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麻痺的,你敢打我?石頭莫名其妙的被扇了一巴掌,頓時暴跳如雷,捏著拳頭吼叫著過去就要和沈末對打。
沈末似乎早有準備,他連忙後退了兩步說道:冷靜,我可都是為了你好。
你神病啊,你為什麼要打老子?石頭依然很憤怒。
我看的出來,石頭是在強忍著,我看他那氣呼呼的樣子,我有點擔心起來,不解的看著沈末。
你不是讓我們給你治口吃嗎?你剛才說話就很連貫。沈末解釋道。
石頭愣了愣,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冷靜了一點,說道:好,好像是的啊?
我一聽石頭又結巴起來了,不免有一點失望。我說這怎麼回事啊?
沈末忙說其實這不過是一種習慣而已,根本就不是病,至少剛才那幾句話你說的很快是不?
石頭點點頭,他想了想說道:好像是這個道理,不,不過為什麼,我,我又這樣了?
你第一次發現自己有口吃是什麼時候?沈末問道。
石頭想了想搖頭道:忘記了,你,你問這個做什麼?
等你想起來就告訴我,我有辦法治好你。不過你能否先答應我們,從現在開始,每天都跟著我們一起走,除了上課以外。沈末商量道。
石頭考慮了一下,他嘿嘿一笑,撓了撓頭道:當然可以了,那,那還能不能去小食堂吃飯呢?
沈末沒回答,而是看著我,那意思吃不吃是我說了算。
我很為難的把褲兜掏了出來,我說我一分錢都沒有了,你們看著辦吧。
那算了吧,我們還是走吧,只怕小食堂是吃不成了。沈末說著朝我使眼色,準備出去。
沒想到石頭攔住了我們,他問我:如果你可以每天請我吃一頓飯,我,我就幫你們對付陳棟樑他們。
我想了想說稀飯可以嗎?或許我還能辦到。
沒想到石頭居然答應了,他一下子摟住了我的肩膀,說沒問題,從此以後,你,你們就跟我混了。
石頭說完去廁所撒尿,我問沈末,我說這傢伙也是沒飯吃嗎?
沈末苦笑一聲,他讓我看石頭的鋪子底下,我一瞧都是健身器材,啞鈴啊拉力器彈力棒什麼的一大堆。
我說這傢伙的生活費都拿來買這個了?你一早就知道了對不?
沈末說是的,我早就調查清楚了,其實開學的第一天這個寢室就發生了一件大事,只是你孤陋寡聞罷了,你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我說你別賣關子了,有什麼就直說行不。
沈末搖了搖破紙扇微微一笑說: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我不由白了他一眼,也懶得知道了,我現在只關心一個問題,我接下來幾天要怎麼過生活。
整天的軍訓,我都心不在焉的,我思來想去的,還是決定厚著臉皮去找蘇月兒。
或許有人看到這裡會覺得我很犯賤,蘇月兒對我百般刁難,我何必還要去招惹她。可是我當時的處境真的是十分的艱難,何況我當時年少輕狂,又不能忍饑挨餓。人在逼急的時候總會鋌而走險的。
晚上下自習後我就匆忙的朝蘇月兒家裡去了,我到別墅二樓的時候,依然看見孫叔站在門口,他還是那樣面無表情,看見我只是輕輕的點點頭。
我問孫叔蘇月兒呢,他朝屋裡瞥了一眼,依然保持站崗的姿勢。我剛要進去,孫叔突然拉住了我,嚇了我一大跳。他的手孔武有力,我根本就動彈不得。
我說孫叔怎麼了,不讓我進去呢?孫叔說等會兒,站這裡別動。
我趕緊站住了,這時候孫叔下去了一趟。我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朝客廳裡看了一眼,蘇月兒不在,她的寵物小熊熊正在房間門口轉悠,似乎想要進去。
我想蘇月兒應該是在房間裡,平時這個點她都在和小熊熊看電視呢,這有點不正常!
帶著好奇心,我悄悄的來到了房間門口,貼著門聽了聽,好像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心裡一驚,蘇月兒在幹嘛呢?這聲音若有似無,讓人幻想悠悠,難道是蘇月兒在換衣服嗎?
有了這個念頭,我的好奇心更重了。我鬼使神差的試著轉動了一下門把手,吱呀一聲,門開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頓時慌不擇言,支支吾吾的想解釋,可是等我一看,發現蘇月兒比我更加的慌張。
她穿著睡裙,坐在床上,衣服有點凌亂,潔白的**很是晃眼。她那漂亮的臉蛋上滿佈紅暈,帶著一絲驚訝,一雙杏眼正看向我。
也不過是頃刻間,蘇月兒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眼神變得冷冽。
我看見她悄悄的朝被子裡塞了一個什麼東西,然後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呆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蘇月兒嘟著小嘴,狐疑的看著我。
蘇月兒的心口半露著雪白的一抹豐盈,潮紅的臉頰上還有一點細密的汗珠,耳際的髮絲**的,好像是剛剛做過什麼劇烈的活動似的。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蘇月兒這個樣子,不免一瞬間有點失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問你話呢,死呆子你聾了?蘇月兒語氣冰冷,顯得有點著急。
我噢了一聲,我說就剛剛呢,怎麼了?
