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證明你不是個慫貨。」陶琳目光冷冽,甩了甩齊耳短髮,朝著我就吼了一聲。
「臥槽,陶姐你,你來真的?」石頭翻了翻白眼,撓撓頭說道。
陶琳白了他一眼道:「都給我閃一邊去,別在這裡唧唧歪歪的,明天你給我起來。」
我連忙爬了起來,捏著拳頭朝著陶琳就衝了過去。
陶琳身子一晃,一個側踢過來,我下意識的一閃,她身子下蹲,一個掃堂腿,我再次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了,頓時塵土飛揚。
「哎,慘不忍睹啊,主公你一定要挺住。」沈末感歎道。
「起來,繼續。」陶琳表情嚴肅,一把將我揪了起來,說道:「你是不是想變強點?」
「是的,陶姐,我要練功,我們繼續。」我揉了揉酸痛的背,緊捏著拳頭再次衝過去了。
陶琳很輕鬆的就扣住了我的手腕,順勢一拉一拽,我一個踉蹌又爬地上了。
「小天天你真是太弱了,不過陶姐等你這句話很久了,起來接著練。」陶琳呵斥了一聲。
「臥槽,陶姐你這是鬧,鬧大了吧?天哥都那樣了。」石頭有點不忍心了。
「小石頭你叫個毛線,那你過來跟小天天打,快點。」陶琳催促道。
「我來,就我來,天哥我會輕點的。」石頭說著把雙節棍收起來,朝著我就勾了勾手指。
這會兒我想起了我爹教給我的那些招式,我決定試試看,於是我凌空一跳,雙手緊握著,朝著石頭就砸了下去。
石頭伸手一擋,退後了幾步,吃驚道:「我日,天哥,你這是什麼招?沒見過啊?」
「地煞功,種地的功夫,再來。」我說著又要過去,石頭連忙後退道:「算了,還是陶姐你來吧,我可下不去手。」
「地煞功?什麼亂七八糟的,小天天虧你想的出來,我可不客氣了。」陶琳說著就一個箭步竄了過來。
「撒種。」我在心裡默念,左手握拳,右手掌心朝上,順勢朝上拍了過去,直奔陶琳下顎。
陶琳一愣,減慢了速度,晃身避過去,一胳膊肘就過來了。
「砍柴。」我又這麼想著,雙手抱拳,橫劈了過去,硬生生的把陶琳的胳膊給彈開了。
「咦?小天天可以呀,繼續。」陶琳欣賞的看我一眼,一個下劈腿就過來了。
「挑水,起肩。」我這麼想著,身子微微一蹲,馬步紮穩,用肩膀撞擊過去。
陶琳一看打算縮回頭,我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腳,一個捆柴的姿勢,纏住了她的腿,朝地上推過去。
陶琳很快就緩過神來,秀眉一皺,凌空一個跳躍,另一腳直接踢向了我的手臂,我一吃痛鬆開了,陶琳也穩穩落地。
「再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陶琳自信的笑著,擺開了防禦姿勢。
我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大吼一聲,一個彈跳,撲過去摟住了陶琳的脖子,死死的揪著不放,這是我最擅長的招式了。
「你妹,你佔我便宜。」陶琳說完,朝著我肚子就來了幾拳頭。
可是我沒放開,我就覺得一陣幽香傳來,心裡不由為之一震,只覺得胸膛上軟綿綿的,我這會兒發現陶琳俏臉也有點泛紅,可是她凌冽的拳頭毫不客氣的過來了,隨即扭住了我的胳膊,一個過肩摔。
我直接飛起來,但是我摟著她的脖子沒鬆開,硬生生的把陶琳拖拽了好幾步,她沒防備,倒過來的時候,壓在了我的身上,揚起拳頭就朝我面門擊打過來。
我只覺得眼前一陣凌冽的風,拳頭在我鼻子尖上停下來,陶琳微微喘著氣看著我,清秀的臉龐帶著紅暈,卻沒有及時出手。
我什麼也沒有想,摟著她的小蠻腰直接翻滾一下,將她給壓住了。
「臥槽,好,天哥,牛比,好……」石頭在旁邊鼓動著,拍著巴掌嘿嘿的笑。
我繼續追擊,揚起拳頭朝陶琳砸過去,她直接捏住了我的手腕,我憋足勁朝下按,陶琳緊緊的頂住了,只是此刻我們貼的那麼近,突然間都停了下來,互相看著對方。
「好,天哥加油,老子看好你。」石頭蹦蹦跳跳的在旁邊看著。
「我看一點也不好。」武恭搖了搖頭。
「哎,紅顏禍水又來臨。」沈末冷不丁的冒了一句,長吁短歎的搖著扇子。
「臥槽,好,好看,校花……」石頭直愣愣的回頭看著,興奮的拍著巴掌。
我一愣,瞥眼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蘇月兒來這裡了,她身後站著五六個保鏢。
蘇月兒杏眼圓睜,眸子裡帶著一絲慍怒,俏臉帶著憤恨和不滿,一跺腳嬌嗔道:「你們在幹嘛?」
陶琳側頭看了看,也怔了怔,一腳抬起來踢在我背上,我疼的鬆開了手,身子一歪,陶琳一拳頭就把我給打翻在地上了,她一個空翻站了起來,看了看蘇月兒道:「校花你怎麼來了,你也來看熱鬧?」
