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你罩著的?還真是失敬了。」我說著一腳把手錶哥給踢的打了幾個滾,手錶哥慘嚎著朝野貓那邊爬過去了,像是找到了靠山似的。
「貓哥,就這狗比,上次也是他打的老子,你替我好好教訓他。」手錶哥很委屈的捂著紅腫的臉。
此時徐志也爬起來了,他連忙補充道:「他還搶了我女朋友呢,真幾把不要臉。」
「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在說一遍,誰是你女朋友?」我惱怒的問徐志。
徐志似乎有些忌憚,支吾道:「蘇,蘇月兒就是我女朋友,你現在跟她走那麼近,還在女生宿舍樓跟她表白,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告訴你,我爸是工商局局長,我媽是銀行行長,有你……」
我憤怒的瞪了徐志一眼,他沒敢繼續說下去,躲在野貓的後面,卻很不服氣的樣子。
「你大爺的,都別廢話了,是不是想打?」陶琳很是不耐煩,一腳把桌子給踢翻了,挑釁的看著野貓說道:「陶姐聽說過你,在高三混的人模狗樣的,知趣的就讓一下,懂不懂?」
野貓一直都沒有說話,那雙冷眼四處的掃瞄著,黝黑的臉上表情陰沉,嘴角泛著得意的笑意,似乎對一切都瞭如指掌。
啪啪兩下,野貓拍著巴掌,饒有興致的說道:「很好,陶姐,啊,聽說過的,挺不錯的女**絲,至於你嗎?上次運動會跟那個傻比老妖打的不可開交,也有點意思,聽說你搞了個什麼天義堂,倒是混的風生水起,你是不是覺得你可以在學校稱王稱霸了?」
野貓說的輕描淡寫的,卻是分明帶著不屑和吵鬧,我盯著他,不知道這傢伙在打什麼鬼主意,他好像很沉著,有恃無恐的樣子。
「我沒有說想稱王稱霸,我也沒工夫跟你耍嘴皮子,今天這事已經惹了,你就說怎麼搞?」我說道。
「兩個條件,第一呢,跟我的人道歉,第二呢,那個什麼蘇月兒是吧,讓給我這個叫徐志的兄弟,以後我們可以在學校和睦相處,怎樣?」野貓說著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無敵空間之權少的狂妻
「那我也跟你談兩個條件,第一,滾蛋,第二,滾蛋。」我話語剛落,抄了一把椅子,嗖的一聲就扔了過去。
這一切來的很突然,野貓根本猝不及防,他居然將一個男生拉過來擋住了。
啪嚓一聲脆響,椅子砸在那男生的腦殼上,頓時頭破血流了,很快引起了一陣騷亂。
「嗎的個比,給你臉了是吧?都給老子上,老子不信你能在學校翻起多大的浪。」野貓怒吼了一聲,連連後退,一揮手,身後十多個人一哄而上。
「你大爺的,都找死嗎?」陶琳話語剛落,辟啪一聲,一道黑影閃過,烏龍鞭呼嘯而出,帶著勁風奔襲而去,她一拖一拽,一個男生應聲倒地。
辟里啪啦,烏龍鞭婉容驚雷炸響,抽過好幾個男生的臉,一道道血紅的印子出現在他們身上,隨即就是撕心裂肺的慘嚎聲。
原本想要撲過來的一群人居然硬生生的被陶琳給擋住了,畏懼的後退了幾步。
我趁機跳了出去,勒住了兩個男生的脖子,朝著中間使勁的撞擊,彭的一聲悶響,他們頓時頭破血流,暈暈乎乎的趔趄幾步,我伸手一推,甩腿一掃,兩個男生就栽了跟頭了。
「還有誰不怕死的,儘管過來。」我嘶吼一聲,掃視著眾人,此刻我氣勢很是逼人,我跟雄鷹幫的那群人拚命都尚且不懼,又何懼這些人呢。
「都怕個幾把啊,衝啊,干死他麻痺的。」野貓見他的小弟們有些忌憚,在後面鼓動起來。
那些男生幾乎是硬著頭皮衝過來的,很快將我和陶琳圍了個嚴嚴實實的,他們畢竟人多,我們一時間倒是也脫不開身,跟他們互相纏鬥在一起了。
一時間現場變得十分的混亂,我一拳頭轟擊在一個男生的腦門上,那貨鼻子裡噴出了一股血箭,頓時人仰馬翻,我蹭蹭幾下朝食堂內部衝了過去,幾個男生以為我想跑,連忙追了進來。邪氣凜然
但是下一秒,他們轉身又朝外面退了出來,慌慌張張的散開了。
