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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守山摸摸他臉頰的軟發,心疼的摩挲著他的肩膀。
有心看看傷,又怕吵醒了他。
看他這樣,梁田田心裡那口怨氣也消了不少。
「爹,球球逃課是不應該,可是不是打的太重了。」即使在睡夢中,小傢伙都蹙著眉頭,梁田田實在是心疼緊了才說這話。
梁守山手一頓,輕輕搖頭,低聲道:「你是不知道今天有多危險,二皇子的人就在那,他和虎子居然跑去看熱鬧,當時錦衣衛和內衛的人都有,三皇子和五皇子也派人跟了來,如果有心人挑撥動起手來……」梁守山渾身顫抖了一下,他都不敢想像那場面。
梁田田驚的一身冷汗,真是太危險了。怪不得爹下重手,想來也是嚇得。
「爹,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梁田田想到自己之前那些心思,就一臉羞愧。
「是爹不好,下手重了。」他已經派人盯著學堂了,到底是兩個兒子太調皮了,不然今兒也不會有這種疏漏。
父女兩個前嫌盡釋,梁田田低聲道:「朝廷皇子的爭鬥。爹,內衛沒參與其中吧。」這話本不該她說,可她只要一想到歷史上那些皇子爭權的悲劇,就是一陣後怕。好不容易得來的安逸,她比誰都在乎。
「放心吧。你爹不是那糊塗的人,內衛永遠只忠於陛下。凌旭也很明白,所以他才一直躲在京都沒有回來,那邊雖亂,可有陛下在,也沒人敢動他。」說這話的時候梁守山偷偷打量閨女。發現她一臉平靜,心裡不住打鼓。閨女大了,心思愈發難猜了,到現在他竟然都猜不透閨女對凌旭是個什麼心思。
梁田田莫名的鬆了口氣,爹有這個覺悟就好。倒是凌旭那傢伙。小小年紀,沒想到看的還挺通透的。
梁守山到底是關心閨女,就忍不住道:「丫頭……」可是開了頭,他突然又不知道該怎麼問了。
「爹,你要說什麼?」梁田田發現今晚的爹有點兒不大對勁。
梁守山嘴唇動了動,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了。看著閨女出落的愈發標緻的臉蛋,他就忍不住心酸。辛辛苦苦養大的閨女,卻要便宜凌旭那個臭小子。怎麼想這心裡就怎麼不舒坦。
「爹,是不是內衛出了事兒?」梁田田卻一下子緊張起來,看他吞吞吐吐的。就愈發擔心。地位高了也有地位高的壞處,一個不小心從高處掉下來,那真是粉身碎骨啊。
「你想啥呢,不是。」梁守山吐了口氣,「爹想說的是家裡的事兒。」他頓了頓,輕聲道:「爹對不起你們。離家幾年,讓你們小小年紀就沒了娘。我也不是一個好爹,不知道怎麼疼你們。動不動還發脾氣打滿倉他們哥幾個……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我也不想娶了,下半輩子爹就守著你們兄妹過日子,爹給不了你們一個疼你們的娘親,就只好不給你們找後娘了。」
「爹,你別說了。」梁田田看著爹英俊的臉,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才三十幾歲,青春正好,又是五品的朝廷官員,手裡有銀子又有權利,如果爹要娶親,不知道多少人家的好閨女上趕著送上門來。或許他當年一走四年對不起他們,可這些年,爹做的每一件事兒都是為了他們兄妹考慮,即使有什麼過錯也彌補了。何況家國家國,沒有國哪有家,爹出去四年是為了國,誰都挑不出錯處來。
「爹,你的苦我們兄妹都理解的,你對我們好,我們也知道。」梁田田輕輕靠過去,挨著他的肩膀枕上去,「這話本不該閨女說,不過爹年紀還輕,如果有合適的姑娘,喜歡就娶進來吧。我們如今也大了,沒誰能給我們委屈受。球球和虎子還小,爹要是不放心,不是還有我嗎,不會讓他們委屈的。」其實之前也是他們兄妹太自私,爹這麼年輕,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也夠委屈的。
梁守山哭笑不得的,明明說的是閨女的事兒,怎麼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他心裡暖洋洋的,卻更加堅定了本心。
「爹的事兒不用你們操心,我心裡有數。爹今天想跟你說說你的事兒。」明顯感覺到閨女一僵,梁守山微微翹起嘴角。他這個閨女啊,凡事都不大在意,到底是姑娘家,也有她打怵的事兒了。
「爹想問問你,你也滿十三歲了,按理說也該定親了,爹知道你主意大,就是想問問你,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凌旭,你可還同意?」終於問出了口,梁守山也鬆了口氣。
梁田田卻愣了,囁嚅道:「爹,我才十三啊。」離十八歲成年還早著呢,著什麼急啊。
話是這麼說,想到凌旭那張臉,心卻不自覺的暖了。凌旭於她,終究還是不同的。
