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許清馨是因為林放而進怒放集團也好。還是因為自己要進怒放集團也罷。對許清雅來說。能夠看到她真正的長大懂事。心裡自然很是安慰。從小到大。她都像是媽媽一樣的照顧著許清馨。
林放自然是懂得她們的感受。不過。愛情。對於林放來說現在還有些太過的奢侈。無論他嘴上如何的告訴自己應該忘記。可是。心裡始終還是放不下。而且。如今他所走的路不是一般的路。一路上會充滿了坎坷和荊棘。如果接受了許清馨的愛。就等於是將她置身在危險之中。
離開了許清雅的家。林放沒有驅車回胡珂的別墅。第一時間更新如今自己的處境有些尷尬。他不想讓衛正冬發現。而且。如果自己出現在胡珂的家裡而被衛正冬發現的話。勢必也會給胡珂和葉夢語帶來危險。所以。林放去酒店開了一個房間住下。
這。注定是一個不安的夜。
當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的時候。一切好像又恢復了往日一樣。只是。昨夜的一些拚鬥廝殺。很多人並不清楚而已。對於局外人來說。昨夜的爭鬥根本就不重要。也根本就無法觸及。每個人都生活在自己的圈子裡。而無法去感受他人的圈子。
僅僅是一夜之間。衛正冬儼然已經成為蘇南市唯一的江湖大哥。整個蘇南市彷彿也跟蘇北市一樣。完全的被他掌控在了自己的手心。蘇南市三大巨梟。仁梟秦逸天遠走他鄉。巨梟韓錦鴻死於非命。狂梟李凌峰不知所蹤。
一夜之間。整個蘇南市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江湖上的那些人都是目瞪口呆。一些不知道衛正冬底細的人。如今都在紛紛的猜測他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可以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統一蘇南市的地下秩序。
然而。站在夢都會所頂樓的陽台之上。衛正冬俯瞰著大地。心裡卻沒有任何一絲的欣喜。反而。充斥在他內心更多的卻是擔憂。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這一切。似乎都來的太過的迅速。來的太過的容易。就算林放死了。李凌峰失蹤了。可是。他們的手下也不會如此不堪一擊。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吧。
這其中究竟有什麼地方不對。他有些想不明白。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太過的蹊蹺。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衛正冬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頭也沒回。問道:「怎麼樣。」
衛正冬個人實力非常強悍。因此。他根本就不需要有任何的心腹。他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的手下。「衛先生。都已經搞定了。第一時間更新」手下說道。「林放所有的地盤全部都在我們的手裡。除了未央會所外。他手下的那些大哥。也大半都在昨夜的戰鬥中死的死逃的逃。已經完全不足為慮了。」
「是嗎。」眉頭微微的蹙了蹙。衛正冬說道。「那方羽和糜彥呢。他們兩個是林放的貼身心腹。一日沒有除掉他們。就不算完全的解決這件事情。」
「衛先生不必多慮。就算方羽和糜彥還在。如今他們也成不了什麼氣候了。沒有了人。他們如今也不過只是光桿司令而已。翻不了天。」手下說道。「我們的人已經將未央會所團團的圍住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只等天色一黑。我們的人就進去將他們解決。不過……」
「不過什麼。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吞吞嗚嗚的。」衛正冬有些不悅的說道。
「不過……昨晚的動靜太大了。蘇南市的高層都已經注意到了。我擔心如果我們再鬧大的話。只怕壓不下來。」手下說道。「畢竟。這裡是蘇南市。我們在這邊的關係還很淺。老大。我看咱們是不是先緩緩。反正林放已經死了。李凌峰就算還活著也成不了什麼氣候了。咱們根本就不用理會。」
「哼。」冷哼一聲。衛正冬說道:「那是你想的太天真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如果不一次性的把他們連根拔除的話。以後等他們回過神來。我們就更加難以對付了。你吩咐下去。暫時先不要動。等我今天見過上面的人再說。」
「是。」手下應了一聲。說道。
衛正冬深深的吸了口氣。揮了揮手。示意手下離去。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衛正冬必須要這樣繼續的走下去。否則的話。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一樁接一樁的麻煩。
在天台站了一會之後。第一時間更新衛正冬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片刻之後。衛正冬從天台走了下來。徑直的上了車。吩咐司機朝古風茶樓駛去。