「女流氓,你憑什麼打他?」蘇月兒氣嘟嘟的,看了看地上的我。
我四仰八叉的躺著,這才發現周圍有不少人在圍觀,剛才只顧著練了,沒想到不知不覺這麼多人在看熱鬧,我想一大半也是因為來看蘇月兒的吧。
陶琳撇了撇嘴,不滿道:「我說校花,你搞清楚狀況行不,我這是在教小天天練功,再說你那麼心疼他做什麼呢?你該不會是喜歡她吧?」
陶琳這一說,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周圍看熱鬧的人頓時唏噓一片,我聽見有人說臥槽不是吧,蘇月兒會喜歡明天,雖然明天最近在學校混的風生水起的,可是他也就是個小混子,哪兒配得上校花啊。
還有人說那可不一定呢,你沒發現,最近蘇月兒老實主動的來找明天,我可是聽說最開始蘇月兒理都不理明天的,而且你還不知道吧,根據小道消息,這個明天好像是蘇月兒的親戚呢。
有人說不是吧,明天也太有福分了吧,我要是去給蘇月兒當個傭人我也願意啊。
這可是真的,還有人看見過好多次了,他們兩個做一輛車呢,瞧瞧你這德性,你算個幾把啊,你憑什麼給蘇月兒當傭人,要去也是老子去啊……
「你大爺的,都在這裡看毛線的熱鬧,滾蛋,都滾蛋。」陶琳呵斥了幾聲,朝著看熱鬧的人吼起來。
「壞了,陶姐發飆了,趕快躲遠點……」周圍的人面面相覷的,只敢小聲的說,趕緊退遠點看。
「明天你起來,你躺著幹嘛,地上很舒服呀?你過來。」蘇月兒秀眉微皺,嘟著小嘴朝我喊道。
我緩緩的爬起來,乾笑了兩聲,正想過去呢,陶琳一下子攔著我說道:「幹什麼呢小天天,來吧我們接著練。」
「陶姐,要不等會兒,哎……」我話沒說完,陶琳扭著我的胳膊,直接將我摔出去了,她見我在地上打滾,不由很喪氣的搖搖頭道:「你怎麼這麼弱啊,真是服了你,搞個毛線。」
「女流氓,不許打他聽見沒有,你給我滾。」蘇月兒杏眼圓睜,急的直跺腳,憤恨的盯著陶琳。
「我說校花,這是我和我們家小天天的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操什麼心?」陶琳不以為然道。
「你,你給我閉嘴,我說不許就是不許。」蘇月兒氣呼呼的。
「那我還就接著練了,怎麼著?」陶琳說著回頭朝我喊道:「小天天你起來,你說你還練不練了?」
「練,接著練吧。」我看了看蘇月兒,想起那些曾經九死一生的時刻,我都是那麼的無奈,還有今天面對雄鷹幫的血狼,我是那麼的無能為力,我整個身子都血氣方剛,朝著陶琳就撲了過去。
陶琳笑了笑,很欣慰的看著我,一個側踹就過來了,我連忙躲閃,她一個掃腿,我再次倒地翻滾。
「住手,聽見了沒有,女流氓你再打我有你好看。」蘇月兒嬌嗔的叫著,腮幫子氣鼓鼓的。
「校花你也看見了,這可是為了小天天好,你就別多管閒事了,帶著你的保鏢們走吧,這裡不歡迎你,你在這裡只能影響訓練的效果。」陶琳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哪兒有這樣練的,明天你過來,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呀?」蘇月兒又羞又急的說道。
我爬起來,走過去問道:「這是我自己要求的,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你跟我走一趟嘛,你看看你。」蘇月兒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眉頭微蹙。
「走一趟做什麼?你說唄。」我問道。
「你待會兒再練嘛,聽見沒有?」蘇月兒的語氣不容置疑。
「可我才開始練呢,你有事就在這裡說吧。」我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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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兒撇了撇紅潤的小嘴,俏臉泛起了紅暈,問道:「你吃午飯了沒有?」
「好像沒有,本來準備吃的,然後就……」
「什麼?你連飯都沒有吃?」蘇月兒打斷我的話,焦急的說道:「你不吃飯還練什麼呀,趕緊跟我去吃飯,現在就去。」
「不了吧?現在食堂的午飯時間都過了。」我受寵若驚的說道。
「我就要你去吃,你去不去?」蘇月兒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