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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醉態、揭露 文 / 代姐2013

    陳有卿的一番敲打,對陳白玲確實起了作用,不過能不能把陳白玲這知錯卻不改的性子糾過來,那就要看後來的教養嬤嬤了。

    陳有卿對著陳白玲說道:「起來吧!」

    此時的陳白玲倒是還是知趣的,對著蕭氏和紅岫跪著說道:「是白玲的錯,求兩位嫂嫂看在五妹不懂事的情況下,原諒五妹嗎?以後五妹再也不會如此了。」

    紅岫看不出來陳白玲到底改了多少,但是卻是知道已經定型了人,是很難糾正的,就算是面上改了,內心卻不一定這樣認為,只不過是被強勢壓下去了,而陳有卿採用的方法就是強勢的壓下去。

    若是陳有卿一直強勢下去的話,卻是也能壓得住陳白玲,畢竟陳白玲的命運卻是掌握在家族中主事的男人手中,陳有卿一天有說話權,陳白玲一天就不敢反抗。

    至於紅岫的想法就更簡單了,陳白玲是陳有卿的嫡妹,既然兩人相看兩厭,就沒有必要裝出親熱的表象來,在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家中,面子上過得去就行了。

    於是陳白玲嫁出去會怎樣,只要不辱沒了陳府的名聲,那她的日子怎麼過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這是紅岫給陳白玲的底線,因為以後她和陳有卿的孩子,要是因為陳白玲名聲不好,受到影響紅岫自然不會輕饒了她。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世家大族中看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整體,一個人不好,會影響其他人的名聲。

    紅岫和蕭氏都對陳白玲說道:「起來吧,以後要謹守這規矩才好。」紅岫看著蕭氏面上也是淡淡的,顯然也是不認為陳白玲是真心的改過。

    陳有卿對著陳白玲交代道:「回去收拾收拾再過來吧!」陳白玲被陳有卿打了一巴掌,他又是習武的,這巴掌又厚又重,雖然沒有使力,但是也不是陳白玲能承受的,她的臉已經腫了起來。

    紅岫說道:「要是不願意過來了,就讓廚房給你送到屋中去也好。」一個女孩子被打了巴掌,又要她出現在人前,顯然也是難堪的,所以紅岫才會這樣說。

    陳白玲卻道:「多謝三嫂好意,今天這頓飯是為慶祝嫂子耳疾治癒,妹妹本就該到場,所以我換好衣服會回來給三嫂敬酒的,也算是給以前不敬三嫂賠罪。」這話說的很是敞亮,但是紅岫卻是不由輕輕的皺了皺眉。

    這是賠罪嗎,反而像是跟著她打擂台似的,她是不是認為楚氏不知道她被打了,所以自己故意要隱瞞下來,所以非要出現在楚氏的面前?紅岫嘴角不由勾起了冷笑,果然是很難改啊!

    蕭氏看了紅岫一眼:好心當了驢肝肺了吧!蕭氏要比紅岫早進門三年,自然要比紅岫更知道陳白玲是什麼脾性,所以這樣的話便沒有說,完全知道說了也沒有用,這小姑子根本就分不清好壞。

    紅岫也就淡淡的說道:「那我等著妹妹敬酒。」

    陳有卿看了陳白玲一眼,又對青杏說道:「跟著五小姐去一趟,教養嬤嬤打二十板子趕出府。」話中的意思自然是要她去處置教養嬤嬤,青杏領命,跟著陳白玲還有她的丫鬟去了。

    到了大堂上,竟然陳御史也在,還是讓紅岫驚疑了一下,自從知道了楚氏與陳御史之間的矛盾,還有洩題之後,好像兩人便沒有怎麼在一起相處過了,陳御史搬到了前院去住,楚氏也不怎麼管陳御史的事,今天去沒有想到陳御史也在。

    兩人坐在首位上,幾人向他們見禮,陳家的人並不多,幾個正經的主子之外,便沒有人了,然後就是姨娘算半個主子。

    陳府雖然也是世家大族,但是卻是陳家大族中的旁支,其實和嫡枝並沒有太多的聯繫,而且嫡枝也沒有在京城,而是在豐州,而陳有卿的庶出二姐就是嫁到了豐州,是京城陳家的通好之家。

