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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勝。
梁田田心裡默念著這個名字,滿腹心事的離開了菊花嬸子家。
方勝就是小花說親的對象,梁田田準備回頭讓順子叔幫忙打聽一下。他在鎮上做生意,認識的人多。方家又是郭家鎮的老住戶,肯定知道的人也多。
還沒到家,遠遠的看到家門口有個人立在那裡,梁田田瞇著眼睛,比爹矮,卻比大哥高很多,這是誰呢?
來他們家的人比較多,梁田田本沒有在意。可等她走近了一些,看清楚了那人,頓覺渾身一震。
笑容在少年的臉上綻放,像極了八月的太陽,火辣而炙熱。
凌旭快走兩步迎上來,「丫頭,我回來了。」他的小丫頭又長高了,出落的愈發漂亮了。
梁田田看著他尖尖的下巴微微蹙眉,雖然凌旭看起來很精神,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你還好嗎?」這傢伙,每次回來都弄得傷痕纍纍的,也不知道這次怎麼樣了。看個頭倒是長高了。凌旭愣了一下,「好,當然好。」他命大,替皇上擋了一刀,差點兒被活劈了卻依然能夠活下來,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當然好了。當時御醫都以為他挺不過來了,可凌旭心中始終有一個執念,他還要孝順父親,他還要用大紅花轎迎娶他的小嬌妻,怎麼能死在山東呢。所以他養了大半年,依然生龍活虎的回來了。
梁田田仔細看他。面色紅潤,的確看不出什麼。
「什麼時候回來的?見過凌伯父了嗎?」兩人往家裡走。
「昨兒到的,就是爹讓我過來的。」凌旭笑著道:「我從京城給你帶了一些特產。過來看看。」
京城?
梁田田心一跳。
「不是說去了山東府嗎?怎麼又去了京城?」這小子,到底做什麼去了。
「路上遇到點兒麻煩。回頭再跟你說。」凌旭不想瞞著她,他的路早晚是要她一路相伴的,告訴她也是早晚的事兒。
兩人進了院子,梁田田看到院子裡停著一輛青布馬車,凌家以前可沒有這個,是凌旭的車?
可他不是會騎馬嗎?詢問的視線望過去,凌旭咳嗽一聲掩飾些許的慌亂,「東西多。想著趕車方便。」實際上是皇上派來的人不放心他的身體,硬是讓他坐車。一路上從京城到這裡,明明用不了多久,他們硬是走了一個半月,真把他當成重病人了。
「姐姐,姐姐,凌旭大哥回來了。」球球從屋裡跑出來,「凌旭大哥帶了好多好吃的,還有好玩的,可有意思了。」半年沒見。球球對凌旭依然很依賴,張開胳膊就往凌旭身上撲。
小康子不知道突然從哪裡竄出來,「梁少爺。我家主子身體不好,可不敢抱你。」
「多嘴。」凌旭當即把臉一沉。
球球眨眨眼,「凌旭大哥你是不是病了?」
凌旭不好回答,偷眼打量身邊的小丫頭,果然,梁田田臉色不大好,狐疑的看著他。「你受傷了!」說的是肯定句。
凌旭無奈的笑笑,「就是一點兒小傷,別聽小康子大驚小怪的。」說著狠狠的瞪了小康子一眼。之所以帶他過來沒帶別人,就是因為這傢伙嘴巴緊。不像是小雷子似的嘮嘮叨叨的,結果上來就揭他的老底。
別看小康子平日裡不喜歡多嘴。那是對待無關緊要的事兒上面。在對待凌旭的問題上他卻格外認真,「哪裡是小傷,在床上躺了三個多月,太醫囑咐不許用力的,主子你可不敢亂來。」
梁田田聽的心直蹦,是什麼樣的傷勢讓人在床上躺了三個多月。
太醫?
凌旭這傢伙,不會用他那小身板跟白蓮教火拚救駕去了吧?
「多嘴!」凌旭這一次把臉撂下來,「去,後院蹲馬步,我不叫你起來不許動彈。」這個混蛋,他千辛萬苦的瞞著,結果都被他一招抖落出來。
真是後悔帶著這傢伙。
平日裡看著挺穩當的,怎麼今兒就多嘴了呢?
小康子也不是傻子,因為知道梁家一家人在主子心裡的地位他才敢多嘴,不然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提那些事兒啊。
現在想想,當初的事兒還跟做夢似的。
「梁姑娘也不是外人。」小康子咕噥一聲,垂頭喪氣的去了後院。
凌旭瞪眼,這傢伙,還有理了。
「怎麼了?」梁守山聽到動靜從屋裡迎出來,「罰什麼呢?小康子怎麼了?」聽的一知半解,沒聽清楚。
球球聽了個明白,努力刷存在感。「爹,凌旭大哥受傷了,小康子哥哥說了,凌旭大哥不高興,就罰他去後院蹲馬步了,還不讓起來。」凌旭大哥可真兇。
梁守山微微蹙眉,「你受傷了?」隨手抓住了凌旭的手腕。他是習武之人,多少懂得一些醫理,凌旭這傷可不輕啊。「傷在哪了?走,進屋跟我看看。我那有些自備的藥酒,回頭給你帶一些。」那些藥酒可都是用空間的東西泡的,效果自不必說。
老丈人還要看傷?
