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親。」奚芷欣有些不敢相信。這都什麼年代了啊。竟然還會有娃娃親這種封建陋習。殊不知。那些大的家族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男尊女卑。一直都沒有變過。有很多的年輕人。就犧牲在這裡的陋習之中。
當初林放跟紀嫣然定下的娃娃親。那也是兩個家族之間利益的結合。他們小的時候。可不比現在的小孩子。很小就懂得談情說愛了。完全只是單純的在一起玩耍而已。
「你……你不是跟我說笑吧。現在還有娃娃親這種事情嗎。」奚芷欣驚愕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騙你。這是小的時候兩家的長輩定下的。是一種家族利益的結合。」林放說道。「人總是這樣。都會局限在自己所認識的世界。認為事情都是自己想像的那般。其實。有些沒有見過的事情也並不代表著不存在。」頓了頓。林放又接著說道:「只是。我沒有想到她竟然一直頑固的堅持到現在。我以為以她的優秀應該早就找男朋友了。而且。當年我離開之後。我和她的親事也算是作廢了。」
微微的愣了愣。奚芷欣說道:「看來。在你的身上一定還有著很多的故事。就好像我第一眼看到你一樣。你的眼神就好像是浩瀚的星空。深邃。看不見底。充滿了迷。當時我就覺得在你的身上一定有著跟許多人不一樣的故事。第一時間更新如今看來。我沒有看錯。」
「也算不上是什麼故事。只是一些經歷而已。」林放淡淡的說道。「或許在別人的眼裡。這些經歷充滿了新奇、波折、刺激。以及各種的哀怨情仇。可是。對我而言。這只是一個經歷。只是告訴我做人要靠自己。」
「可以把你的故事告訴我嗎。」奚芷欣柔聲的問道。
「不要了吧。真要是說起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而且。有些事情我不想再去想。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想再多也沒有用。」林放說道。第一時間更新「以後你慢慢就會知道。」頓了頓。林放又接著說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奚芷欣微微的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的糾纏下去。跟林放道了聲別。轉身離去。她不在乎林放現在是不是已經有了未婚妻。對她而言。能跟林放在一起那就是開心的。而且。就算那個紀嫣然是他的未婚妻又如何。如今站在林放身邊的女人。那也是她。
翌日。
林放還在睡夢中。門外就響起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林放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折騰了半天從床上爬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到門口把門打開。懶洋洋的說道:「誰啊。」一邊說。一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量了門口的人一眼。
只見一群身著警察制服的人站在門口。為首的是一名年輕的男子。約莫三十多歲的樣子。男子掃了林放一眼。冷聲的問道:「你就是林放。」
「嗯。我是。你們是誰啊。」林放問道。
「穿這樣的衣服。你說是誰啊。」男子狠狠的瞪了林放一眼。徑直的推開門走了進去。身後的幾名警察也跟著一起走了進來。
林放翻了個白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走到茶几上拿起一根香煙點燃。瞥了男子一眼。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是誰啊。城管。」
男子一愣。剛喝進嘴裡的茶差點忍不住噴了出來。這也忒他媽搞笑了吧。城管是穿這種衣服的嗎。城管會到酒店裡來查房。來抓人。男子鄙夷的看了林放一眼。心想。這小子不會是個白癡吧。
狠狠的瞪了林放一眼。男子說道:「你他媽的眼瞎啊。這是刑警制服。知道嗎。趕緊把衣服穿上。跟我們回局子裡一趟。」
林放重新的掃了男子一眼。嘴角不由的勾勒出一抹笑容。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心裡暗暗的想道:「你妹的。看你的樣子也不像警察。這他媽的衣服也忒假了吧。」微微的撇了撇嘴巴。林放說道:「我為什麼跟你回警局。你不信進房間搜搜。我什麼都沒做。裡面沒女人。我多麼單純善良的一個人啊。我從來不做那種事情。」
男子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眼前這小子不是被嚇壞了。就是一傻鳥。「誰他媽說找你是掃黃了。看不出來我們是刑警啊。有其他事情找你。」男子傲慢的說道。