我手裡提著一把菜刀,殺氣騰騰的竄了出來,逮著人就揮舞著。
這些人或許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殺戮,見我殺紅眼了似的,嚇的落荒而逃。
「來啊,過來啊,都你們慫了?不是很牛比嗎剛才?」我一邊嘶吼著,一邊朝外面追趕,陶琳緊隨其後,烏龍鞭抽的辟啪響,好幾個男生都嚇的栽倒在地上,捂著血紅的臉在地上打滾了。
我分明看見野貓臉上的吃驚,他這個高三的扛把子,興許沒有料到,我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人,居然會這樣動真格的。
而那個手錶哥和徐志呢,互相攙扶著朝外面撤退,驚慌失措的,像是看見鬼一樣。
噗嗤一聲,一個男生沒來得及跑,被我一菜刀砍在了胳膊上,一條血口子噴出汩汩的血,他嗷嗷的慘嚎著,驚駭的喊叫著,捂著胳膊哭喪著臉,無助的看著野貓和他的同伴們。
那些男生興許沒有見過砍人,我想他們經歷的不過是一些拳打腳踢,小打小鬧罷了,哪裡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一時間嚇傻了,紛紛的躲避著。
再加上陶琳的鞭子毫不留情,卡崩脆的朝人身上抽打,像是在趕著一群受傷的鴨子,很快,野貓帶過來的一群人就作鳥獸散了。
「算你狠,你給老子等著。」野貓依然很嘴硬,但是氣勢明顯弱了幾分,後退了幾步,轉身就要走。
「想走,話還沒有說清楚呢,給老子站到。」此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揮舞著菜刀就追趕了過去。
野貓帶著徐志和手錶哥連連撤退,他們跑的飛快,轉過了一個拐角後就不見了蹤影。馭香
我追過去,站著喘著粗氣,回頭一看,好多人都在圍觀,他們對我指指點點的,我聽見有人說那不就是開學典禮的時候,那個喊到的人嗎,尼瑪啊現在也太吊了吧,在學校追人砍啊,真幾把牛比啊。
還有人說這算個幾把啊,我可是聽說他還跟外面的幫派打過呢,還為了他們班的女班主任楊倩雯,砍了好幾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還有人說這都不叫事,你們不記得嗎,那天在女生宿舍樓,我們的校花蘇月兒,被他表白了,而且蘇月兒親口承認她是明天的未婚妻啊,這個明天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別說了,他過來了,趕緊閉嘴啊……」
我提著菜刀朝食堂走,那些圍觀的人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有吃驚有敬畏的,我迎接著他們的目光,他們躲躲閃閃的,好像是看見什麼恐怖的人物來了,都連忙朝邊上退過去。
那一刻我看著自己身上的血跡,還有手裡的菜刀,突然像是不認識自己了似的。
我想起了我初來乍到,在路上就被人搶錢,來到學校又被欺負,被人們看笑話,他們說我慫貨,我跟蘇月兒說話,他們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們說我是土鱉鄉巴佬……
可是現在呢,他們看我的眼神裡,居然有驚羨和畏懼,他們甚至在敬仰我,害怕我。
原來一切都在悄悄的發生著變化,不是嗎?
我看見陶琳還在追著幾個殘兵敗將,鞭子抽的卡嚓響,地上塵土飛揚,我又想起那天在小食堂我被人追的情形,而如今,一切都在改變。
「天義堂,威武,天哥,威武……」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陣的吶喊聲傳了過來。
我回頭看,耗子和星仔還有天義堂的兄弟們呼呼啦啦的朝這邊走過來,他們扭著徐志和手錶哥,生拖硬拽的帶到了我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