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這次選擇了一條全新的路線朝著巨人城突進,失去了夥伴們的他又恢復到了曾經獨自一人在荒野中生存的日子,這種日子讓他很懷念也很熟悉,但是只有蘇秦才知道,他更懷念跟夥伴一起的日子。
現在他們落到了敵人的手裡,蘇秦要做的事情,當然是將他們全部都救出來。
蘇秦很清楚奧菲德的實力到底有多麼強大,即使只是一個巨人城所擁有的實力恐怕也不是自己獨自一人那麼容易突破,所以他要想一個辦法,或者找到一個強悍的夥伴來幫助自己。
在這種該死的荒野與叢林廢墟中,充斥著各種異形體與暴民的地方,蘇秦當然不會去找一個活人或者是異形體來幫助自己,而且在戰鬥中,並不一定只有活物才能算得上是一個忠誠的夥伴,至少他背後的巴雷特重狙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夥伴,而比巴雷特重狙更強悍的而又潛靜的,或許只有**。
從舊時代裡面,蘇秦學到了很多東西,比如調虎離山。而面對巨人城那種武裝勢力,只有黑索金才是最好的選擇。
在舊時代,黑索金是一種強大到無邊的**,在遭遇明火、高溫、震動、撞擊、摩擦能引起燃燒爆炸。是一種爆炸力極強大的烈性**,比tnt猛烈1。5倍。而在現在這個科技進化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時代裡面,黑索金**依舊被整個槍神紀元的人作為最常用的**。
在這個時代,想要找到黑索金**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只要你有足夠的金錢就可以輕易做到,而對於蘇秦來說,金錢卻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所以他想要找到黑索金**,去地下黑市購買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方法,於是他選擇了一個小型的武裝城鎮聚集地進行強搶,他很清楚,在這種城鎮,一定可以找到,當然,他不會考慮小鎮裡面駐紮的是奧菲德的軍隊或者是那些野蠻的暴民部落。
兩小時很快過去,在這段時間中,在原來的路線上面跨越了近一百公里的蘇秦蹲在一處山坡上面注視著遠方只隱約出輪廓的破舊小鎮。在注視小鎮稍久之後,蘇秦的肌膚就感覺到密密麻麻的刺痛,這是他得到刀鋒的二階技能紅外預警對危險和殺機的直覺。
蘇秦微微瞇起眼睛,然後,他輕輕躍起,身體在空中劃過五米距離,再無聲無息地落在地上,然後似一個幽靈,在大地上無聲奔行,迅速接近了充滿了破敗氣息的小鎮。
得到了水熊的基因眼球讓蘇秦毫無意外的進階到了四階的實力,在開啟了完美原型體的力量,蘇秦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七階,雖然這是一個奧菲德的武裝小鎮,可對於蘇秦來說只是一個隨意進出的地方,他所煩惱的事情並不是要如何突進小鎮裡面,而是並不知道這個武裝小鎮的火藥庫在什麼地方。
所以他選擇了一個最有效又最常用的辦法,在一條房屋倒塌了大半的小道中,蘇秦遭遇到了三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兩個走在前面,嘴裡叼著香煙,在笑著討論著女人的那些破事,而在他們身後的士兵似乎並不受前面的兩個待見,由此至終都沒有回過頭來對他說過一句話,那士兵聳拉著腦袋,像是跟班一樣跟在身後,可以看出他的情緒並不是很高。
蘇秦面無表情地向這個人走去,忽然直挺挺倒下,瞬間伏倒在破碎的路面上。而在瞬息之間,那個士兵的視線焦點已從蘇秦的上方掠過!
他似乎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一瞥之間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原本不屬於此地的東西,然而前方的視野是一條正常的道路,除了破碎倒塌的牆體與破爛的道路別無他物,可是他總覺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不對勁,於是收回目光,重新向道路上看去。而在他目光焦點落下時刻,蘇秦已經向側前方移動了數米!
落入雙眼的依舊是空蕩蕩的路面,可是他心頭卻掠起強烈的危險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眼角的餘光中接近了!
還未待他有任何反應,蘇秦已站在他的身側,他的左臂一展,已經箍住那名士兵的咽喉,臂彎一夾一提,大步向前,剎那間就挾著他繞到了一間廢棄小屋的後園,隨手拋在地上。
士兵抬起上身,張口想叫,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睜大了雙眼,飽含恐懼地看著尖端在自己心口上面已經沒入了一點的漆黑匕首。能夠成為一個奧菲德的戰鬥士兵,他很顯然知道匕首的刃鋒已經刺破了一點心臟的外膜,只要他或者是眼前這個傢伙稍有動作,就會在他心臟上留下不可修復的損傷。所以,他就保持著半抬上身的辛苦姿勢,看起來很僵硬。
「這裡的火藥庫在哪裡?」蘇秦低聲問道。
「在……我不知道……」士兵差點脫口而出,然而立即又想到自己如果洩露這個消息的下場將會有多麼淒慘,眼前的這個傢伙很明顯不是他們的人,從他的打扮與對自己出手的果斷狠辣,蘇秦已經被他歸納到了獨來獨往的賞金獵人一類,他眼中透著強烈的求生情緒,很恐懼地看著蘇秦。
「我不想再聽第二次這種廢話。」蘇秦面無表情地緩緩地說道,然後手中微微使了一點力氣,匕首的尖端立即輕輕刺入一毫米。這是微不足道的距離,但相信這個士兵能夠感覺得到。
「不要殺我,我說,在小鎮中央的教堂地下庫裡!」士兵很顯然感覺到了蘇秦的用力,立即驚恐說道。
「很好,有多少人在把守?實力如何?」蘇秦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眼瞳孔掠過一抹亮光,然後繼續問道。
「有二十人把守,其中有一個五階的雙槍,一個三階的機槍,其他的都是一階或者二階的士兵!」士兵哭喪著臉說,他怕極了這個傢伙手中的匕首如果再深入一點,他的生命會在下一刻立即消失在這個世界,這種在等待死亡的感覺讓他幾乎崩潰。
這傢伙簡直是一個魔鬼,他在心裡這樣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