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微微的愣了愣。淡然一笑。難怪這些殺手組織的人竟然忘記了自己的忠告。敢不斷的來華夏做事了。原來自己長期沒有出去。他們是當自己已經死了;所以。才如此的肆無忌憚。
冷冷的笑了一下。林放說道:「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死;二。供出是誰指使你的。我放你走。」
殺手很是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你覺得可能嗎。撒旦裡沒有一個貪生怕死之徒。既然任務失敗了。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死的方式卻有很多種。究竟是痛痛快快的死去。第一時間更新還是忍受不能忍受之痛苦。慢慢的受盡折磨而死。」林放說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希望你不會為自己的決定而後悔。」
話音落去。林放猛然間的衝了過去。整個人化為一道殘影。猶如閃電一般疾馳而過。一掌狠狠的拍向殺手的胸口。殺手自然也不甘心束手就擒。眼見於此。連忙的揮拳迎了上去。只可惜。雖然他的槍法不錯。動作也很快;然而。在古武者的面前。殺手的那點功夫無疑等於是螞蟻撼大象。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
眼看著林放的拳頭就要打在殺手的胸口。忽然間。林放的身形一轉。一道銀光閃過。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刺入了殺手的身體。頓時。殺手整個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定在了那裡。動也不動。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殺手有些恐懼的說道。
當一個人。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聽自己使喚的時候。即使他再不怕死。那忽然之間從心底湧出的恐懼感也是沒有辦法壓制的。殺手根本就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明白林放究竟對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怎麼就忽然之間不能動了。這在他的認知裡。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放所使用的銀針太細。胡珂雖然站的不是很遠。但是。卻也沒有看到。她只是見到一道白光閃過。然後殺手就定住了。究竟林放使得是什麼方法。她也不清楚。她對林放的好奇心也不由的更勝了。
「既然你選擇了不說。那麼。我就只好先帶你回去。然後慢慢的問了。」林放微微的笑了笑。說道。這裡畢竟是街上。人多。萬一事情鬧將起來。將警察引過來那就不好了。況且。林放現在還是個「死人」人。他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讓衛正冬知道自己還活著。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第一時間更新我們接受過最嚴格的訓練。任何刑訊逼供對我們來說都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都不會告訴你的。」殺手不屑的說道。「殺手有殺手的規矩。那是絕對不能破壞的。」
「你這麼說是說明你心虛。說明你擔心我對你用刑。」林放笑了笑。說道。「既然你連死都不怕。又何必在乎我要做什麼呢。」話音落去。林放將殺手塞進了後備箱。然後轉頭看了胡珂一眼。說道:「我們走吧。」
「嗯。」胡珂微微的點了點頭。轉身上了副駕駛位。
林放也不敢做過多的停留。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連忙的驅車離開。今晚本就是一個不平夜。林放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導致自己在廖文梓心目中的形象頓時的敗壞。不希望自己有把柄掌握在廖文梓的手裡。因為他清楚廖文梓的為人。如果讓廖文梓知道這些事情的話。只怕對自己就有更深的芥蒂了。
廖文梓鐵面無私。林放還是很欣賞他的。也很想跟他交個朋友。如果華夏多一些像廖文梓這樣的人。那麼。整個華夏的局面將會完全的不一樣了。
沉默了片刻。胡珂轉頭看向林放。問道:「你準備怎麼處置他。」
「問出他背後的主使人是誰。然後。殺了他。」林放淡然的說道。
胡珂微微的愣了愣。雖然覺得這麼做似乎有些太殘忍。可是。她也清楚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放這個殺手離開的話。那麼。一定胡引來這個殺手組織的報復。到時候。整個撒旦全部湧過來。那就真的是麻煩不斷了。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這樣太殘忍。把人命當兒戲了。」林放問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誰都有活著的權利。沒有人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胡珂淡淡的說道。