梁守山顯然也知道這個,就道:「十三歲不小了,在咱們老狼洞也該定親了。咱們家剛搬到縣城來,你很少出去,所以也沒機會遇到外人。不然就你這年紀,上門提親的只怕要把門檻踩破了。」難得他還有心調侃。
這話讓梁田田有些羞澀,低垂了眼簾不去看爹,小聲道:「不是有爹做主嗎。」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了,凌旭的身影就是揮之不去,她突然有點兒想那個傢伙了。
「爹說過。你們的親事要你們自己滿意才行。」梁守山看閨女難
得露出小女兒家的羞怯,心情大好。「凌旭那小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本性倒是沒有什麼壞處。咱們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你凌伯父那人你也知道。是個沒什麼心機的,如果你將來真嫁過去,上面沒有婆婆,也是一種福分。」對於自家閨女,梁守山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只是話鋒一轉,就道:「可爹到底要聽聽你的意思。我看你對軒似乎不一樣。你是怎麼想的?」那小子,閨女為了他,直接把人弄到寶貝空間裡,在這個家裡,怕是也沒有誰享受過這個待遇。
梁田田哭笑不得的。「爹。你想哪去了,我和軒只是朋友,他有難,我不能不救。」
梁守山看她坦坦蕩蕩的,就知道自己多想了。「那凌旭呢?」
凌旭?
梁田田想了半天,歎了口氣,「爹,我真的還小。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以後的事兒誰也說不準,且看凌旭的吧。
梁田田從來都不是一個主動的人,感情的事兒更是不會。
梁守山又守了一會兒。也怕耽誤閨女睡覺,就走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梁守山就急急忙忙的出門了,臨走前把梁滿倉叫去囑咐了一番。
吃過了早飯梁滿倉就讓人去給郝家送信兒,讓人先不要過來了。更是嚴禁府裡的下人隨意出去走動。
府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兩個小的在學院請了假。也沒有去上課。
球球趴在炕上,梁田田給他塗藥。小傢伙疼的眼淚汪汪的,突然道:「姐。爹呢?」他都被打成這樣了,結果爹也不來看看他,小傢伙覺得好不委屈。
梁田田忙著小心塗藥,也沒注意,隨口道:「爹一大早就出門了,我也沒看到。」
球球眼淚在眼圈裡打轉,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卻是委屈的。從小到大,爹都沒打的這麼狠過,不過就是逃課而已,以前比這更大的禍都闖過,也不見得這麼挨打。小傢伙心裡委屈死了,就道:「爹是不是不喜歡球球了?」說著眼淚險些落下來,他深吸口氣,告訴自己:自己是男子漢,不能哭。可那眼淚怎麼都止不住,一想到爹不要他了,就更委屈了。
梁田田剛塗好藥,就看到小傢伙肩膀不停的抖動,忙抱住他肩膀,「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太疼了?我們球球可是男子漢,怎麼能哭鼻子呢。」正好梁滿倉他們過來,看到了也逗他,「球球怎麼了?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的,怎麼還哭鼻子了,跟小丫頭似的,好丟人。」
「我是男子漢,才沒哭呢。」球球吸吸鼻子,忙去擦了眼淚。一時間倒是忘了爹的事兒。
結果梁守山也不知道忙什麼呢,一連三天卻是沒回家。梁滿倉兄弟也忙忙碌碌的,忙著鄉試的事兒,也沒心情管別的。
虎子的傷好了,就去了私塾,只有球球一個人趴在家裡養傷。
到底是年紀小身體底子好,不過七天,已經能慢慢走動了。
梁守山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傢伙在院子裡捉蝴蝶,當時就樂了。「呦,都能捉蝴蝶了,看來屁股是好了。」
球球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幾天沒見,倒像是幾年沒見似的,一臉怯怯的看著他,「爹……」他小心翼翼的。
梁守山看著他單薄的身影一陣心疼,卻故意板著臉。「傷好了嗎?就出來吹風,才幾天啊,又不老實了。」說話的功夫,一把扛起他就進了屋。
被放在腿上,球球緊張的繃緊了身子。感受到爹的大手落在腰間,他驚慌失措的叫道:「爹……」努力想要回頭,結果被按著,根本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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