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都是星璇主動的幫我除去衣衫,這一次竟然是低沉著嗓音,讓我來替他寬衣。還好我之前就有些經驗。跪坐在床上就將他身上的襯衫紐扣一顆一顆的解開。
他由至高處俯瞰我一般,低語道:「鮫珠我會留下來給他修煉,但是鮫珠陰氣太重,所以每天只能在他手裡面呆三個時辰。而且只能白天修煉,他是鬼子,天性為凶,教化起來著實不易,還需你費心。」
我將他的襯衫脫去之後,掛在旁邊的衣架上,又費了一番功夫解開他的皮帶帶扣。「那鳳邪怎麼辦?他自小供奉長大的,我該如何管他?」
星璇輕輕的抬起我的下巴,頭一低,長長的髮絲落在我的肩上,柔軟如絲綢順滑冰涼,他嘴裡只是淡淡的說出四個字:「視如己出。」
我心情有些激動,手上的動作不禁一滯。低聲問道:「真的嗎?」
星璇他和我想的也一樣嗎?
要對鳳雛的孩子視如己出,鳳邪如果跟在我身邊,我一定把他當做和宇凡一樣愛護。而且宇凡也將鳳邪當做親弟弟,不論做任何事情。都會先想著要保護弟弟。
「不許停。」星璇眉毛冷酷的一揚,冷冰的目光用一種冰焰一樣又冷又炙熱的光芒看著我,讓我感覺自己一瞬間就被他點燃了。
我迅速的抽去星璇的皮帶帶扣,將他剩下的衣物除去。
他摟住我的身子一瞬間就抱著我躺在了床上,將我放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我還穿著上衣,看著他目光只能快速的除去衣衫,他的手輕輕的摸著我的小腹,眼中是一絲溺愛的目光,「知道為什麼我會讓你又懷上孩子嗎?」
我被他猛的深入。已經快要暈過去了,咬著唇說不出話,身子強硬的顫抖著。他扶著我的腰肢,卻不曾減緩速度。
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鬆開我的腰肢。
我吐了一口氣,趴在他胸膛上,「多半是為了讓兒女雙全,湊個好字。」
「紫。別的男人不喜歡聰明絕頂的女子,可我真的對你欲罷不能。」星璇忽然的挺進讓我的腰肢跟著都戰慄了,手指無力的抓著他的胳膊。
他這一次比從前任何一次來勢都要凶殘數倍,我雖然不是嬌花,可是也受不了這樣高強度的進攻。
我咬著唇,腦子裡忽然想到王瓊和上軒也許此刻正在樓下徹夜不眠的難過,她哭了,她的寶寶也哭了。
我擦了擦額上的汗,一邊顫抖一邊問他:「這次去魔界你推算過了嗎?或者藍星預言出來什麼了嗎?為什麼仙尊派去不好,派上軒去。」
「這麼多問題,那就看你能不能讓為夫盡興了?」星璇威嚴的臉上是一絲邪異的笑容,他抓向我的胸口。
我身子猛的一抖,已經要被他徹底抽乾了,腰有種不是自己的感覺了。
可偏偏是這個時候,卻能感覺自己沉入心神之後,身體的律動能夠和他的契合在一起。疲憊和不支隨著這種感覺散去,甚至有種草原上縱馬馳騁的錯覺。
只聽客廳外面「哇」一聲傳來了孩子的哭鬧聲,那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著,「媽媽,媽媽,媽媽……」
媽你個頭啊,誰是你媽?
我滿腦袋的黑線,嘴角瘋狂的抽搐。
黑暗中星璇的臉色也是一臉的沉重,他的眉頭粗的都快到一塊去了。我們都知道肯定是那臭小子見不得別人好,故意的。
然後是我爸我媽的敲門,「哎,小劉啊,蘇紫,鳳雛他要爸爸媽媽陪他睡,否則就不睡。」
愛睡就睡。不愛睡拉倒。
我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是還是乖乖的起身,拿了睡袍給星璇穿上,最後才給自己披上。
出去的時候,鳳雛哭的跟什麼似的,小小的身子都哭顫抖了。
我抱過去了之後,才慢慢的偃旗息鼓,我爸媽都上了年紀,經不住折騰,見小孫子不哭了都打了個呵欠去睡覺了。
進了房間,關上門。
我隨手就把鳳雛往書桌上一丟,為了防止他亂跑,我也試著第一次施展結界,把這傢伙混困在一個小四方里面。
我和星璇繼續該幹嘛幹嘛,但是心裡面有氣,做什麼都不痛快。星璇多要了幾次,就摟著我仰臥在床上,「紫,其實仙尊非要上軒去魔界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我不知道仙尊推算出什麼,我推算出的結果是靈體修靈者是這次得到魔界的關鍵。」
「嗯。」我乖乖的窩在星璇的懷中,任由他的手在身上撫動,偷偷的掉了一滴淚在床褥上,他明天怕是就要走了。
翌日,吃過早餐之後,星璇就和我爸媽交代了一番,說是和上軒一起去辦事,兩個人結伴就走了。
我又成了孕婦,我爸我媽什麼都不讓我干,帶鳳雛的事情也是他們來。
我這一整天下來,只要坐著或者躺著就行了,到了飯點,王瓊的媽還能把給王瓊做的湯分一份上來,給我喝。
我沾了王大妞的光,又能品嚐王瓊的媽的手藝。只是王瓊好像得了抑鬱症一樣,直接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裡,已經好幾天沒有出來見我了。
夜裡,鳳雛還是非得和我睡一屋,否則就是沒命的大吵大鬧。呆投肝劃。
我也習慣了,把他往結界裡一丟,就不管了。
今天晚上他趴在我胸口,跟我進了臥室,忽然低聲說了一聲:「蘇紫,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和你睡一張床,就一次。」
「不行,我不喜歡你,更不可能讓你上我的床。」我對這個傢伙的態度是很絕情的,剛想把他放到結界裡,就感覺到他的小手抓的更緊了。
他的身子在我懷中緩緩的顫抖,側臉枕著我胸口的柔軟,低聲道:「蘇紫,和你在鬼洞的那些日子我……我是記得的。」
小刺……
他……他會是小刺嗎?
我的心顫抖了一下,不自覺的托住他的後背,想問問他是不是小刺,但是又沒有勇氣問他。
他嗓音有些嘶啞,「求求你了,就一次。」
「好,你睡在床頭,不准靠近我,知道嗎?」我已經不忍再拒絕他,我能感覺到他身上和小刺的某種聯繫。
小刺就是為了我,才會犧牲了自己,這恩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我把他放在床頭,這個小小的嬰孩的目光在黑暗中依舊是這麼冰冷冷的,卻是緩緩的瞇上,竟是快速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床頭的小傢伙也跟著睜眼,他冰柔的看著我。
我覺得這目光有些怪異,但還是默默抱了他去廚房沖奶,眼睛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心裡卻還在想,小刺到底是鳳雛的碎片,還是那個神泰師兄的碎片?
這麼想著,門鈴忽然響了,我去開門。
居然是離瑜站在了外面,他旁邊還站了個嬌俏可人的小姑娘,那姑娘笑我淺淺,給人的感覺恬靜優雅。
我脫口而出:「銀箏?」
我這張臭嘴啊,我用力的一拍自己的嘴,心裡面直罵自己是頭蠢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