「今天你不殺他。第一時間更新明天他就會殺你。這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對待敵人。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心慈手軟。」林放說道。「就像你們做生意的一樣。對待競爭對手。一樣是無所不用其極。只求達到目的。有時候。你的仁慈那是對自己的殘忍。那是放縱。是給敵人反咬自己的機會。如果我今天放過他。那麼。明天他就會領其他的撒旦成員一起過來報復。我很清楚這些殺手的做事風格。對他們而言。任務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包括自己的生命。所以。我們可以為了完成任務。無所不用。」
「我明白。」胡珂說道。「只是。心裡有些疙瘩而已。第一時間更新」
「你的善良是好事。我也希望可以在你的身上一直看到這一點。」林放說道。「好了。別多想了。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如果你真的要殺他。就直接殺了他就是了。不用去逼問他幕後的主使者是誰了。」胡珂淡淡的說道。
林放微微的愣了愣。詫異的問道:「為什麼。如果不知道幕後的主使者是誰。先除掉對方的話。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還會接連不斷的發生這樣的刺殺事件的。」頓了頓。林放又接著說道:「你是怕知道了幕後的主使者不是你想知道的人。第一時間更新是嗎。你是怕知道了以後。會失去希望。是嗎。」
胡珂愣了一下。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胡珂心中自然也十分的清楚。自己有多少的敵人多少的競爭對手。哪些有可能會做出這些事情。她也有一個大概的推測。她不想去想。也不想知道。有些事情。知道了以後也許並不是一件好事。現在她不知道。還可以告訴自己根本就沒有發生。如果真的知道了結果。那麼。她也就沒有了欺騙自己的理由了。
林放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清楚胡珂的心裡究竟是在想些什麼。怕是胡珂也已經猜出來殺手到底是誰主使的。所以。她不想去知道。有些事情。知道了以後。反而會有更多的擔憂。還不如不知道。
不過。對於林放而言。他必須要清楚是誰要傷害胡珂。胡珂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不能不在乎。林放做事有自己的原則。雖然說他和胡珂的婚姻並不算是真正的婚姻。但是。林放也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胡珂。
將胡珂送到家之後。林放看了她一眼。說道:「好了。晚上早點休息吧。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了。如果真的需要一個人做惡人。受人唾罵的話。我不介意那個人是我。我希望你可以無憂無慮。希望你可以做好你自己。」
胡珂微微的愣了愣。有些愕然的看了林放一眼。說實話。她的心裡有些微微的感動。只是。這份感動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害怕。害怕在乎人的那種感覺。人總是這樣。因為害怕失去。所以在乎。因為在乎往往反而還會失去。所以。胡珂寧願不去想。
一切。順其自然吧。
「如果可以。盡量給他一個痛快吧。」胡珂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
「這個我可沒有辦法答應你。因為這取決於他。而不是我。如果他可以乖乖的配合我。那麼。或許可以。」林放淡淡的說道。「而且……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有我的原則和堅持。他們破壞了我的原則。我絕對不允許他們繼續的存在。」
胡珂愣了一下。微微的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她不能說林放的做法是錯誤的。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本就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只是。有些事情必須要這麼做。那就去做。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看著胡珂轉身上了樓之後。林放轉身上了車。驅車趕回秦逸天的住所。秦逸天已經離開了。那間別墅自然也留給了林放。只是。平時的時候林放不去住。不過。那裡倒是非常隱蔽。而且。秦逸天當初還在別墅裡打造了一個堅固的地下室。那裡也很適合審訊。
秦逸天號稱仁梟。那是因為他做事總是會留有餘地。很少趕緊殺絕。不過。任何人的心底都有著一處黑暗的地方。關鍵是看你願不願意去觸碰。秦逸天的內心也同樣有。只是。他懂得如何的控制而已。別墅的地下室。可以說。就是秦逸天內心陰暗的一個最真實的反應。
林放也不知道審訊這個殺手需要多長時間。所以。他將殺手送回了別墅之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往了竹葉青所住的酒店。擺平竹葉青。那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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