「看不出來。你們的衣服不都一樣嘛。」林放弱弱的說道。「其他事。其他什麼事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這麼單純善良。老實巴交的。經常扶老太太過馬路的四好青年。可是一件壞事都沒做過呢。你別想訛我啊。我聽說現在很多土匪裝警察。然後騙我們這些老實人。」
「你他媽哪裡那麼多廢話。不穿衣服的話就這樣跟我們走吧。」男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跟你們走沒問題啊。這怎麼樣也得告訴我。我到底犯了什麼事吧。」林放很是無辜的說道。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自己不知道嗎。趕緊的。別他媽廢話。穿衣服跟我們走。」男子不耐煩的說道。
林放微微的撇了撇嘴巴。暗暗的想道:「行。老子就看看你能玩什麼花樣。」雖然林放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不過。心裡也大概的能猜出一些。自己在蘇北市沒有多久。也沒樹立什麼仇人。西門家和李家如果要對付自己。不會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四大勢力。似乎也不可能。他們要對付自己也不會用這樣的手段。估摸著早就一幫人直接殺過來了。
換好衣服。林放從裡面走了出來。看了男子一眼。說道:「走吧。」說完。大模大樣的就朝外走去。一幫警察反倒好像變成了他的跟班似得。好像成為了他的保鏢。第一時間更新男子愣了愣。有苦笑了一聲。對這樣的傻鳥。他還真的是頭一次見。「滾到後面去。你以為你是誰啊。竟然走在我前面。草。」男子瞪了林放一眼。喝道。
林放微微的撇了撇嘴巴。停了下來。男子冷哼一聲。大步的上前。林放緩緩的跟在他的身後。出了酒店。
門口。停了一輛金盃改裝的警車。
「不是吧。現在警察混的這麼慘嗎。我看電視上貌似都是好車啊。你們咋開個破金盃啊。你們不會窮成這樣吧。」林放說道。「這年頭。就憑你們的身份弄點錢還不是小意思。沒事去抓抓賭。掃掃黃。還不大把大把的鈔票往口袋裡鑽啊。」
「我發現你小子他們的怎麼那麼多廢話。你是欠削是吧。再他媽多嘴。老子揍你。信不。」男子狠狠的瞪了林放一眼。吼道。
「我這不是好心嘛。教你們怎麼弄錢。」林放說道。「這年頭。沒錢可不行啊。雖然說。有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寸步難行啊。是吧。」
男子白了林放一眼。決定不再理這個白癡。不然的話。還不知道這個白癡要說到什麼時候。這種事情他沒少干。可是。以前每次別人都是畏畏縮縮的說盡好話。只有這個白癡。竟然這麼多的廢話。
一群人上了車之後。很快的消失在酒店的門口。
車子一路疾馳。卻是朝蘇北郊外駛去。車上的人都不說話。氣氛顯得十分的沉悶。也充滿了火藥味。似乎稍有不慎。就會點燃。
「不是去警局嗎。」林放一副好像很是疑惑的神情。問道。「怎麼往郊外開啊。你們不會是鄉鎮派出所的吧。貌似我沒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啊。你們可別想誣賴我啊。別誰家的雞被偷了你們栽贓給我。你們看我這模樣。住那麼豪華的酒店。像是偷雞摸狗的人嗎。」
「到了你就知道了。」男子沒好氣的瞪了林放一眼。說道。接著。拍了拍司機的肩膀。對他使了一個眼色。後者會意。車子一個轉彎。駛到一個偏僻的小路上停了下來。
林放往窗外瞟了一眼。四週一個人影都看不見。還真是鳥不拉屎的地方。「月黑。風高。殺人夜啊。呃。不對。應該是無人、荒野。搞基嗎。」林放看了男子一眼。嘿嘿的笑著說道。
男子有些哭笑不得。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尼瑪。你都說些什麼東西啊。草。趕緊。下車。」
林放微微的聳了聳肩。晃晃悠悠的走下車去。掃了面前的這些警察一眼。說道:「你們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我可事先聲明啊。我是非常正常的男人。如果你們想對我做些禽獸不如的事情的話。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從的。不過……如果能給點錢的話。呵呵。我會考慮考慮的。這年頭。有錢好辦事嘛。只要價錢合理。身體也是可以出賣的。」
「你小子他媽的是不是白癡啊。」男子瞪了他一眼。說道。「老子告訴你。今天拉你過來就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也好讓你知道。這蘇北市不是你這種人可以隨便囂張的地方。」
微微的笑了笑。林放說道:「終於露出真面目了。我早就看出來你們不是警察了。就別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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