，問道：「這麼小就做這種事，有沒有人強迫你？」
董小雪搖了搖頭。
「家裡缺錢？」楊偉又問。
董小雪又搖了搖頭。
楊偉問：「那是為什麼？」
董小雪乖乖的回答：「我想存點錢。因為我想高中讀完就去外國留學。我爸媽不會給我那麼多錢的。所以我就自己賺。只有這一行輕鬆，來錢又快。在學校裡談那朋友，也是被男朋友玩了，還不如為自己著想一下。」
楊偉原本升起的幾分憐憫慢慢的消失無蹤。並不是鄙視董小雪，這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都有朝著自己理想前行的資格。只不過看你選的路是哪條罷了。真要是算起來，董小雪自食其力，比很多啃老族要強太多。
只不過這麼小的年齡，就用物質和利益來衡量事情，總會讓人有點難受。
楊偉笑著揮了揮手，道：「你出去吧，跟拉拉姐說，我好色，但是還沒禽獸到連小孩子都能下手的地步。」
董小雪一下子緊張起來，連忙道：「偉哥，我不是小孩子，我什麼都懂的。」
她說完，估計又怕楊偉嫌棄，解釋道：「拉拉姐說讓我做精品路線，尋常客人碰不到我，只選六個肯花錢的人。我入行半年，加在一起只做過二十多次。偉哥，你不要趕我出去，拉拉姐會生氣的。」
「拉拉姐會生氣。」楊偉盯著她問：「她逼你來的？」
「不不不……」董小雪使勁搖頭，說：「偉哥你別誤會拉拉姐。她很照顧我的。是我自己要來的。」
楊偉靠在沙發上，問：「你見都沒見過我就願意自己來？如果我是變態呢？如果我是醜八怪呢？」
董小雪低著頭，有點不好意思，小聲道：「其實，我見過你的。」
「見過我？什麼時候？」
董小雪說：「我和宋依依是同班同學，前幾天，我在學校門口見你幫她打架了。」
「你和宋依依是同班同學？」
楊偉滿頭黑線，媽蛋的，這下就更加不能碰了，說的再好，也絕對要把持住。可以想像一下，萬一哪天兩個妞在一起聊天，宋依依說，我小偉叔叔打架很厲害的。董小雪紅著臉說，你小偉叔叔床上也很厲害啊！
一旦這麼說漏了嘴，以宋依依那種小魔女樣，還不掐死楊偉。
楊偉搖著手，道：「你還是出去吧。跟拉拉姐說，她的好意我心領了。讓她放心，我接手麗人會所，不會沒事找茬子。她們像往常一樣就好。」
董小雪著急了，說：「偉哥，不行！你真不能趕我走。」
楊偉問：「你怕拉拉姐罵你？」
「不是，拉拉姐對待我們姐妹很好。不過……」董小雪支支吾吾，猶豫了半天，道：「不過，隔壁有個客人。我不陪你，就要去陪他。他……他……」
楊偉皺著眉頭問：「他怎麼了？」
董小雪一下子脫掉校服，裡面什麼都沒穿，光潔溜溜。這還不算，楊偉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又把褲子褪到膝蓋，下身裡面一樣是赤條條。年輕就是好，肌膚嫩的幾乎能掐出水來，白裡透紅。下面草地很稀疏，顏色很淡，標準的粉木耳。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胳膊上，大腿內側，嬌小的素乳上，悲傷，到處都是鞭子抽出來的印痕，更是有牙咬的痕跡。
董小雪撇著嘴哭道：「他是個變態！他每次都打我，使勁掐我，還用牙咬。」
楊偉生氣道：「你們在麗人會所，麗人會所就負責保護你們。為什麼不早說？」
董小雪委屈道：「我不敢！」
「為什麼不敢？」
董小雪說：「他叫蔣緯國，是咱們市教育局的局長。有次他帶我出去，碰到了他女兒。他女兒叫蔣雪，也是我和依依的同學。蔣緯國知道我是哪個學校的，威脅我說如果不聽他的，就把我在麗人會所的事告訴學校，讓學校通報廣播批評，開除學籍，讓我整個濱海市都上不了學。」
蔣雪？
楊偉對那個胖妞有點印象，就是當初在學校大門口，帶著馬小木在宋依依面前耀武揚威，並且讓宋依依從了她表哥的女孩。
呵呵，這濱海市說大挺大，說小可還真小啊。早就聽說蔣雪的老子是教育局的局長，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碰到蔣緯國。
楊偉笑呵呵的問：「他現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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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在天香園包廂。」董小雪膽小怕事，小聲道：「偉哥，怎麼說他也是客人。要不您就別出面了。我以後躲著他就行了。」
楊偉說：「穿上衣服，跟我來。放心，我保證他以後不敢傷害你一根毫毛。你是麗人會所的姑娘，我是麗人會所的老大，我不替你出頭，誰替你出頭？」
蔣雪紅著眼睛低著頭跟著他出了包廂，進了天香園。
蔣緯國，四十多歲，高高瘦瘦，戴著金邊眼鏡，如果不知內情，怎麼看都是斯正經的君子。天香園裡，蔣緯國煩躁的坐著。他今天就是特意為了董小雪來的。可是沒想到那董小雪竟然去陪別的客人了。他盯著床上的鐵鏈子和栓寵物的脖套，感覺很掃興，本來今天還想玩點刺激的呢。
就在這時，董小雪推門進來。
蔣緯國眼睛一亮，裡面全是猴急和****。他搓著手舔著嘴唇，道：「小寶貝，這麼快就趕回來找我了？是不是你也特別喜歡受虐啊。哈哈……可急死我了。」
他看見了楊偉，可是壓根就沒把這個穿著普通的年輕人放在心上，以為是麗人會所打雜的員工呢。
蔣緯國對著楊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行了行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趕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