凌旭苦著臉道:「梁叔,已經很久的事兒了,都已經大好了,您別聽小康子亂說。這個看傷
傷,就不必了吧。」他是怕嚇到人。
「你這孩子,叫我一聲叔,我還能不管你咋地。」知道凌墨軒是個書獃子類型的人,估計自己兒子受傷都不知道。雖然如今兩家沒有姻親關係了,可凌旭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哪能不管。
進屋之前梁守山道:「田田去後院叫小康子別蹲馬步了,一會兒我還要考校考校他的功夫進步沒。」既支走了梁田田,又算是幫了小康子。
凌旭苦笑。看來今兒這傷還是非看不可了。忙道:「就說我讓他起來的。」不然那小子不會聽話的。
梁田田點點頭,帶著球球去了後院。
「虎子呢?」兩個小傢伙形影不離的,今兒居然沒看到。
「虎子在屋裡吃點心呢。凌旭大哥帶了好多點心,說是在府城買來的。可好吃了。」球球歪著頭道:「我沒捨得吃,等著姐姐一起吃。」
還是球球知道心疼人。
梁田田摸摸他的頭,「球球乖。凌旭大哥受傷了,別吵著他。」幸好那點心不是在京城買的,不然這麼老遠估計都得臭了。
球球乖巧的點頭,「我知道。」
「康子哥,凌旭大哥讓你起來呢。」梁田田笑著道:「正好我要摘瓜,康子哥幫我挑挑。」
一聽是凌旭的話。小康子忙收了架勢,有點兒不好意思的道:「我也不是要揭主子的底,就是怕主人這傷反覆嘍。」實在是傷的太重了,看的嚇人。他之前一度認為主子可能都挺不過去了。
「凌旭大哥也知道你是為了他好,不然怎麼讓我叫你呢。」梁田田笑笑,並不想他們主僕有嫌隙。
「我知道。」小康子別看話少,卻不傻。如果主子真要罰他,就不是蹲馬步了。
「梁姑娘,主子有傷,說是不能吃西瓜。」在京都養傷。太醫囑咐過的。
梁田田點點頭,「西瓜咱們吃,香瓜他可以吃。」挑了幾個成熟的瓜。又摘了一些青菜準備做午飯,梁田田這才回去前院。
梁田田也不著急,就坐在院子裡摘菜,小康子把瓜放到井裡,然後幫忙。
不一會兒梁守山從屋裡走出來,神色凝重。「爹,凌旭大哥的傷怎麼樣了?」梁田田一直關心這事兒。
「已經好了。」梁守山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點兒嘶啞。
梁田田蹙眉,一臉狐疑。
梁守山歎氣,「爹沒騙你。的確是好了,就是當初傷的太重。看著都後怕。」那小子,問他也不說。也不知道當初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那現在怎麼樣了?」說不擔心絕對是假的。梁田田一想到凌旭才十三歲,這心裡就一陣不舒坦。
凌旭穿好了衣服從屋裡走出來,笑著道:「傷不好我哪敢到處走啊。放心吧,已經沒事兒了。」
「話時這麼說,可你元氣虧損的厲害,這樣。」梁守山想了想,「我教你一套功法,以後你每天都練習,用不了一年,身體就會好了。」就算是婚約取消了,凌旭也還是他的晚輩,梁守山只稍微考慮了一下就沒藏私。
「那就多謝梁叔了。」凌旭知道那功法,前世他也有練習。不過這時候自然不會多嘴。
「你們先聊著,我去鎮上買些肉回來。」儘管知道閨女空間裡有鮮肉,不過這大熱天的,梁守山自然不會留下把柄。
「梁叔,您就別忙了,東西我都買了,讓小康子拿給您。」不得不說,凌旭是個細心的人。
「田田你們玩吧,爹來做飯。」梁守山是個好爹,再說孩子小,沒那麼多的顧忌。「凌旭你也去屋裡歇著,傷好了也要養著。」
跟小丫頭在一起,凌旭自然沒有異議。當即道:「小康子你幫著打打下手。」
「是,主子。」小康子忙應了一聲。
凌旭讓球球去東屋吃東西,拉著梁田田去了西屋,神神秘秘的。
單獨一個包袱放在炕上,看著那體積可不小,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
「這是我單獨給你準備的。」凌旭把東西往前一推,期待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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