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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26見面 文 / 一濁

    感謝親打賞的平安符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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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平城郭家此時正在舉行一場家宴。

    郭家的嫡子郭襄參加了府試回來,嫡母任氏覺得面上有光,在襄平城裡最好的酒樓定了一桌席面,一家人晚飯吃的其樂融融。

    兒子十成十的能通過府試,不但任氏這個當娘的高興,郭成越也高興。只是他心裡記掛著跟定遠侯府有關係那一家人,一頓飯吃的心事重重的。

    任氏不樂意,卻也不好當眾拂了丈夫的面子,吃過了飯,一家人坐在一起喝茶,她就忍不住說了兩句酸話。

    「襄兒剛參加府試回來,瞧你那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待見我們娘三兒呢。」含嗔帶怨的口氣,如果在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女做來或許還招人稀罕。可任氏三十幾歲了,平日裡為人本就刻薄,讓郭成越心底就有幾分不喜。此時心裡有事兒,再看妻子那一臉的尖酸刻薄,心裡愈發堵得慌。

    當著一屋子的下人,郭成越也沒給任氏好臉色,哼了一聲,「說那些沒用的,也不嫌丟人。」到底記掛著大事兒,他也沒心情跟任氏胡攪蠻纏,眼看她又要爆發的邊緣,他起身道:「我還有事兒,去書房。」大步往外走。

    「你……」當眾被掃了顏面,任氏氣的直哆嗦。

    「娘,不生氣啊。」郭襄嫡親的妹子郭平打扮妖嬈。才十四歲本該清麗的年紀,卻綾羅綢緞、滿頭朱釵,明明稚嫩的身體偏要學那成熟風韻。說話的時候眼睛總是不經意的瞟人,像是在撩撥。此時她扶著任氏嬌聲道:「娘,別跟爹置氣了,爹是男人,總是有大事兒要做的。」說話的功夫給哥哥郭襄使了個眼色。

    郭襄像是沒看到小妹的示意似的,他想到白天爹的呵斥,不滿的道:「娘。你都不知道,爹回來的路上教訓我。我提起郭東那個賤坯,爹就給我擺臉色……不就是一個庶子嗎。爹老惦記著,什麼意思啊?」他知道在這個家裡娘說話很有話語權,也只有娘是真心為他們兄妹著想,當然要趁機告狀。免得爹老糊塗了。將來把好處都給了那個賤坯。

    「什麼?」任氏本就強壓著火氣。一聽竟然因為郭東那個賤人生的東西,老爺給兒子氣受,當即就不樂意了。「好啊,都打發到田莊去了,還不死心的勾搭老爺呢。」她眸子裡一片凶悍。庶長子是她一生的痛,明明郭成越已經跟她定親,卻在她過門前生了庶長子,讓她任氏至今在襄平城裡都抬不起頭來……到底是她心善。那該死的母子兩個,居然還死心不改。

    「奶娘。」任氏一招手。叫來心腹,「辛苦奶娘一趟,明兒去田莊看看那母子兩個。別說我這當家主母刻薄,換季了,也給他們娘倆送去一些衣裳、吃食,可別苦了孩子。」她意有所指,奶娘從小看著她長大,瞭然的點頭。「夫人就放心吧,這點兒小事兒就讓我去處置好了。」

    郭襄傻呵呵的問道:「娘,那賤坯你還管他做什麼?讓他死在田莊才好呢。」他氣鼓鼓的,「娘何必裝大度,不是也恨那母子嗎。」

    「襄兒,怎麼說話呢。」任氏一臉慍怒的訓斥道:「告訴你多少次了,咱們郭家是大戶人家,雖然他是庶長子,可你也要有嫡子的氣度,怎麼能那麼說你哥哥。」

    「我……」郭襄想要反駁,郭平在旁邊一臉幸災樂禍的道:「大哥,你怎麼就不明白娘的一片苦心呢。」她捂著嘴嬌笑,「還真當娘照顧他們啊?且等著吧,用不了多久,那娘倆就會有事兒的。」她說著討好的抱著任氏的胳膊,「娘,我猜的對不對?」

    「你個機靈鬼。」任氏喜歡這個聰明伶俐的閨女,因為是小閨女,更多了一份寵愛。

    郭襄倒是沒多想,尷尬的撓撓頭,也沒跟妹子爭。

    郭平眸子裡有得意一閃即逝,在任氏面前愈發的乖巧懂事兒了。哼,這個家早晚都是哥哥的,她還不得在娘親這多爭取爭取,將來嫁妝多些她也能在婆家站住腳。這女人可不比男人,沒錢啥都白扯。且看娘就知道了,在這個家裡,如果娘不是把握著銀錢,哪能有這樣的話語權。

