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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田田目光灼灼的看了那個族老一眼,這個人不簡單。
懂得拉著大家一起造勢,他這樣一來,將來就算是官府追究,他也有話說。
畢竟法不責眾。
肖家這一次,是真的要逼死吳山花啊。
不過想到吳山花做的那些事兒,梁田田歎氣。
果然,不捉死就不會死。
「怎麼了?」耳邊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梁田田下意識的回頭,一愣,「你怎麼來了?」
凌旭笑著撓撓頭,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像是個大男孩。
「路過,就來看看,正好看到你和小花在這。」凌旭單薄的身子護著她,讓後面的人無法推搡到她。另一邊小康子像是鐵塔似的站在小花身後,隱隱也護住了小花。
凌旭仔細看了一眼小丫頭,輕聲道:「是在擔心?」這件事兒是他吩咐小康子做的,不過他沒有做的這麼絕,只是讓肖八斤偶爾聽到一些動靜而已,沒想到就鬧成現在這樣。更新490奸、夫淫婦而肖富貴始終沒出現。
凌旭瞇起眼睛,想要獨善其身?
肖家,倒是打的好主意。
不過他既然出手了,吳山花都這樣了,肖家當初那麼欺負小丫頭,還想沒事兒人似的讓人同情,做夢!
「不是擔心,只是覺得……」梁田田也不知道怎麼說。歎了口氣,輕聲道:「一個巴掌拍不響,罪不至死吧。」
凌旭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輕聲道:「放心吧,吳家也不是軟柿子。這件事兒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他已經讓人給老狼洞那邊送信了。再者這麼大的事兒,肖家想要馬上處死吳山花,那是做夢。
凌旭抬頭,狀似不經意的揚了揚手。
遠處付山看到他的動作,歎了口氣。
內衛難道不是伺候皇帝的嗎?啥時候人家媳婦紅杏出牆都管了?
唉……
歎氣歸歎氣,主子交代下來的事兒付山不得不辦,低聲吩咐了幾句,就有人散開。漸漸混跡於人群之中。
有心算無心,肖家,還是太嫩了。
一群婦人之中,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歎氣,「這人也太不知廉恥了,給人家當媳婦還去勾搭旁人。要我說,什麼樣的娘就生出什麼樣的孩子,不但應該把這女人浸豬籠,就是她生的閨女也應該浸豬籠了,免得將來長大了禍害人。」男人說的義憤填膺的。「這種恬不知恥的女人就不應該活著。」更新490奸、夫淫婦周圍都是上了年紀的婦人,也不不恥吳山花的行為,可一聽這人竟然還要弄死人家一歲的孩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大人的事兒跟孩子有啥關係,那孩子才一歲,懂得個啥?」
「人家那孩子才一歲,招你惹你了?你咋這麼狠毒呢?」
「就是,這女人是該死,可關那孩子啥事兒?要我說,這一個巴掌拍不響,就應該讓那奸、夫一起浸豬籠,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省的那些臭不要臉的男人到處勾搭人家媳婦。」
四五十歲的女人,都有一顆玻璃心。太脆弱。一聽竟然要禍害人家孩子,大傢伙七嘴八舌的就罵開了。不知道怎麼的,漸漸的就引到了那男人身上,大傢伙又七嘴八舌的罵那個臭不要臉的男人。
「可不是咋地,讓奸、夫出來,憑啥只讓女人一個浸豬籠啊?」…
「是不是啊?咋就欺負女人呢?」
「男人咋不出來?」
「讓那奸、夫出來,肖家把奸、夫一起浸豬籠嘍。」
……
大傢伙七嘴八舌的,那青年不知不覺的退到人群裡,換個方向繼續「鼓吹」。
同一時間,周圍幾個小人群都爆發了不一樣的聲音。
「咋沒看到肖富貴那娘倆呢?這麼大的事兒肖家怎麼就讓肖八斤那老傢伙出來,肖富貴那娘倆呢?不是他們怕這年輕的奶奶跟他們奪家產,故意的害人吧?」
另外有人道:「奸、夫在哪裡?誰也沒看到,啥都是肖家人說的,那吳山花咋被人堵了嘴?是不是肖家為富不仁,想要害人?」
「誰說不是呢,吳家那閨女我見過,以前在村子裡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一個丫頭,螞蟻都不踩死一隻,到了肖家就給他們肖家生了孩子,咋地了?看肖八斤這老棺材瓤子要死了,還想讓人陪葬咋地?」
「陪葬?哎呦喂,他可真敢,當自己是皇親貴族咋地?」
「這可不好說,肖家欺負鄉里的事兒沒少做,沒準就是肖八斤那老棺材瓤子要死了,捨不得這小媳婦,就想了個辦法害了她,這死了可不就有人陪著了……真是惡毒啊!」