真的?你看見什麼聽見什麼了?蘇月兒不依不饒的問。
我裝作很無辜的搖搖頭,我說什麼都沒有,我本來想來找你的,沒想到一推門開了。
孫叔呢,他讓你進來的,我不是讓他看好門嗎?蘇月兒疑惑的說道。
我這才想起孫叔的警告,心裡有點慌,我說孫叔不在門口呢,不信你看。
蘇月兒真的去看,她探出頭去,然後馬上回來,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怎麼了?我誠惶誠恐的說道。
蘇月兒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的臉怎麼跟豬頭一樣,難看死了。
我摸了摸臉,想起早上挨了一頓打,我說是陳棟樑和鄭優材打的,就是那天和你一起的鄭優材。
活該,怎麼不打死你,就你這懦弱的樣子,也想學人家在學校混,一副欠打的相。蘇月兒鄙夷的瞪著大眼睛,不屑一顧的一聲。
我心裡很不爽,可是我不敢爭辯,誰讓我有求於蘇月兒呢。我低著頭不做聲。
蘇月兒白了我一眼,呵斥道:怎麼了,我還說錯了嗎?你還跟個木頭樁子站著幹嘛,還不滾出去,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隨便進我房間明白嗎?
我有件事,我說了就走。我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讓你滾出去,你這個死呆子沒聽見?蘇月兒上來就踢了我一腳。
其實句她那點力氣,我一點也不疼,但是她喜歡欺負我,我總要裝作配合一點。我假裝嗷嗷叫一下,我必須哄的她高興了,要不然她肯定不會給我錢的,我覺得自己真的很犯賤。
你借點錢我用吧,我沒有生活費了。我可憐巴巴的看著蘇月兒。
蘇月兒愣了愣,頓時一跺腳,問道:你說什麼,你生活費呢?才給了你幾天你就花光了?比我還會花錢呢,你說你都做了什麼了?
我開學那天錢就被搶了,不信你去問陳棟樑。我懊惱的說道。
借口,我看你就是窮怕了,真是土巴佬,手裡從來沒有那麼多錢吧,所以就亂用了對吧?蘇月兒冷冷的說著,語氣中充滿了諷刺。
我說真的,我不騙你。我說著還把褲兜翻出來給蘇月兒看。
蘇月兒根本就不信,她瞥了一眼一揮手直接擰住了我的耳朵,氣鼓鼓的吼道:你拿我當傻子嗎,你說你是不是拿著錢跟你的狐朋狗友吃喝玩樂去了,沒這個本事就別學人家游手好閒。
我耳朵被擰的火辣辣的疼,不過我還是忍著,我回來之前就料到了,蘇月兒必然會對我動手動腳非打即罵的。我齜牙咧嘴的,可我還是說你看能不能借我點錢吧,看在你爸爸的份上。
想拿我爸爸威脅我是吧?你以為我這裡是慈善機構呢,暑假的時候收留你就不錯了,給你吃住還給你學費生活費,我看你是得寸進尺。蘇月兒說著兩手一起拉扯我的耳朵,十分的用力。
她那鼓鼓的玉峰就在我面前晃悠,身上瀰漫著淡淡的芳香,可是她一臉的羞怒,簡直就是個母獅子。
你真是個沒有教養的軟蛋,你爸爸媽媽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你有沒有一點出息,你以為我們家的錢是大水沖來的嗎?蘇月兒繼續指責我。
如果她不說這句話,興許我不會那樣做,可是我雖然是個軟蛋,可是我最恨別人說我爹娘,尤其是說我的娘。
我當時就火了,我一把推開她,只覺得手上一軟,蘇月兒就彈了出去。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剛才的話試試看?我吼了一句。
蘇月兒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指著我,又羞又氣的跺著腳說道:死呆子,我說了又怎麼樣,你就是沒教養,你爸媽生你的時候肯定沒有看天氣預報。
我聽了忍不住了,我捏著拳頭,看著蘇月兒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心裡一陣刺痛。我知道我怎麼朝蘇月兒發火她肯定不會怕我的。
不知道怎麼了,我就想到了剛才她慌張的樣子,我朝被子裡看了看,我說你剛才把什麼東西放被子裡了?讓我看看吧?
你說什麼?蘇月兒一聽頓時怔了怔,眉眼間閃過一絲慌亂,可是這逃不過我的眼睛。
我說我看看吧,又不是見不得人的秘密,我說著就走過去。
站著別動,你敢。蘇月兒慌亂的拉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