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個幾把啊,像個傻比一樣,說吧怎麼回事。」我感到莫名其妙,捂著肩膀白了他們一眼。
沈末從兜裡掏出幾顆花生米遞給了肩膀上的火猴,那猴子連忙抓過去在嘴裡咀嚼起來。
「主公啊,你不聲不響的出來了,也不打聲招呼,自從我們把老妖幹掉了,天義堂的好多兄弟都回來了,不光是這樣,還來了不少新加入的呢。」沈末眉開眼笑的說道。
「臥槽,所以呢?」我不解道。
武恭眨了眨銅鈴般的眼睛,粗聲粗氣道:「所以我們想找你商量,你不在就出來找你了。」
「嘿嘿,還是我的鴿子靠譜,電話打不通,我的鴿子不會。主公覺得,我這些猴子給力不?」沈末很驕傲的挺了下大肚子,拍了拍那猴子的腦殼。
「我有事呢,所以出來了,回頭跟你們解釋吧,嘶……」我突然覺得肩膀上越來越疼,扭頭看了看,還在微微的滲出血絲來,剛才沒覺得疼,現在才發現傷的挺重。
「主公,要不我們送你去治療?」沈末過來看了看,緊張道。
「不用,盒子給我。」我說著從沈末那裡把盒子拿過來,為了這東西,剛才差點就死了,我想起了小趙,擔心道:「對了,剛才那些墨鏡男呢,沈末你看見他們了嗎,沒事吧?」
「好像是跑了吧,不過都遍體鱗傷的。」沈末回答道。
「那些黑衣人呢,還有那個帶鬼面的人。」我憤恨的說道。
沈末搖搖頭,笑道:「都作鳥獸散啦,哪裡是我這些猴子軍的對手呢。」
「你真牛比,以前你咋不用呢?」我問道。
「這可不是隨便用的,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沈末自鳴得意的說道。
我在他大肚子上拍了拍,心想還是多虧了這傢伙,我回頭看武恭,他傷的也不輕,我問道:「石頭呢,怎麼沒來呢?」危險豪門:帝少的失心遊戲
「石頭傷沒好呢,躺寢室休息。」武恭拍了拍身上的腳印子,扶著牆壁站了起來,把鐵錘子在地上摩擦了幾下,放在了斜背包裡。
我也起身,說道:「我有事,你們先回去吧,武恭你去看看傷。」
「我撐得住,這算幾把。」武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不以為然道。
「你去哪兒,我們送你。」沈末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我想了想,這一路上危險重重的,搞不好又遇見追殺,就點了點頭。
等回到蘇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時分了,風雪依然在繼續揮灑。
「主公,明日別忘了早點去學校,當然身體也很重要,有件事你別忘了。」沈末說道。
「什麼事?」我問道。
「你還記得野貓嗎?高三的那個傢伙,我們在隨城一中想站住腳,必須把他給壓下去。」沈末神色嚴肅的說道。
我想起了運動會的時候,野貓坐守漁翁之利,還是有些惱火的,不過我此刻全然沒有那個心思,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搞明白。
「改天再說吧。」我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主公,你一定要打起精神來啊,別忘記了當初我們的宏圖大志,真正的男人要越挫越勇。」沈末慷慨激昂的說道。
「行了,回吧,天哥早點休息。」武恭似乎有些不耐煩,拉著沈末離開了。
我看著他們一高一胖的背影,身邊跟著一隻猴子,不由自主的咧嘴笑了笑,今天的沈末真的很帥,不是嗎?
「你這是怎麼了,一身的血?」新來的保鏢隊長,那個叫大剛的疤痕男看見我進去,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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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蘇叔叔回來了嗎?」我問道。
「老闆在客廳呢,剛回來沒多久,你需要醫生嗎?」大剛問道。
我沒有理他,此刻我想起了那個白骨片上的字,心情有些複雜。
「蘇叔叔……」我到一樓大廳的時候,看見蘇東山和他的蘇夫人正在喝茶烤火,竊竊私語很是親密的樣子,我瞥了蘇夫人一眼,想到蘇月兒對她不待見,我似乎也感同身受了。
「明天?你怎麼回事?」蘇東山見到我,有些吃驚的站了起來,連忙喊道:「快去叫醫生來。」
「我沒事,路上遇到點麻煩。」我看著蘇東山,怎麼也想不通,那個提醒我小心蘇東山的人,是出於什麼目的,又會是什麼人,蘇東山看樣子很緊張我,我無法看出他對我有任何的惡意。
難道說,是哪個人故意在挑撥離間,但是又出於什麼原因呢?
「是不是黑狐的人,誰讓你一個人外出的,我以為你在學校呢。」蘇東山有些焦急,而蘇夫人呢,連忙給我倒了一杯熱茶,很溫柔的對我笑。
「應該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我沒有接茶杯,看著醫生過來給我檢查,我退後了幾步,問道:「月兒呢?」
蘇東山愣了愣,有些責備道:「她應該是睡了,這孩子最近越來越不聽話,她居然沒有告訴我你單獨出去了,我不是讓保鏢跟著你的嗎?」
「謝謝蘇叔叔,我也不想這樣。」我苦澀的一笑,就那幾個保鏢,守在學校門口,如何看得住我呢。
「你晚上出去做什麼了?」蘇東山狐疑道。
我怔了怔,覺得不應該告訴蘇東山,我是去找線索了,這事只會讓他和蘇月兒的父女關係更加的僵硬,如今這個蘇夫人在跟前,就更加說不得了。
「我有個老鄉來城裡打工,叫宋鐵柱的,我去看看他,誰知道出來就被人追,幸好我跑的快。」我隨口撒了個慌,敷衍過去。老大重回少年
「以後不許亂跑,現在外面很危險,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月兒使性子,難不成你也不懂,你如果出事了,我怎麼跟堂哥交代。」蘇東山有些慍怒,揮手讓醫生繼續給我治療。
「蘇叔叔,有件事我想問你。」我整理一下思路,想了想說道:「你認識海哥嗎?」
「海哥?」蘇東山頓了頓,眉眼間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海哥這個人?誰告訴你的呢?」
我很想從蘇東山的表情裡看出點端倪來,但是卻似乎看不透,沉默一會兒,我試探道:「海哥死了對嗎?我是聽我爹說的。」
蘇東山凝視了我一會兒,不動聲色的說道:「是的,這事你知不知道都沒用,也不是你該關心的,你一會兒好好的休息吧,以後注意點。」
蘇東山說著準備和蘇夫人上樓去,我突然說道:「我看見海哥了,他還活著。」
「你說什麼?」蘇東山忽然轉過身來,皺著眉頭望著我。
「海哥還活著,你不知道嗎?我遇見他了,就在今晚,那些追殺蘇家的人,應該就是他派來的。」我說這話的時候,發現蘇東山很是吃驚。
「這不可能,你弄錯了吧?」蘇東山搖搖頭,顯得很驚訝。
「一次是在酒店,一次是在月兒的生日宴會的時候,還有次是在你舉行慈善宴會的時候。」我一口氣說了出來,我發現蘇東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又道:「蘇叔叔一直以為,是黑狐的人對嗎?」
蘇東山良久沒有說話,整個大廳的氣氛變得相當的沉悶,然後蘇東山突然一拳頭砸在了茶几上,茶几上的玻璃四分五裂。
「東山,你……」蘇夫人緊張的丟掉了手裡的茶杯,連忙過去查看蘇東山的手,一個醫生也過去看。
蘇東山輕輕的推開她們,眉頭緊鎖,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臉色很是古怪,眼神很犀利,他看著我,語氣怪異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