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親的粉紅票麼麼噠;
親們,週一求票——
分割線——
梁鐵錘他們這一行人被發配的時候梁田田他們家沒去人,倒是梁守林借了他們家的馬車拉著梁王氏去了,回來的時候娘倆都雙眼紅腫。
梁田田偷偷問梁守林,聽說梁鐵錘人瘦的都不成人形了,在大牢裡顯然是受了折磨了。聽說他們這一批人都挺慘的,畢竟之前挨了板子,又沒有大夫給他們看傷,缺醫少藥的當然就嚴重了。
發配到寧古塔,一去就是十年啊,聽說梁王氏當場都哭抽了,梁鐵錘哭著喊著想讓人救救他,可官府都宣判了,誰敢救他。
梁守林把這一切都怪到了虎哥頭上,提到那個男人他恨的牙根癢癢。
該死,這一切的事兒都是虎哥弄出來的,結果那個罪魁禍首卻逍遙法外。且等著吧,等他有本事的,一定會親手抓住他。
府城一處奢華的府邸,華服少年憑窗而立,眉宇間似乎掩飾不住的憂慮。
老僕悄然過來,送上一個托盤。「少爺,梁姑娘送的東西到了。」
少年猛的回頭,驚喜慢慢爬到臉上。
「她做的核桃酥嗎?」少年整個輪廓瞬間變得明亮了,結果掀開綢布一看,裡面竟然是翠綠的十幾捆東西。「這是什麼?」少年拿起一根,放到鼻端聞聞。好像有一股清香味兒。
「少爺,這是梁姑娘送給少爺的,說是掛面。」老僕人笑了。果然,那位梁姑娘就是少爺最好的一劑良藥。「梁姑娘說了,那核桃酥太甜,吃多了不好,不過頭暈的時候或者餓了也可以吃一塊。這一次她送來了許多掛面,帶著方便,想吃的時候用水煮一下就好了。說是跟麵條一樣,梁姑娘還送了不少調料,說煮麵的時候直接放在一起吃就好。」
歐陽軒很是新奇的擺弄這些東西。「怎麼還帶顏色的,這綠色的,還有紅色的,怎麼都不一樣?」這丫頭是怎麼想出來的。顏色花花綠綠的。看著就有食慾。
「說是不同口味的,就比如這綠色的,是黃瓜味兒的,還有這個,西紅柿味道的,還有茄子味道的……」反正家常的菜基本上都有,各種味道都全了。
歐陽軒抿著嘴笑,「真不知道她怎麼想出來的。這腦袋就是比別人活泛。」
老僕含笑,並不說話。
歐陽軒愛不釋手的摸著那些掛面。笑著道:「煮一碗嘗嘗吧,我正好餓了。」
「好,少爺,不知道少爺要吃哪個口味兒的?」終於肯吃飯了,這小祖宗啊,早知道就讓人快馬加鞭把這些東西送來了。
老僕心道:兩頓飯沒吃了,能不餓嗎。
「就嘗嘗這個黃瓜味兒的吧,綠油油的看著就有食慾。」歐陽軒笑了,隨即正色道:「東西不多,可省著煮了。」別一次吃完以後沒了。
老僕失笑,「少爺且放寬了心,梁姑娘送來好多,說是這掛面能久放不壞的。」再說了,如果少爺喜歡,大不了再去找梁姑娘要一些就是了。
誰曾想歐陽軒那邊卻道:「這東西做起來肯定極為不易,每根都要一樣長,差不多粗細,她那麼小也不知道有多辛苦,就算多也要省著吃。」
老僕歎氣,少爺還是這麼善良,卻也答應了。「梁姑娘說這個最好配一些青菜、雞蛋吃,口味更好。不知道少爺想配些什麼。」
「照著她說的給我做一份。」歐陽軒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別問我了,去問問帶這東西回來的人,讓他去廚房盯著。」
老僕含笑答應一聲,忙去了。
小半個時辰熱騰騰的掛面就送上來了,還沒吃,那股子清香味兒就惹的歐陽軒食指大動,再咬上一口麵條,覺得整個人都舒坦了。
呼嚕嚕一碗吃完,還有些意猶未盡。
「這掛面真好吃。」簌了口,歐陽軒由衷的感慨。
「梁姑娘蕙質蘭心,這做出的吃食也同旁人不一樣。」老僕人知道少爺愛聽這個,就道:「聽說他們家在砌牆呢,似乎花了不少銀子,看來梁姑娘家這日子越過越好了。」
「是啊。」歐陽軒想到一年前,他們家吃飯尚且困難呢,那會兒吃個大餅似乎都挺難的。終於熬出頭了。
「少爺,為何要放過那個領頭的虎子。」老僕狀似不經意的提起,也只有選擇在少爺心情好的時候才敢問。
歐陽軒冷笑,「他們不是都暗地裡幫忙不想他死嗎,那我就乾脆放他一馬,左右案底已經在靈山縣衙了,說到底他也是一個逃犯。我倒要看看,這樣的人才他的主子還會不會繼續用他。」不用的話會讓其他的屬下寒心,如果用了……歐陽軒笑了,那他們就等著自己給他們編織的羅網吧。
老僕若有所思,眸子漸漸亮起,少爺真是越來越聰慧了。
梁家的院牆終於完工了,院牆的四周都有台階可以上到院牆上面,梁田田爬上去,站在這上面可以看到老狼洞的全貌。
雖然銀子流水似地花出去,可梁田田站在這上面心情卻好。這樣高大的院牆別說是猛獸了,就算是突厥兵來了也能抵擋一二。
還差個大門,不過爹已經找人做了,說是因為工序複雜,至少也要半個月才能出來。就那一個大門就花了二十兩銀子,梁田田是特別期待。她雖然財迷,卻是個不怕花錢的性子。錢賺了就是用來
來花的,難不成還留在手裡等著下崽兒不成?