    京城的陳府為什麼和豐州的陳府不合,是因為陳御史的父親在做官的時候,得罪了一位貴人,他就到了祖家去,可是祖家卻是沒有人幫忙,最後他的管被罷免了。

    陳御史的父親也是有血性的,家族不能庇護,不能當官,他便帶著一家老小來到了京城,七難八難的終於兒子考上了進士,又因為他從小教導陳御史不得徇私,所以陳御史便當上了小小的御史。

    京外來的人,又沒有根基,在朝中那時寸步難行,陳御史的父親為了兒子能打點官員,便離京掙回來了一大筆家業,然後為兒子鋪路暗中打點,陳御史剛正不阿,也沒有辜負他父親的期望,也算是位極人臣了。

    這次過年,聽陳有卿說,他的二姐也要回來,豐州里京城坐馬車也要半個月的路程,所以陳有卿成親的時候二姐陳白玉並沒有趕回來,不看好這段婚姻是一面,再就是那時卻是沒有時間來京城,她的公公去世了。

    陳白玉正在守孝中,要是她來參加陳有卿的親事,那就是真的對皇上下的聖旨不滿了,平白來詛咒人的。

    現在離過年還有十天,聽陳有卿說,二姐一家已經在路上了,好像是打算在京城安家,所以是舉家來的京城。二姐夫在守孝中,沒有官位了,知道陳府在京城勢頭好,應該也有起復時讓陳有卿提拔的意思。

    陳有卿對二姐的感情很好,要是二姐夫是可造之才,陳有卿自然也會幫一把手的。

    幾人在位置好做好,因為紅岫不主中耿,所以過年的一應準備採買,都是楚氏和蕭氏拿主意的,紅岫在陳府算是最輕鬆的,她要主中耿,除非蕭氏失德,不堪為主母,再就是陳有卿與陳有忠分家了,不過那也要到陳御史夫婦都去世了。

    楚氏看到陳白玲還沒有到,對身邊的嬤嬤說道:「去看看五丫頭怎麼還沒有來?」讓長輩還有她的哥哥嫂子等她,這又是一件錯事。

    陳有卿卻是說道:「她犯了錯,我罰了她,讓她回去換衣服去了。」並沒有說是什麼錯,哥哥管教妹妹也是正常的事情,楚氏也知道五丫頭被她慣的不成樣子了,所以便沒有問。

    等陳白玲從外面進來,她已經換了一身淡色的衣服,這樣就襯得出臉上那腫起來的巴掌印子,楚氏看到之後先皺了皺眉頭,然後便當沒有看到一樣,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問。

    陳白玲本來看到楚氏皺了皺眉,以為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母親一定會過問一下,卻是沒想到母親再就沒有了反應,陳白玲底下眉眼:母親,也不是從前的母親了。

    這頓飯只有陳白玲吃的索蘭無味,其他人都對著紅岫敬了酒,祝她耳疾治癒了,陳白玲本來說好要敬酒的,因為心情不好,所以也就是當作沒有這回事一般,只是低著頭吃自己的飯。

    紅岫因為高興喝了不少,最後確實有些微醉了,就算是別人不敬酒,她也會倒酒自己喝。陳有卿看著紅岫的醉態,眼中閃過柔光,將她手中的酒杯奪過來,一口飲盡,然後將空酒杯重新的放到了她的手中。

    陳有卿的東西太快,一眨眼就完成了,紅岫因為有些微醉,所以並沒有發現,端著空酒杯就往嘴中送,然後一口飲盡,還可愛的吧唧吧唧嘴,「咦,怎麼沒有感覺呢!」

    陳有卿在旁邊看著,不由露出了微笑,眼中的溫柔也不由自主的帶了出來。別人一看便知,他是很喜歡紅岫的。

    楚氏也看著陳有卿的微笑出神,多長時間沒有見過有卿笑了,她好像已經有很多年了吧!又看向紅岫,若是她真的能打開兒子的心結,那麼她便認可她吧!

