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秦與蘭德再次見面並且爆發戰鬥的時候,在同一個時間,距離兩人戰場位置起碼二十公里之外的一座城堡裡面,一個身材修長,穿著筆挺燕尾服的青年走到城堡大門前面站定,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恭敬無比的隨從。
青年的臉色蒼白,看起來有種病態的感覺,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淡淡說道:「滾開,難道你們想要把我攔下來嗎?」
大門的兩個守衛猩紅的眼瞳裡面閃過一抹驚恐之意,但旋即想到萊克斯大人知道這件事情爆發的怒火,眼中閃過一抹堅定,面無表情的說道:「萊克斯大人有令,任何人沒有通行令不能進入裡面。」
病態青年呵呵笑了起來,他笑了兩聲,驟然伸出手來,將那個守衛的脖子握住提了起來,表情有些猙獰的吼道:「媽的,瞎了你們的狗眼,狗屁的萊克斯,見鬼,我才是你們的少主,一群狗雜種,看來在你們的眼裡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是吧?」
守衛的臉色瞬間漲紅,他兩隻手用力想要扳開病態青年的手,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麼用力也是徒勞,猩紅的眼瞳顯得更加紅了,並且瞳孔開始睜大,整個人像是垂死的魚兒一樣掙扎起來。
病態男人狂笑一聲,然後驟然用力,聽到一聲卡嚓輕響,然後守衛的身體瞬間軟了下去,卻是已經被他給擰斷了脖子,他鬆開手,守衛瞪圓眼睛滿是不可置信的屍體倒在地上,然後病態男人看向另外的守衛,淡淡說道:「怎麼樣,你還要不要試著攔我一下?」
夥伴的下場讓另外活著的守衛身子劇烈發抖,在面對死亡的時候,即便是血族也同樣恐懼,守衛二話不說立即將大門打開,然後恭敬站到一邊,身子卻依舊還在顫抖著。
病態青年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咧開嘴笑了,他很滿意的點點頭,率先走了進去,那個隨從緊隨在後,在他經過那守衛屍體的之後,屍體居然開始化作點點光斑,最後完全消失不見。
兩人直接上了二樓,似乎對這裡的一切都熟悉無比,最後在一個房間停了下來。
病態青年站在門前停頓了大約一分鐘,然後他又笑了起來,裡面帶著一絲陰沉無比的味道,此刻他心中所想到的是萊克斯的那張俊朗顏容,下一刻冷哼一聲,右手伸出握住鎖柄,用力一擰,厚重的房門直接被推開了。
裡面是柔和無比的燈光,裝飾更是豪華無比,跟舊時代的宮殿有的比,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面,一道人影安安靜靜的躺在上面。
通過柔和的燈光可以看到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女人,柔和的燈光照在了她那白皙的臉上,把她的五官襯得更加立體。她真的很美,起碼在門外那個病態男人的眼中看來是這樣的。
病態青年在門外像是癡了一樣看了近乎十秒鐘,然後他終於邁開腳步走了進去,在床邊停了下來,輕輕說道:「這簡直就是為了我而存在的女人,完美血脈,哦,我覺得我的血脈已經開始沸騰了,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隨從一怔,說道:「少主,莫非你想……」
病態青年輕輕笑了起來,說道:「當然,我已經等的夠久了,這本來就應該屬於我的東西,現在我來拿走,只是應當的。」
「可是,少主,你這樣做會激怒萊克斯大人的!」病態青年身後的隨從有些擔憂的說道。
病態青年邪魅地笑著,眼中滿是寒芒,狠狠說道:「見鬼的萊克斯,以為去了一趟外面把這個女人帶回來就以為可以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不要忘記了我才是血族的少主,他萊克斯沒有這個資格管到我頭上,同樣的,你們給我記住,你們的主子是我不是他!」
隨從抹了一把冷汗,說道:「但是少主,領主大人那裡如果怪罪下來怎麼辦?」
病態青年咳嗽了一聲,怪笑著說道:「怎麼辦?我注定是血族的傳承者,這個女人體內的完美血脈也注定是為了我而存在的,只要我擁有完美血族的血脈,哼,相信我,在我的帶領下,血族一定會再次崛起,影族的那些傢伙們也要在我們的腳下臣服……」
隨從咧開嘴笑了,卻笑得很苦澀,他當然知道自己無論怎麼勸解這個少主也是無濟於事了,對於少主的舉動,少主就算幹了這個女人將她體內的血族完美血脈拿走也不會有什麼事,但自己的下場就不好說了,他有理由相信,在萊克斯的怒火下,絕對不是什麼好下場!
但面對這個主子,他不得不選擇退出去,相對於這個傢伙的怒火以及萊克斯的怒火,他寧願選擇後者。
隨從退出去之後,病態青年癡迷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突然就有些神經質地笑了起來,他無聲地笑著,又喃喃自語著:「不得不說你長得還真是不錯,哦,雖然你只是最平凡的血族女人,不過誰讓你的身體裡有我需要的東西呢?所以你的命運注定了是要成為我的女人,放心好了,等我真正掌控血族之後,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他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女人白皙的臉頰,感受著那滑嫩無比的肌膚,然後他猛地伸手將被子給掀掉了。
女人並不是想像中的裸露狀態,而是穿著一身紅色似血的衣服,將完美的軀體緊緊包裹在裡面,雖然她此刻是處於昏迷狀態,可那精緻的臉龐以及近乎完美的軀體,哪怕是眼前這個病態青年也不由得呼吸急促了起來。
他再次獰笑了起來,然後深深吸了口氣,微微低下頭,居然想要去親吻女人的嘴唇,同時他的雙手開始落下,朝著女人胸前的渾圓抓去。
但是下一秒,隨著轟的一聲爆響,房門猛地爆開,化作漫天的木屑飄飛,一道人影倒飛了進來摔在了地上動也不動了,居然是剛剛才走出去不久的隨從。
突如其來的變故立即讓病態青年悚然而驚,他猛地回頭,就看到了蘇秦滿頭黑髮飄飛,帶著凜冽的殺意走了進來。
「你真該死!」蘇秦目光如電落在病態青年的身上,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