梁田田一向覺得賺錢才是本事,那些整日裡想著怎麼攢錢的,莫不如想著怎麼賺錢才是。
球球和虎子也撅著屁股爬上來,在牆上連跑帶跳的,可把梁田田嚇壞了。這牆上雖然還有一道牆擋著,可畢竟不高,這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那可是要摔個好歹的。
「你們兩個小傢伙快下去,以後沒事兒不許上來。」梁田田唬著臉訓斥道:「聽到沒有,不聽話讓爹打屁股。」
「壞人!」虎子瞪著她,一臉不服氣。
球球也撅著小嘴,顯然不高興。
家裡剛有了新牆,小傢伙們這熱情度正高,梁田田這一盆冷水可夠冰的。
梁守山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來的,笑道:「沒事兒,那牆夠高,他們兩個暫時還翻不出去,以後他們上來咱們都盯著點兒就是了。」又板著臉對兩個小傢伙道:「以後上來必須有大人跟著,聽到沒?」
「聽到了爹。」球球笑瞇瞇的抱住他大腿,「爹你真好。」
「壞姐姐。」虎子接了一句,還挺順溜的。
梁田田哭笑不得的,「你們兩個臭小子,這麼快就倒戈了。」兩個小傢伙也不看她,就跟梁守山撒嬌。
梁田田好笑,這才多久啊,這麼容易就被收買了。
眼瞅著進入十月了,天氣開始冷了。家家戶戶開始收割地裡的莊稼了。
梁田田他們家因為都種了青菜,這也沒啥好收拾的,就把院子裡那些青菜都摘光了,這一下子青菜也沒有了,雖然摘下來不少,可顯然是吃不了太久的,頂多一個月就要沒有青菜了。
白菜還要等一階段才砍掉,梁守山跟人約定好來搭暖棚的這幾天就要到了,梁家也是難得清閒幾天。
老宅那邊梁王氏病的越來越重,一次大半夜的梁守林上門,說是梁王氏高燒都說胡話了,嚇得梁家眾人忙起來。
梁守山就要去鎮上接韓家人,梁田田攔住了,他們過去了老宅,梁田田找出韓家當初送來的藥丸做幌子,給梁王氏吞了一個退燒藥,還別說,沒多久這溫度就降下來了,也算是有驚無險了。
梁守山和梁田田在那跟著守了一夜,梁王氏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到他們還有點兒晃神,待知道是吃了他們的藥才好的,整個人也沉默著,問啥說啥都不吭聲,跟啞巴似的。還把頭埋在被子裡,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梁田田也納悶,這老太太是想繼續鬧騰,還是良心發現知道再鬧下去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希望是後者吧,不然就算她鬧騰,也不會有人理她的。說歸說,梁田田他們還是心善的,雖然梁王氏做了那麼多的缺德事兒,可要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梁王氏病死,他們也做不到。
「地裡的糧食收了沒?」梁守山拉著梁守林悄悄問道。
梁守林一臉尷尬的搖頭,「娘病的厲害,跟前離不開人,我也沒倒出功夫。」
梁守山拍拍他的肩膀,兄弟還不滿十五歲呢,還是個半大孩子。「你放心吧,大哥幫你收回來。」真去地裡收莊稼了。老宅這邊有幾畝地種的都是水田,那稻子得割下來晾乾了才拉家來。不過發生了突厥兵搶糧食的事兒,大傢伙都挺不放心把糧食放地裡的,家裡地方大的就都直接拉家裡來晾乾。
梁守山一天的時間就割了幾畝地的稻子,一馬車就拉回來了,又去收旱地的糧食。
梁田田問起梁王氏怎麼突然發燒了,結果沒等梁守林答話,一直裝死不說話的梁王氏突然哭了。哽咽道:「我夢到鐵錘了,那癟犢子說後悔了,他……他死了……」說完嚎啕大哭。
梁田田:「……」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