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林放和糜彥上了從蘇北市到蘇南市的車。
想起在蘇北市發生的荒唐的一夜。林放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那個小女孩林放並不是很瞭解。所以。也不方便給予任何的評論。只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林放心裡難免會有些愧疚。
大學城工程的事情。林放已經聽許清雅匯報過了。已經拿到手。林放的心裡也踏實了許多。對於郭懷民的幫忙。林放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微笑。因為郭懷民說過不會插手干涉這件事情。但是。最後卻還是插手了。這讓林放的心裡十分的舒服。說明。郭懷民對自己的印象很好。看來還是自己的那番話打動了郭懷民。
的確。很快就要換屆選舉了。郭懷民能不能再往上爬。進入省裡。那可就要看他的政績了。如果林放真的能夠整頓好蘇南市的地下秩序。讓蘇南市平平安安。沒有偷盜搶的事件發生。那麼。這就等於是直接的宣告了郭懷民的政績。
不過。雖然大學城的工程已經到手。林放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晴日集團的王斌對大學城的工程是覬覦已久。而且。絲毫不賣自己的顏面。如果晴日集團真的如徐總所說的話。那麼。這個王斌也算是一個非常難以對付的人。林放也不得不小心謹慎。
自從那晚之後。林放跨入了地境三階的階段。感覺到身體裡的那股熱流比以往更加的猛烈。精神也更好。而且。林放很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那股暴戾之氣消失了許多。似乎有逐漸消失的跡象。
只是。奇怪的是從玉珮裡散發出來的那股冰涼的氣流跟隨體內的熱氣互相的對抗著。各自的佔據了林放一半的身體。林放的身體一邊冷。一邊熱。但是。卻又格外的舒服。彷彿這兩股氣流有默契似得。
可惜老頭子不在身邊。也不知道跑去哪裡瀟灑了。林放也找不到他。否則。問問他的話。或許還有可能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如今這樣也沒什麼問題。林放也懶得去理會。反正在他身上發生的奇怪的事情多了。就好像那股暴戾之氣一樣。林放也早就感覺到了。但是。不出問題他也懶得去管。因為有些事情就算你再如何的煩惱。也無濟於事。還不如不去理會。
車子在蘇南市的南門車站停了下來。林放和糜彥徑直的走出車站。正準備攔下一輛的士趕回未央會所的時候。林放的眉頭忽然一皺。修為有了精進之後。林放無論是視覺聽覺都有了很大的提高。而且。林放在殺手界混了那麼久。第一時間更新號稱殺手界的皇者。感覺十分的敏銳。他很清晰的捕捉到有一股強大的殺氣朝自己湧來。
糜彥微微的愣了愣。轉頭看了林放一眼。問道:「老大。怎麼了。」
林放對他使了一個眼色。沒有說話。舉步朝外走去。糜彥會意。也沒有說話。跟著林放走了出去。出了車站。林放徑直的朝前面走去。而糜彥卻是朝另一個方向走。
車站的人畢竟多。這萬一要是發生什麼事情前的話。畢竟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林放可不想節外生枝。好不容易才在郭懷民的心目中樹立起一個好的形象。林放可不想就這樣隨便的破壞了。
林放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個沒有人的死胡同裡停下了腳步。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跟了我這麼久。出來吧。這裡沒人。最方便動手了。你不是想殺我嗎。」
跟蹤的人明顯的愣了一下。眉頭微微的蹙了蹙。心裡暗暗的考慮現在動手是不是合適。畢竟。作為一個殺手而言。如果被對方察覺到了自己的話。那可不是什麼好事。考慮了片刻。殺手還是決定先離開的好。想到這裡。他轉身準備離去。可是。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就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卻發現巷子口被人堵住了。糜彥靜靜的站在那裡。
殺手深深的吸了口氣。知道今天是沒有辦法輕易的離開了。反正。自己已經接了任務。也必須要完成。轉頭看了林放一眼。殺手冷哼一聲。說道:「看來你還有些本事。我還真是有點太小看你了。」
「你豈止是小看我。你根本就是自取其辱。」林放不屑的笑了笑。說道。「說吧。是誰讓你來的。」
「你都要死了。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殺手說道。「再說。行有行規。你是不可能從我口中問出任何的事情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看來你很有自信啊。」林放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只好用我自己的辦法讓你說了。只是。我的辦法可能要讓你吃些苦頭哦。你可不要怪我。」
