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頓時響起了一片哄鬧聲,好多男生都跟著吹口哨,饒有趣味的看著那個嬌女緩緩的拉下了裹胸。
我有點不知所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刺激的表演,要說沒反應那是假的。
尼瑪,我當時臉有點紅,心跳有點加速,眼睜睜的看著旁邊的妹子把她的裹胸拉下來啦。
很白,很大,還有很深的溝壑,只是
怎麼還有一件更小的呢?我當時就懵了,很沒出息的舔了舔嘴巴。
呵呵,天哥,嘴巴渴了嗎?喝了嘛。嬌女笑的花枝亂顫的,用她那幾乎半露的酥胸貼著我的肩膀,還微微蹭幾下,將酒杯又遞給我了。
臥槽,天哥,是男人就干了,我們可沒有這麼好的福利啊,你乾脆連喝四五杯,讓這妹子脫光得了。有人在起哄。
我看了看陶琳,她似乎心不在焉,或者說她早已見怪不怪了?
我喝。我接過酒杯,一口氣喝了一半,卻怎麼也吞不下去了,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噴了那嬌女一身,她又羞又急的躲避,可那酒還是從她的白皙脖頸下滑到了她的小裹胸裡了。
我日,天哥這是故意的吧,你想看人家也不用搞這一招吧?阿飛哈哈大笑著,其他人也都笑個不停的,那個嬌女連忙去找紙巾在身上擦。
我覺得難堪極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我難受的扶著椅子咳嗽起來,一臉通紅的。
陶琳過來拍著我的背,埋怨道:我曹,你傻比不是?不能喝就別喝,裝什麼比。
我捂著嘴,嗆得眼淚鼻涕一把抓,我說陶姐我不能丟你的人。
陶琳愣了愣,抽過紙巾在我臉上大力的擦了幾把,見大家還在拿我開玩笑,立刻一吼道:麻痺的笑個毛線啊你們,很好笑?
她這麼一說,大家都不做聲了,悻悻然的開始互相喝酒,有人點了歌唱了起來,放肆的狂吼著,一陣陣的吶喊咆哮,整個包間整耳欲聾的。
沒事吧天哥,來支煙吧?阿飛過來看看我,遞給我一支煙。
我搖搖手說我不會呢,謝謝啊。
臥槽,天哥你逗樂子吧?不會喝酒還不會抽煙呢,今天可是我請客,給個面子。阿飛說著把煙塞我嘴巴裡,又給我點上了。
我想想陶琳抽煙的時候那麼酷,我也試著吸一口,頓時喉嚨像是被掐住了一樣,火辣辣的難受極了,嗆得我再次咳嗽不止,眼淚又出來了。
尼瑪,我想起我爹每次拿個旱煙袋吧嗒吧嗒的抽,怎麼就看起來那麼香呢,為毛我就不行呢?我一狠心再抽一口,這下直接喘不過氣來了。
阿飛笑著搖搖頭,他在巨大的音樂聲中朝陶琳喊道:陶姐,你這小弟不行啊得多加訓練。
陶琳一掌把他推開了,她吼道去你嗎的,滾遠點該幹嘛幹嘛去,誰規定非要抽煙喝酒的?
