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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7章 誰說月兒不好老子削誰 文 / 天明

    「天哥,你這樣下去不行,你完全在瞎搞。」武恭站在我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他臉上還帶著傷,瞪大銅鈴般的眼睛。

    「你們都站這裡搞幾把,都回去,讓老子安靜下,這心裡不爽。」我說著又道:「哪個有煙的,給老子來一根。」

    「我這有,天哥,你這算是失戀了?要不喝點酒,這會所的酒多的很。」星仔過來給我遞了一支煙,點上了。

    我吸了一口嗆的咳嗽起來,起身看著兄弟們,說道:「還站著,都進去。」

    「天哥不進去,哪個敢進去呢。」星仔乾笑了一聲。

    「嗎的比,老子是不是有點傻?」我問星仔。

    星仔甩了下頭髮,把鏡子給我看了看道:「天哥,你再主要就不帥了,會有人笑你幼稚的。」

    「我是他嗎的幼稚,我就不該跟蘇月兒好上。」我自嘲的笑道。

    「你,你們好上了?」星仔納悶道。

    「好個幾把,不提這個了,兄弟們,進去喝酒,女人算個幾把。」我故作瀟灑,搖晃著膀子進去。

    「對,女人算個幾把,以我們天哥的水平,找幾個妞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你們幾個,都給老子過來,陪天哥喝酒。」星仔連忙招手,叫了會所裡的兩個陪酒女郎。

    那兩個女郎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大冷天的,露著白胳膊白腿的,湊過來,一陣濃郁的香水味,嬌滴滴的說道:「哎呀天哥,你有什麼煩心事,就跟我們姐妹講,喝喝酒解解悶呀。」

    我皺著眉頭,一揮手道:「都,都滾蛋,老子煩著呢。」

    「哎呦喂,天哥,就是煩才要喝酒,一醉解千愁,來嘛。」兩個女人朝這邊湊,給我倒了酒。

    我仰頭悶了一杯,肚子裡翻江倒海的,喉嚨裡火辣辣的,可是一想到蘇月兒那絕情的樣子,我眼淚都出來了,煩躁的拍著桌子道:「都給老子滾蛋,嗎的個比,女飛咋都這麼賤?」

    兩個女人嚇的花容失色,面面相覷的,星仔見情況不對,連忙示意她們離開,過來道:「咋了天哥,看不中呢,你不能拿她們跟嫂子比啊,嫂子那是千金大小姐,又是校花,現在可算是女神,你將就一下唄,要不改天兄弟們給你找好的。」

    「找個幾把,我他嗎的告訴你……」我說著又灌幾口酒,臉紅脖子粗的說道:「老子覺得蘇月兒是最好的,你們哪個敢說不好的,你敢說,你說個老子看看,老子削你?」

    我舉著瓶子看著旁邊的武恭和老狗他們,他們一臉靜默,連連點頭都不說話。

    「是吧,老子說的沒錯吧,她就是很好,可他嗎的,我怎麼就,就跟她說分就分了呢?」我心裡酸楚的厲害,又喝酒,卻是哭的要命,我直接把酒瓶子給摔在地上了,還把桌子給掀翻了。

    會所裡玩樂的人都朝這邊看,我狂笑著說道:「都看個幾把,今天這裡的單都算天哥的,你們敞開肚皮喝吧,隨便的玩吧,老子請客。」

    我這樣一說,裡面的人都歡暢起來,都跟我敬酒,我還來勁了,又開一瓶酒,站在桌子上,舉著酒瓶子說道:「尼瑪啊,單身萬歲啊,干啊……」

    「臥槽,天,天哥你喝高了,別站那麼高。」石頭臉上纏著紗布,搖搖晃晃的湊過來,翻著白眼看著我。

    我朝下面一跳,就翻了個跟頭,在石頭腦殼上摸了摸道:「咦,你狗日的啥時候成了個結巴了?」

    「我尼瑪,天,天哥你醉求了。」石頭翻著白眼,撓撓頭很無語。

    「老子沒醉,你,你這身上的傷又咋回事?你跟老子說,老子去幹死他麻痺的。」我嚷嚷著,走路有點搖晃了,口齒不清。

    「臥槽,天哥你沒得救了,跟你沒辦法,溝通。」石頭白了我一眼,轉身就走。

    「站住,你說老子沒法溝通?你說老子醉了,你也這麼說,你們都覺得老子醉了?」我紅著眼轉了一圈問道。

    「我日,天哥,你醉的不輕,這一晚上都面單,還開個幾把會所,搶個幾把地盤。」星仔連忙過來扶住了我。

    我甩開他,不以為然道:「這算個幾把,老子沒醉,蘇月兒說老子酒量不行還逞能,你們也這樣說,再給老子拿酒來,你,你們都一起喝。」

    星仔他們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焦急道:「天哥,喝酒算個幾把,可是你這身上還有傷,不能搞多。」