……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形勢急轉直下,很快大傢伙就同情了吳山花,有人大聲道:「把那女人的放開,聽聽她怎麼說。」
有那年歲大的婦人看吳山花哭的眼睛通紅,就哽咽道:「作孽啊,孩子還那麼小,這是肖家想要害人啊,衣裳給穿的那麼點兒,哪裡是想要浸豬籠,那是想要活活凍死啊,狠心
心的人啊。」就要上來給吳山花送衣裳,吳家的下人忙攔住。
這麼一愣神的功夫事情就變成了這樣,是梁田田始料未及的。
不過大傢伙說的也對,憑什麼只讓吳山花一個人死啊,那肖富貴……梁田田磨牙。
肖家眾人慌了,肖八斤更是雙手不斷的拍打著扶手,怨毒的盯著吳山花,嘴裡喃喃道:「賤、人,娼、婦,不得好死……」
肖家幾位族老面面相覷,之前說話的那人就道:「要不還是審審吧。」這都引起民憤了,這樣下去肖家的名聲可毀了。萬一有人把這事兒捅到官府那去,肖家可就百口莫辯了。
幾位族老都是一大早被人請來的,他們多數不住在郭家鎮,其實還真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兒。只是聽肖家的下人說吳山花不守婦道,肖八斤要把人浸豬籠。
肖八斤已經不能說話,一提到吳山花又是那麼一副恨不得生吞了她的模樣,大傢伙也沒有懷疑,就決定要把這丟臉的婦人浸豬籠了事兒。
可現在一看,也許事情另有隱情也說不定。
一位年長的族老就道:「按理說這事兒也應該把那奸、夫揪出來,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大傢伙忙點頭。
之前開口那人就去跟肖八斤知會一聲,本以為他會很痛快的答應,沒想到他一提要審審吳山花,肖八斤就激動的滿臉漲紅,不住的拍打著扶手。
「老爺別激動,有話慢慢說。」管家就在他耳邊輕聲道。
肖家的族老面面相覷,皺眉道:「是有啥說道?」畢竟家醜不可外揚,這人就低聲道:「是把那奸、夫打死了?」那當然不好明著說了,背地裡處置了就是了。既然是奸、夫,打死也就打死了,官府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
肖八斤搖搖頭,支支吾吾的,目光躲閃。
族老們都圍過來,蹙眉看著他。
這是明顯有事兒瞞著他們啊,大傢伙就有點兒不高興了。他們大冷天巴巴的趕過來幫忙出頭,結果還被人瞞著,都是上了年歲的人,一想到自己可能被當成槍使,臉色都不好看。
還是之前說話那人,皺眉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誰能給我說說。」語氣有點兒冷。
管家就看著肖八斤,肖八斤嘴唇動了動,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族老們氣急,周圍百姓的罵聲越來越大,說的也越來越難聽。什麼為富不仁,故意害人,冤枉人之類的,啥話都有。
這樣下去,肖家不但不會得到同情,還會被人扣上一個濫殺無辜的罪名,弄不好那是要下大獄的。
「八斤,你要是還這樣躲躲藏藏的,就別怪我們不念同族的情分了。」一位年長的族老冷哼一聲,「大家走。」不管他們家的破事兒了,免得惹的一身騷。
肖八斤瞪大眼睛,急忙去拽人,不過他一身毛病,哪裡攔得住。
管家知道老爺的意思,忙過去攔住幾人。「諸位族老,你們不能不管啊,我們家老爺都已經這樣了,你們要是不管,這不是讓那小賤、人在老爺頭上拉屎嗎,我們老爺……就是死了也不能閉眼啊。」管家跪在地上不住磕頭,「求求諸位族老,你們可要給我們家老爺討個公道啊,不能讓外人看笑話啊。」
族老們面面相覷,回頭看了一眼肖八斤,風中殘燭一樣,也不知道還能挺過幾天。
罷了罷了,一筆寫不出兩個肖字來。如果他們真的撒手不管,回頭傳出去人家也是罵他們這些族老,罵肖家人。
幫忙是幫忙,可也不能繼續這樣糊里糊塗的。
年紀最長的族老就道:「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兒,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嘍。」不然他們是不會插手的。
管家為難的看著自家老爺,肖八斤皺著眉頭,也不發話,管家哪裡敢說。
諸位族老一看他是這樣的態度,心裡愈發不舒服,就道:「你們家的事兒我們可不敢管。」萬一惹上官司咋辦?那可是人命。
肖八斤目露掙扎,眼看族老們真的要走,突然道:「等等……」
人群外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我苦命的閨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