我很羞愧的看了陶琳一眼,我覺得我今天給她丟盡了面子。
陶琳把我手裡的煙拿過去吸了起來,她張嘴說了句什麼,音樂太吵了我沒有聽見。
我剛想問她說什麼呢,突然彭的一聲巨響,包間門被踹開了。
一個彪形大漢出現在門口,一腳踢在門上吼道:曹你麻痺的,幾個小比卵子吵死了,把聲音開小點。
包間裡的人一看有人來惹事,立刻齊刷刷的站起來,朝門口走。
我曹你麻痺的,你憑什麼要我們開小點,你算個幾把。阿飛不服氣的仰頭吼道。
小兔崽子還敢頂嘴,老子弄死你。那大漢話語剛落,一腳就踹在阿飛身上了。
阿飛反應速度還比較快,身子一閃躲過去了,順手抄了個瓶子直接朝那彪形大漢身上砸了過去。其他幾個男生也過來幫忙,三兩腳就把那漢子給踢出去了。
漢子趔趄一下差點倒了,他怒氣沖沖的指著我們說道:小雜種有本事給老子等著。
你麻痺有本事再來啊?阿飛不以為然,看見那漢子罵罵咧咧的走了,回頭招呼道:都沒事了,繼續玩,幾把一個傻比。
我當時看的目瞪口呆的,心裡有點慌亂,阿飛他們也太吊了吧。我看了看陶琳,她若無其事的半靠在沙發上,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一群人喝的昏天暗地的,醉醺醺的都嗨了起來,男的摟著女的在跳舞搖擺,或者是喝著交杯酒,或者是對著耳朵說悄悄話。
陶琳拉了拉我,她說小天你還玩不玩,不玩我們先撤吧,沒什麼鳥意思。
我看看他們,我點點頭說好,其實我也不太習慣這樣的地方,烏煙瘴氣酒氣熏天,實在有點不適應。
陶琳起身打了個招呼,就拉著我出去了,她摟著我的肩膀說怎麼樣今天爽不爽?
我苦澀的一笑說還行吧,以前沒試過呢。陶琳說跟著陶姐以後這樣的活動多了,這都不叫事。
我剛想說什麼,陶琳突然停住了,眼睛警惕的看著門口。我順著她的目光朝外看,只見十幾個小年輕呼呼啦啦的衝進了會所,他們手裡拿著棍棒,殺氣騰騰的朝這邊湧過來。
快走。陶琳一看見這些人,立刻拉著我朝包間走,她過去一腳把門踢開了,吼道:都別嚎了,有麻煩了,一會兒機靈點。
阿飛他們聽見動靜都變得警惕起來,立刻出來,這時候那群人已衝過來了,把門口圍了個水洩不通。
那個彪形大漢正在其中,他指著阿飛道:就是這小子,搞死他,嗎的隔壁。
他話語剛落,一群小年輕就直接衝過來了,我們這邊的那幾個女生都嚇的尖叫起來,紛紛躲避。
阿飛並沒有退宿,他進去朝了個凳子出來,和兩個小年輕就幹了起來。
我還沒有緩過神來,有個小年輕一腳就踢在我身上,我一下子就栽倒下去。
一隻手把我扶著了,陶琳順勢一拉將我拉她身後去,她目光冷冽的盯著衝上來的兩個年輕,喝道:趕緊躲起來。
陶琳說完,身子凌空一跳,過去就一腳踢在一個小年輕的腦袋上,那貨當場就爬了,陶琳又一個瀟灑的迴旋踢,又倒下了一個。
我縮在陶琳身後,看著現場一片混亂,有點不知所措了。對方有十幾個人,我們這邊雖然也不少,可都是學生,除了阿飛和陶琳能打點,其他的幾個好像不頂用,沒幾下功夫,勝負已很明顯了。
這時候我看見有個小年輕從陶琳後面偷襲她,我情急之下瞅見旁邊掉了個棒子,我撿起來就朝那小年輕的背上砸了一下,那貨愣了愣回頭一看是我,一腳踢過來了。
我連忙後退,差點就倒了,小年輕緊追著我不放,伸手過來抓我,我用手裡的棒子亂掃,可是他完全不怕我,伸出胳膊一擋,我的棒子就飛了,我很快就被逼退到走廊的角落裡了。
小年輕張牙舞爪的就朝我撲了過來,就在這時候,陶琳從背後跳了過來,一腳就把小年輕踹的爬在地上。她怒吼一聲道:不是叫你躲著嗎,你怎麼還
啪的一聲,又有個小年輕過來朝著陶琳就砸了一拳頭,陶琳腦殼一偏,舔了舔嘴角,回眸冷若冰霜的盯著那個人,衝過去就揪住了他的衣領,一個過肩摔,這傢伙就一跟頭翻在地上了。
快點躲好。陶琳朝我喊一聲,轉身就要過去幫忙,卻突然又退了回來。
只見阿飛那邊幾乎全軍覆沒了,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大片人。剩下的幾個小年輕朝我和陶琳這邊吼叫著衝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