    我指著他們,怒吼道:「是不是兄弟,你們是不是兄弟?」

    「廢幾把話,喝就喝,來。」星仔過來,跟我乾杯。

    我指著老狗,嘿嘿笑道:「和尚,你也來搞兩杯,開開葷。」

    「不好意思天哥,不勝酒力,我去看看場子。」老狗摸了摸絡腮鬍,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搖搖頭進去了。

    我哈哈大笑,眼淚都出來了,說道:「這個和尚估計還是個處,你們信不信?」

    「天哥,和尚哪兒能跟你比,他一不喝酒二不抽煙三不碰女人,不像天哥你這麼帥,桃花運一來二去的,女人都排著隊等你,甭說了,兄弟感情深,走起。」星仔油嘴滑舌的,仰頭一干二盡。

    我笑個不停,可是笑著就哭喪著臉,摟著星仔的肩膀道:「我跟你說個笑話,你看好不好笑。其實,老子也是個處,好不好笑?嗯?」

    星仔愣了愣,拍著桌子嘎嘎大笑道:「天哥,你真尼瑪會開玩笑,老子服了你,怪不得你比老子帥,來,就沖這個,我們搞兩杯。」

    「搞個幾把,就我們兩個在搞,其他人都來搞,都過來,耗子,狗日的鑽老鼠洞啦?」我仰著脖子狂喊起來。

    「來啦,天哥,我在這兒呢,啥事你吩咐。」耗子抓耳撓腮的,眼睛賊溜溜的轉。

    「狗比,喝酒,干了。」我把酒瓶子朝他面前一磕。

    耗子齜著大板牙道:「我日,天哥,你這是整哪一出,嫂子那個脾氣你不是不曉得?你改天哄哄她就是了,何必這樣自暴自棄?」

    「嫂子,哪個是你嫂子?」我語氣模糊道。

    「蘇月兒啊,她不是我們嫂子,難道還是楊倩雯不成,傻了吧你?」耗子歎口氣道。

    「別,別跟老子提蘇月兒,現在不提,分了,分了,那楊倩雯更不行,她,她就是我親姐。」我說著一口灌了一大杯,從嘴巴裡溢出來,暈頭轉向的。

    「天哥你知道分寸就是,那還喝個幾把酒,我勸你去哄哄嫂子唄。」耗子安慰道。

    我眼睛一瞪,說道:「老子說了不提她,還提個幾把,你再提老子不爽了。」

    星仔連忙推了推耗子,笑道:「不提,我們陪天哥喝酒,女人算個幾把。」

    「哎,你們還在喝酒呢,主公啊,你們這是要鬧個天翻地覆呢,這會所才開張幾天,就免費了,使不得,使不得啊。」沈末急的直搖頭,拿著扇子朝我扇了下風。

    「你個死胖子,囉嗦個幾把,你也來喝酒。」我朝沈末的大肚子上拍。

    沈末唉聲歎氣道:「果真是紅顏禍水,主公啊,楊倩雯醒過來了,你得去看看吧?」

    「不,不看,再看還要出事,不看。」我紅著臉,嘴裡嘀咕著,心裡堵的慌。

    「當真不看?那我送她回去了,這裡不是她來的地方。」沈末一本正經道。

    「要你送個幾把,老子送,老子親自送。」我說著就過去了。

    耗子拉著沈末道:「我日,軍師,你瞎幾把搞,楊倩雯回去不安全。」

    「我這是激將法,要不然主公回去,你們兩個照顧好他,我去看看會所的開支情況。」沈末看了我一眼,苦澀一笑,仰頭望著武恭,武恭背著斜肩包一動不動。

    我歪歪斜斜的走到了房間,在門口站著沒進去,望著楊倩雯。

    楊倩雯這會兒正在喝水,看見我,俏臉還是殘留著紅暈,她輕咬下唇,眼神複雜的看著我道:「明天,我剛才那樣……」

    「沒事,老師,你好些了沒有?」我扶著牆問道。

    「嗯,剛才太失態了,我記得發生什麼,可是控制不了,所以你,你別往心裡去。」楊倩雯低眉垂眼的,很是難為情的樣子,又道:「你和蘇月兒怎麼樣了,她肯定是誤會了吧?」

    「誤會?誤會了沒事的,小意思。」我苦澀的笑著。

    「你喝酒了?你們沒事嗎?」楊倩雯說著看著旁邊的耗子和星仔,很快明白了什麼,焦急道:「要不要老師替你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她不會聽的,只會越描越黑,老師,你今天就在這裡吧,以後就在這裡,安全。」我有些搖晃,走了兩步又道:「你歇著,我,我繼續喝酒去,晚安。」陣來共扛。

    「明天,對不起,老師……」楊倩雯很是無奈,秀眉微蹙,欲言又止。

    我故作瀟灑的笑,走了兩步,一跟頭就栽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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