    才十四歲的郭平,已經開始為自己的未來開始籌謀了。

    母子三人在大廳裡有說有笑的,一個小丫頭匆忙跑進來,「不好了不好了,夫人……」

    任氏微微蹙眉,面露不悅。

    奶娘上去就是一巴掌,抽的小丫頭嘴角流血。「混賬東西,慌慌張張的,平日裡怎麼教你規矩的。」那小丫頭嚇得跪在地上,哭都不敢出聲。

    奶娘還要教訓,任氏擺擺手。「好了,說吧,什麼事兒啊?」一副不耐煩的語氣。現在這些丫頭,怎麼這麼沒規矩。她看了一眼奶娘,奶娘心領神會的點頭,回頭就把這丫頭發賣了。

    「是……是……」小丫頭想到夫人的狠辣,猶豫著哭道:「是,是大少爺回來了……」

    大廳裡瞬間安靜下來,隨即就是一聲尖叫。

    郭家的書房裡,郭東跪在地上規規矩矩的給爹磕了三個響頭。

    郭成越激動的看著這個面容跟心愛女子有七分想像的兒子,忍不住眼睛發酸。「東兒,你娘還好嗎?」

    郭東那顆冰冷的心到底被融化了一絲,卻也規規矩矩的道:「姨娘一切都好,謝父親掛念。」親生的娘只是個妾,自然不能叫娘的。他的「娘」只能是郭家內宅那位嫡母。

    郭成越意識到自己失態,忙道:「好孩子。起來說話。」

    郭東並不曾逾越,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開門見山道:「兒子這次回來。是跟父親請罪的。」說話的功夫他又直挺挺的跪下了。看著一

    臉疑惑的郭成越,他恭敬道:「兒子瞞著父親,私自考取了功名。」

    郭成越呆呆的看著兒子,「什麼?」

    郭東垂下頭,掩下眸子裡的冰冷,輕聲道:「兒子在田莊,不想辜負了父親的期望。一直在偷偷讀書,三年前下場……兒子已經是秀才了。」

    郭成越一臉激動的看著兒子。他就知道,他從小看好的孩子不會錯的。

    「好孩子。這種大事兒你怎麼瞞著爹。你早該告訴爹啊。」三年前,兒子豈不是不滿十五歲?

    郭成越一想到長子的出息就忍不住一陣高興,卻蹙眉道:「你說偷偷讀書?明明爹是給你請了先生在田莊的。」

    郭東一臉苦笑的被郭成越攙扶起來,歎了口氣。什麼都沒說。

    郭成越看著兒子身上這身洗的發白的袍子。似乎明白了什麼。可是……那又如何?家和萬事興,他到底不敢做出寵妾滅妻的事兒來。就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回來了就好,一家人不說那兩家話,以後好好孝敬你娘,你以後就跟你弟弟一起讀書吧……」

    郭東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臉色一白,滿臉痛苦。

    「東兒,怎麼?」郭成越慌亂的扶住往後倒的郭東。入手一片潮濕。

    郭東閉上眼睛,面如金紙。

    郭成越忍不住撕開兒子的衣裳。新傷舊傷錯落交疊,後背上更是呈現許多被鞭打的痕跡……這一瞬間他突然明白了什麼,怒吼一聲。

    「任氏,你敢!」

    這一夜,縣丞老爺家注定不太平。

    離縣丞郭家不遠處的一處宅子,此時卻很安靜。

    咚咚咚……

    一長兩短的敲門聲有節奏的響起,後門應聲而開。

    孫維仁一臉忐忑的看著院門打開,輕聲道:「那個,我找……」面前一個人沒有,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尼瑪,不會鬧鬼吧?

    等了片刻不見人,孫維仁輕聲道:「老鄉?喂,老鄉,我來了……」他拄著拐小心挪進去,這裡是一個放雜物的地方,藉著月色可以看到周圍堆著一些柴禾。

    沒有燈光,四周烏起碼黑的,一陣風吹來,孫維仁打了個冷戰。

    坑爹的死丫頭,不會選在這種地方準備滅口吧?

    他想到白日裡梁田田的果決和狠辣,渾身一激靈。

    不行,不能呆了,誰知道那瘋丫頭是不是要殺人滅口。自己也是傻了,她叫就來啊。

    孫維仁腿腳不好,剛艱難的轉身,就聽到身後一聲冷笑。

    「這是準備哪去啊?」

    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可孫維仁卻沒有心情欣賞。他表情一僵,下一刻轉身,回頭,已然一臉燦爛。

    「啊哈,我就知道嗎,梁小姐肯定不會爽約的。」他故作輕鬆的道:「明月相伴、我突然想起李白那首膾炙人口的詩了,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可不就像我們此時,多美啊!」他一臉陶醉,「你說是不是,老鄉?」

    梁田田哪裡看不出他對自己的畏懼。

    有畏懼就好,免得什麼話都敢胡謅。

    「李白那詩,好像說的就一個人。」

    這人想的多就容易給自己找煩惱。孫維仁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聰明人,偏偏自作聰明的理解了梁田田的意思。

    他噗通一聲跪下,猛的抱住梁田田的大腿,痛哭流涕道:「大佬,我再也不招惹你了,求你了,放了我吧……就把小孫子當個屁給放了吧,我發誓,這輩子都不說出那個秘密。不要殺我啊……」

    梁田田:「……」(……)

    ps:我真是盡力了☉﹏☉b汗

    年底了,我就沒這麼忙過,想想我曾經三更的日子,我哭~~~~(>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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