    紅岫又倒了一杯,眼睛眨了一下,突然酒杯中又空了,「咦,我到底到了沒有?」一句話,引得不少人勾起了唇角,而陳有卿則是哈哈笑出了聲,這樣可愛的醉態,只能自己看。

    於是陳有卿起身說道:「紅岫醉了,我送她回房,父親母親大哥大嫂慢用。」陳有卿將紅岫拉起來,去拿紅岫手中的酒杯,紅岫卻是委屈的看著陳有卿,委屈的說道:「我的酒。」使勁攥著不撒手。

    紅岫嘟著嘴的樣子可愛極了,陳有卿也不跟她爭了,讓她拿著空酒杯,便扶著她出了偏廳,等出了偏廳之後,才將她抱了起來。紅岫依偎在陳有卿的懷裡,還拿著空酒杯時不時的喝一口,陳有卿沒看一次便要笑一次。

    紅岫的樣子真的是太可愛了,陳有卿忍不住在她嬌艷欲滴的唇瓣上吻了吻,淡淡的酒香夾雜著紅岫身上的清香湧入鼻息,陳有卿感覺自己沒有醉,也因為紅岫而醉了。

    到了上房,丫頭知趣的端上醒酒湯,紅岫因為酒精的作用,所以也就將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不要喝苦藥,那個好難喝,我不要喝!」紅岫搖著小腦袋在陳有卿的懷中撒嬌。

    清醒的紅岫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她會冷靜的喝下去,因為她知道這是對你們最好的。可是醉態的紅岫便失去了這份冷靜,她只會表達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陳有卿聽到之後,心中就是一痛,她還要喝苦藥喝一年,要不要去找一找神醫,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能讓紅岫少吃些頭,所以陳有卿大定主意要讓神醫,再想一想其他的辦法。

    紅岫鬧著小脾氣緊緊地閉著嘴,陳有卿自己喝了一口,然後由口渡到紅岫的嘴中,然後又糾纏了一會兒她的靈捨,這樣的喂湯方法,反而是便宜了陳有卿。

    紅岫因為陳有卿的吻到時眼睛了下來,陳有卿的唇瓣一離開,她還眨著眼睛看著陳有卿的嘴唇,似乎想要撲上去要上一口似的,陳有卿輕輕的問道:「還想要?」那聲音就像是引誘小紅帽的大灰狼。

    紅岫老實的點頭,說出來的話,差點讓陳有卿把持不住,「給我!」陳有卿很沒有下線的想到了別處去了,他本來就是外冷內熱的人,能在別人面前板著臉,但是在紅岫面前卻是話也不少的,在情事上更是放肆。

    陳有卿壓下自己的**,將醒酒湯一口一口的喂完,然後接著引誘紅岫,「還想要嗎?」紅岫眨著純潔的眼神看著陳有卿,乖巧的點了點頭。

    這純潔的眼神更是刺激了陳有卿的神經,讓他想要狠狠地蹂躪紅岫,所以自己也不再把持,將人放在床上,自己也欺了上去,吻輕輕的落在紅岫的身上,紅岫舒服的呻吟出聲。

    陳有卿忍著**問道:「你愛誰?」雖然自己也知道已經得到了她的心,可是這會兒一問,還是不由得緊張了一下。

    紅岫卻不回答陳有卿的問題,皺著眉頭扭動著身子,嘴中輕吟的說道:「難受,難受。」然後陳有卿被她這樣妖精似的蠱惑,再也顧不得其他,滿足了紅岫的要求。

    當情到最深處的時候,陳有卿說道:「說你愛我。」然後就是紅岫嬌嬌柔柔的聲音響起,「你愛我。」陳有卿咬著紅岫的唇瓣,又說道:「我愛你。」然後紅岫才嬌弱的說道:「我愛你。」

    這一次的歡愛,陳有卿是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在內室呆了一個時辰才出來,而紅岫自然就是呼呼的睡大覺了。

    到了晚上紅岫醒來,紅暈先爬上臉頰,心裡暗罵陳有卿就是禽獸,這是趁人之危,還讓她說各種羞人的話,果然是悶騷的貨!