他是一個相當有自信的人。在蘇北市。他可以全部擺平。從上到下。他可以說是隻手遮天。在蘇南市。他就不相信自己擺不平。在部隊裡的生活給他培養出了一件性格。那就是。天下間就沒有不偷腥的貓。這個世界上。也沒有所謂的忠誠。只要自己的籌碼足夠的話。那麼。一切都不成問題。
沒有多久。車子在古風茶樓的門口停下。衛正冬徑直的走了進去。問過服務員之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衛正冬朝其中的一間包廂走去。
到了門口。衛正冬深呼吸幾口。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走了進去。只見包廂內坐著兩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江南省公安廳廳長廖文梓和蘇南市公安局局長付志如。看到衛正冬。二人起身站了起來。付志如呵呵的笑了笑。說道:「衛先生可是遲到了哦。」
「抱歉抱歉。剛準備出門的時候有些急事要處理。來遲了。讓廖廳長和付局長久等了。實在是過意不去啊。」衛正冬連忙的說道。不管他如何的囂張和狂妄。有個道理他還是很明白的。他還沒有張狂到可以不把這兩位放在眼裡。自然。那也是要客客氣氣。
「廖廳長。我給你介紹。這位就是衛正冬衛先生。是富國集團的董事長。」付志如介紹道。
廖文梓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衛先生的大名我是早有耳聞啊。衛先生以前在蘇北市那是呼風喚雨。沒想到如今到了蘇南市。照樣是猛龍過江啊。」
衛正冬微微的愣了愣。很明顯的聽出廖文梓的話語裡似乎有著一些嘲諷和暗示自己的味道。訕訕的笑了笑。衛正冬說道:「廖廳長過獎了。不過只是做些小生意。這還要靠政府的政策好。以及廖廳長的多多關照啊。」
「關照就不敢當了。」廖文梓說道。「衛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讓付局長約我出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付志如微微的愣了愣。呵呵的笑著說道:「來來來。大家都先坐下。坐下說。」
衛正冬的心裡有些忐忑。轉頭看了付志如一眼。顯然是在詢問他廖文梓到底是什麼意思。付志如微微的聳了聳肩。表示不太清楚。
廖文梓是刑警出身。在官場上混了這麼久。什麼事情都是一目瞭然。看的很清楚。他們之間的交流。廖文梓又如何會看不明白呢。淡淡的看了衛正冬一眼。廖文梓說道:「衛先生。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如果你是做生意。那我們自然是歡迎。為經濟建設做貢獻嘛。可是。我不希望看到因為做生意而導致各種各樣的廝殺。鬧得社會不安寧。破壞了社會的安定和繁榮。我想。衛先生應該明白我話裡的意思吧。」
訕訕的笑了笑。衛正冬說道:「廖廳長這是說哪裡的話啊。我一向都是規規矩矩的做生意啊。不過。有些事情不免有些人為了商業上的競爭下黑手。我也不能不反抗不是。再說。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或許是有人為了栽贓陷害於我。那也說不定呢。廖廳長。我想。你對我肯定是有誤會啊。」
「誤會。哼。」廖文梓不屑的說了一聲。說道。「衛先生。你在警局的資料比山還要高。我不怕實話告訴你。你在蘇北市所做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你到蘇南市做什麼。我們心裡也清楚。衛先生。昨晚蘇南市所發生的事情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啊。」
眉頭微微的蹙了蹙。衛正冬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廖廳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南市昨晚發生的事情可跟我沒有關係啊。廖廳長該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吧。」
「衛先生。難道你需要我說的那麼清楚明白嗎。」廖文梓說道。
衛正冬轉頭看了付志如一眼。後者會意的點了點頭。連忙的說道:「廖廳長。昨晚的事情我們已經在調查了。像這種惡性的時間。我們一定會嚴肅的處理。絕對不會姑息的。至於這件事情究竟跟衛先生有沒有關係。我們也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老付。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有些話我不得不跟你說啊。人這一輩子。不免會犯錯。但是。重要的是知錯能改。如果明知道自己犯了錯。卻還不知悔改的話。最後只會是自掘墳墓。」廖文梓說道。「老付。我話裡的意思你應該明白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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