「那你就拿出自己的本事。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有那個能耐吧。」話音落去。殺手朝林放衝了過去。在他看來。林放終究不過還只是一個小混混。不入流而已。他根本就沒有把林放放在眼裡。他只是想。盡快的搞定這件事情。回去也就可以交差了。
林放靜靜的站在那裡。動也未動。直到殺手衝到了面前。眼看著手中的匕首快要刺到林放的胸口時。林放身子微微一偏。避開了他的進攻。右手快速探出。一把擒住了殺手的手腕。用力一擰。只聽「卡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殺手手中的匕首跌落在地。
林放順勢往前一送。殺手踉踉蹌蹌的往前跌去。只見一道銀光閃過。一根銀針刺進了殺手的身體。殺手的身子頓時的栽倒在地。渾身僵硬。無法動彈。
從始至終。糜彥沒有出手。因為他清楚。如果林放要自己動手的話。會說話的。況且。這個殺手根本就沒那個本事傷害到林放。所以。他無須擔心。
林放緩緩的蹲了下來。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怎麼樣。我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你不信。讓我逼你說話的話。那你可是要吃苦頭的。」林放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容。透露出一股陰冷的氣息。讓人彷彿從腳底升起一股涼意。直透心臟。
「你……你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身手。」殺手有些驚恐的問道。
不屑的笑了一聲。林放說道:「枉你還是殺手。竟然連我的絕技都認不出來。不過這也不能怪你。像你這種不入流的殺手根本就沒有資格接觸到我這種層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我有另外一個代號。叫魔皇。我想。你應該多說聽過一些吧。」
殺手瞪大著自己的雙眼。愕然的看著林放。一臉的不可置信和恐懼。魔皇。這個名字他自然是聽說過。那可是殺手界的皇者。是世界第一殺手啊。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世界第一的殺手竟然會到了蘇南市。而且。變成了一位江湖大哥。
落到魔皇的手裡。殺手自知是決計沒有活路了。慘然的笑了一聲。說道:「能死在魔皇的手裡那也算是一種榮幸。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無話可說。來吧。動手殺了我吧。」
「放心。我不會那麼快殺你的。」林放說道。「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殺手鄙夷的笑了一聲。說道:「你也是殺手。應該知道殺手的規矩。我是絕對不會說的。況且。我很清楚。就算是我說出來我也一樣是死。殺手的任務失敗。那就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
「是。的確左右都是死。但是。死也同樣有很多種方式。有時候。能夠選擇一種痛快的死法。那也是一種幸運。你說呢。」林放微微的笑著。說道。
「隨便你怎麼說。我是絕對不會破壞規矩的。要殺要掛。悉聽尊便。」殺手堅決的說道。
微微的聳了聳肩。林放淡淡的說道:「那就沒辦法了。原本是想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既然你骨頭這麼硬。那我只好用點手段了。」話音落去。林放從花花綠綠的護腕裡取出一根銀針。刺入了殺手的身體。頓時。殺手只覺得一股巨大的疼痛直衝腦海。那是一種比凌遲還要痛苦的感覺。
林放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這是一處很奇怪的穴道。可以最大程度的提高一個人的痛覺神經。就算是我輕輕的掐你一下。你也會感覺到好像是有人拿著匕首緩緩的刺入你的身體似得。怎麼樣。感覺如何。」
「你……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說的。」殺手強忍著身體的疼痛。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雖然我的名氣沒有你大。在你的面前或許只能算是籍籍無名。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原則。」
「原則。哼。任何原則也都是有價的。」林放說道。「我很欣賞有骨氣的人。我也很想知道你的原則到底能夠支撐你到什麼時候。」話音落去。林放的手指輕輕的摁在了殺手的身上。緩緩的微微的用力。
殺手疼的大叫起來。宛如殺豬一般的嚎叫。
糜彥很自覺的站在了巷口。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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