    晚上紅岫走了困,自然又是讓陳有卿得了便宜了,然後紅岫在疲憊中睡去。到了第二天,紅岫自己回了趙府,因為陳有卿和趙傾官是兩個派主,所以若是沒有不得已的事情,兩人都是逼著很少見面的。

    紅岫到了趙府,卻被請到了父親的書房,而這次不僅趙夫人在,就連趙紅艷也在,紅岫一猜便知道事情應該是有結果了,這是要處置了。

    趙傾官坐在上首,趙夫人卻是站在中間,趙夫人站著,趙文斌和趙紅艷都是她的孩子,自然也不會坐著,也陪著她站著。紅岫進來之後對著眾人行了禮之後,也跟著站著。

    趙傾官這時候說道:「這次將你們都叫來,就是要說說你們母親發的錯。」這是對趙文斌和趙紅艷說的,又轉頭對紅岫說道:「你不來我也會派人去喊你來,正好你到了,也算是給你一個交代。」

    這其中趙文斌稍微知道了一點,趙紅艷卻是一點也不知道,本來父親讓她來書房就很奇怪了,現在父親又要說處置母親,讓趙紅艷大吃一驚,於是跪下來說道:「父親,母親若是做錯了什麼,就由女人帶罰吧,求父親開恩。」

    趙夫人是趙府的主母,若是被罰了那顏面就盡失,以後何如管教下人,又如何主中耿。

    趙紅艷為趙夫人求情,趙文斌卻沒有求情,這其中牽涉到紅岫還有死去的錢姨娘,趙文斌比紅岫大了五歲,他對先錢姨娘還是有印象的,那樣溫柔的人,對於他來說是不會忘記的。

    趙傾官說道:「這事你帶不了,切聽聽你母親都犯了什麼錯誤吧!」

    趙傾官看著趙夫人說道:「我娶你的時候,你的家世卻是在我之上,是你想要嫁給我的。」這說的是真話,卻是在晚輩面前就說出來,讓趙夫人瞬間漲紅了臉。

    趙傾官接著說道:「當時我便對你說過,你會是趙家的主母,沒有人會危及到你的地位,同時我也說了,我不會是只有一個女人。」趙傾官完全是沒有一點根基的混朝堂,要是同僚跟他送女人他自然也不會拒絕。

    「你沒有得到我的心,你自己應該也知道吧,並不是你做的不好,而是你也是帶著目的嫁過來,你的家族看上了我的才能,而你也不是家族中最受寵的,嫁給我不過是家族利益中的犧牲品罷了。」趙傾官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他不打算有任何隱瞞。

    趙紅艷看到父親處處讓母親難堪,又打算求情,卻是讓趙傾官抬手制住了。他接著說道:「即使你後來對我很上心,但是沒有感覺就是沒有感覺,後來閒娘是我讓你主動給我納的,不怕告訴你,我看她的第一眼,就已經愛上了。」閒娘就是紅岫的姨娘。

    這句話足夠傷到趙夫人,趙夫人的身子不由的晃了晃,多麼可笑,她守著他早早的嫁給他,日夜的相守,卻抵不過另一個女子的一眼。趙夫人終於痛苦的流下了眼淚。

    趙傾官眼中也是傷痛,頓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也對你說過,她威脅不到你,她的一切都沒有超過姨娘的規制,而且也從來沒有提過任何要求,一切都是按著制度來的。」

    說到這裡,趙傾官突然捂著胸口,然後臉色也變了。

    紅岫最先反應了過來,「父親您怎麼了?」上前為他輕輕的扶著胸口,然後對著大哥喊道:「快去請太醫。」

    ------題外話------

    凰謀之特工嫡妃,瀟芷

    再見時,她是「名滿京華」,受盡寵愛的丞相府嫡三小姐,他是世人皆知,避府不出的殘疾王爺。

    陰差陽錯的一場賜婚,赫然發現,他原是當年別院孤高冷寂的『他』。

    前世,她是自幼訓練的『國家機器』,鐵血軍人。今生,她貴為一品王妃,從鄉野到朝堂,步步為營,寸寸驚心。

    我不會耍陰謀,因為我從來都是『光明正大』地要陰你。

    你以為你訓練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很厲害嗎?兵,我堂堂國安部首席特工,華夏上下五千年文化的滋養還比不過你一個只看了本區區《兵略》的魯莽武夫!

    什麼,禁衛軍以一當十,個個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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