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呀?」蘇月兒哈著白氣,聲音顫抖的問道。
「打不開,鎖上了。」我在手裡搖了搖,裡面似乎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更不用說有火源了,我想起紅衣小丑的囑托,也不知道讓我交給誰,或許只有找到連姨才有答案。
然而現在,我和蘇月兒面臨著被凍死的威脅,我把東西收起來,搓著她的手,茫然四顧,冰雪依舊,寒風凌冽,我們都是手腳冰涼。
「我好冷,我是不是要凍死了?」蘇月兒緊緊的鑽進我的懷裡,渾身都在發抖。
「我們去那邊再看看吧。」我摟著她,在幽暗的林子裡走,深一腳淺一腳的。
「那是什麼呀?」蘇月兒瞇縫著雙眼,伸手指了指。
我看著前方,心裡一喜,在積雪的映照下,我看見了一個破舊的木頭房子,在殘風裡,門框發著吱呀的聲響。
「進去看看。」我扶著蘇月兒進去,關上了門,裡面亂七八糟的,窗戶倒灌著風,但是相比外面,總算有個遮風避雪的地方,暖和了些。
裡面有些雜草和枯木,看樣子,這裡很久以前有人住過,只是不知道後來怎麼就棄掉了。
「好點了嗎?」我讓蘇月兒坐下來,看見她憔悴的樣子,很是心疼。
蘇月兒點點頭,緊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我開始尋找,這屋子裡肯定有火源的,我在黑暗中,眼睛逐漸適應了一些,在一番翻找後,依然一無所獲,我想到了最古老的方式,鑽木取火。
看著蘇月兒都快堅持不下去,我決定試一試,我找到了一節枯木和一根樹枝,雙手使勁的搓著,但是很久都沒有反應。
「還是算了吧,我看書上說,會很難呢。」蘇月兒有些失落的說道。
「一定行的,我小時候在山裡就這樣做過。」我安慰著她,可是忙活許久,依然半點火星都沒有見著,我頹廢的坐了下來,感覺地上有東西,摸起來一瞧,是幾個石頭。
這屋裡哪兒來的石頭,難道說這是打火石?我試著敲了幾下,黑暗裡迸濺出了火星來。
我心裡一喜,這比如是屋子主人留下來備用的。
當我點燃了裡面的枯草,看著一小團火苗燃燒起來,像是看見了生的希望。
蘇月兒也是吃驚不小,她連忙過來,和我一起用手捂著那小小的火苗,我們大氣都不敢出,看著火苗一點點的變大,最終趙亮了整個破屋子,我連忙朝裡面加柴。
一陣陣溫暖傳了過來,火焰開始熊熊燃燒了,我和蘇月兒對視一笑,她那俏臉沾了一些黑灰,像是一個髒兮兮的小貓咪。
她大大的眸子在火光中泛著迷人的關澤,秋水盈盈的,連忙將凍僵的小手放在火上烤著。穿越為獸之盛寵狼妃
我在屋裡翻找,看見了幾個硬邦邦的玩意兒,拿過來一看,放進了火力烤了起來。
「這是什麼呀?」蘇月兒吸了吸鼻子,屋子裡傳來了些許的香味,顯得很是誘人。
「地瓜,可能是以前屋子主人留下來的,可以吃了。」我用木棍扒出來,剝了皮拿出來,遞給了蘇月兒。
「你真棒。」蘇月兒眉開眼笑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吐著小舌頭,俏臉微紅,然後低頭吃了起來。
看的出來,蘇月兒餓壞了,我突然心裡酸酸的,想起那天和她在街上,手裡沒錢後的時光。
而此時此刻,我們的處境更加的窘迫了,她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卻淪落到現在的境地,可是她已經沒有任何的怨言,蘇月兒變了不是嗎?
在危險和困境面前,任何人都會放低身段,只要能夠活下去,比什麼都好。
「你也吃呀,味道真好。」蘇月兒依偎在我身邊,舔著嘴角,臉色漸漸的紅潤起來。
「我不餓,我給你剝皮。」我笑了笑,扒了一個遞給她,看她吃的津津有味,也很是慶幸。
「你看著我幹嘛呀?」蘇月兒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疑惑道。
「瞧你吃的,慢點。」我伸手擦著她的俏臉,蘇月兒愣了愣,紅唇輕咬,眸子裡秋水盈盈,就那麼看著我,溫柔而甜美。
「怎麼了?是不是還很冷?」我說著連忙摟著她,把火挑的更旺盛一些。
蘇月兒輕輕搖搖頭,突然間淚眼朦朧,含情脈脈的說道:「明天,有你在真好。」
我一時間愣住了,撓撓頭乾笑道:「哪兒有,怎麼好了?」
「就是好嘛,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呢。」蘇月兒說著依偎在我懷裡,喃喃道:「你覺得我是不是太任性了呀?你不喜歡我這樣對嗎?」
「說這個做什麼,你趕緊休息,天亮了我們就想辦法回去。」我撫摸著她的秀髮,突然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原來蘇月兒,她也會這樣的溫順。
「衣服都是濕的,怎麼睡噢?」蘇月兒揉著鼻子,嘟著小嘴。
「放火裡烤吧。」我提議道。
蘇月兒臉頰泛著紅暈,嬌羞道:「不好意思啦。」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那我出去吧,你烤好了我再進來。」我說著起身要走,蘇月兒伸手拉住了我。
她搖搖頭,嬌羞無限,呢喃道:「你別走,我一個人怕,你在這裡陪著我。」
「可是你不好意思。」我說道。紅樓之遲遲迎春暖
蘇月兒遲疑了一下,伸手把衣服解開了,此刻在火光的映照下,她身上就剩下了兩件,美妙的曲線一覽無餘,她抱著胳膊蹲在火堆邊,低眉垂眼的,嬌俏迷人。
「好冷。」蘇月兒拿著**的衣服,輕咬著紅唇,楚楚可憐的望著我。
「你過來。」我朝她揮揮手。
蘇月兒靠近一些,秀眉微皺道:「你衣服也是濕的呢,你也烤一下吧?」
「這樣不好吧,你會害羞的。」我說道。
「現在還管這些幹嘛?你感冒了怎麼辦?」蘇月兒嬌嗔道。
我點點頭,去掉了衣服,就剩下一個褲頭了,然後我挨著蘇月兒坐下來,這種感覺突然變得奇妙,這是我們第一次以這樣的形式靠近。
「過來一點嘛,人家好冷的。」蘇月兒瑟縮著身子。
我頓了頓,試探著摟著她,蘇月兒蜷縮在了我的懷抱裡,我們都覺得溫暖多了。
她身上瀰漫著淡淡的幽香,大眼睛裡帶著嬌羞,皮膚很光滑雪白,在這個寒冷的冬夜裡,我們互相抱著取暖,這是我人生中最難忘的一次經歷,也是我們最親近的一次。
蘇月兒好久都沒有說話,等她回頭,看見我胳膊上乾裂的口子,還有身上的傷痕,伸手輕撫著,憂心忡忡的說道:「你疼嗎?」
「不疼,都麻木了,我習慣了,反正身上的傷就沒有好過。」我搖搖頭,就算真的很疼,在這裡也得不到解決的,我不想讓她太擔心了。
「明天,這都是因為我,要不是找我媽媽,就不會遇見壞人了,是我連累了你。」蘇月兒自責道。
我看見她眼睛有些紅,有幾滴晶瑩的淚水順著俏臉滑落,我替她擦拭,心裡暖暖的。
「別傻了,跟你沒關係,很多事情我也沒有搞明白。」我安慰她,把她抱的更緊一些。
「什麼事情呀?你說過要跟我講的,快點告訴我吧?」蘇月兒期待道。
我點頭,輕輕擁著蘇月兒,講述我所知道的一切,那些關於父輩的事情,關於山海堂的曾經往事,還有我爹和他爹的故事。
「我就知道這些了,全告訴你了。」我除了那個神秘的人,告訴我關於小心蘇東山的事情沒有說,其他的都說了。
蘇月兒顯然有些驚訝,她點頭道:「怪不得我們小時候就認識噢,那時候你來我家,我還那樣對你呢,我還在想你是從哪裡來的鄉巴佬,我是不是很不懂事呀?」
「反正我都習慣了,這沒什麼的,再說你現在不是很好嗎?以前你都不讓我碰你的。」我感歎道,情不自禁的朝蘇月兒漂亮的雪白肌膚上看了看。
蘇月兒俏臉一紅,扭捏一下,在我懷裡動了動,嬌嗔道:「什麼嘛,這不是特殊情況嘛,你討厭呢。」精神異能者
「以後我們還會這樣嗎?」我問道。
「哪兒樣呀?」蘇月兒嗔道。
「就像是這樣,你還願意讓我這樣抱著嗎?」我說著捧著蘇月兒的俏臉。
她眨了眨靈動的眸子,羞澀道:「以後再說嘛。」
「我,我想親你一下,可以嗎?」我有些心動的說道。
蘇月兒沒說話,臉蛋上泛著紅暈,氣息有些急促起來,緩緩的閉著眼眸。
我看著她那性感的唇,心裡蠢蠢欲動,緩緩的湊了過去。
一陣溫軟和芬芳撲面而來,一發而不可收拾,我們像是乾柴和烈火那般糾纏了起來。
在我的記憶力,蘇月兒是第一次這樣的配合,或者說她甚至有些意亂情迷,我像是在做著一個美妙的夢,此刻我們貼的那麼近,我開始吻她的耳垂和脖頸,然後向下,在她溫軟的懷裡拱著。
當我清楚的看見蘇月兒那粉雕玉琢的玉峰,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在燃燒著,我埋著頭,感受著她那裡的豐盈和柔軟,不由自主的嚮往下一刻的美妙。
蘇月兒星目流轉,媚眼如絲,她突然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手指甲嵌入了我的傷口裡。
她搖了搖頭,輕輕的推開了我,守著最後一絲防備,夢囈般呢喃道:「別……」
我吃痛的縮回了手,捂著傷口,嘴裡冒著涼氣,整個人卻清醒了一下,卻又顯得極度的尷尬。
「你怎麼樣呀?對不起噢。」蘇月兒焦急的看著我,她把烤乾的衣服穿好,過來查探我的傷勢。
「沒事,早點休息吧,我剛才那個……」我有點心慌意亂的說道。
「別說了。」蘇月兒伸手捂著我的嘴巴,摟著我的脖子,依偎在我懷裡,顯得那麼的安靜,她輕聲細語道:「我累了,想睡了,就這樣好嗎?」
我點點頭,把烘乾的衣服穿好,就那樣摟著蘇月兒,我們相依相偎,在搖曳的火光裡,度過著這個寒冷的冬夜。
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那天夜裡,雖然我置身在冰天雪地的密林之中,但是我覺得那是我最美好的一個夜晚,因為有蘇月兒。
天不知道何時亮起來的,當我在迷糊中聽見蘇月兒的一聲驚呼,我一個激靈爬了起來。
「明天,明天……」我耳邊裡迴盪著蘇月兒的喊聲,我茫然四顧,才發現那個木屋已經不見了,而我,置身在一片冰天雪地裡,蘇月兒早已不知去向。
「蘇月兒……」我突然像是夢醒時分,驚慌失措的在雪地裡奔跑著,寒風繼續私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