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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滿倉兄弟回來了,習慣性的問了一句梁田田在家咋樣,梁田田笑笑,表示自己很好,那兄弟兩個才鬆了口氣。
晚飯的時候梁守山特意把自己炒的雞蛋給幾個孩子夾過去,明顯看到幾個孩子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默默的吃掉了,他莫名的就鬆了口氣。
豆角里燉的肉足足有一斤,老三、老四都知道大哥要表現,誰也沒往肉上盯。桂紅艷倒是很熱情的給梁守山夾了幾塊肉,不過看著他冷淡的態度,一臉的受傷。
韓老爺子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愈發的放鬆了。
梁守山發現閨女只是夾豆角吃,還以為她捨不得吃肉,忙夾了兩塊肉過去,都是肥的多。
梁田田歎了口氣,這怎麼躲還都沒躲過去,不用這樣吧。
梁滿倉看到小妹碗裡的肥肉,默默的夾過去,又分給滿囤幾塊,哥倆默默的吃了,誰都沒提小妹不吃肥肉的事兒。這個場景看的一直偷偷打量他們的梁守山直皺眉,還以為是哥倆欺負妹妹呢。
梁守山就又給梁田田夾了兩塊,還好心道:「你吃,爹做了挺多呢。」
梁田田都要哭了,就是知道你做得多,也不用這樣吧。弄的像是他們兄妹吃不起肉似的。不過她也知道這是梁守山用自己的方式跟孩子們溝通,可問題是,看著那白花花的肥肉,她是真心吃不下去。
球球正悶頭吃飯,一抬頭就看到姐姐的窘迫,他是知道姐姐不吃肥肉的,忙過去把她碗裡的肥肉舀走,還好心道:「姐,球球給你吃。」看的梁守山直皺眉,這幾個孩子怎麼回事兒,就算是田田這孩子要照顧哥哥、弟弟,可她也長身體呢,也不用這樣吧。怪不得這孩子長得瘦小呢,感情好東西都是給他們吃了。
梁守山挺心疼閨女的,雖說莊戶人家一般都喜歡男孩,可要是這男孩多了,秉著「物以稀為貴」的原則,女孩自然而然的地位就上升了。
就在梁守山又夾了一塊不斷抖動的肥肉過來的時候,正好抬頭的球球忙抬起碗接了過去,「球球吃這個。」顯然是發現肉是給梁田田的。
梁守山覺得這幾個臭小子都有點兒不懂事兒,家裡就一個女孩,怎麼能這樣呢。不過他剛回來,也沒準備教訓,就勸道:「球球乖,這個給姐姐吃,一會兒爹給你夾。」
球球搖搖頭,「我姐不吃肥肉。」一句話說的梁守山臉通紅,再看梁田田一臉的尷尬,這才意識到自己鬧了個烏龍。
韓爺爺一直冷眼旁觀看熱鬧,他早就知道梁田田不吃肥肉,不過他也沒有提醒,這個梁守山一走就是四年,孩子們現在都懂事兒了,以後還有的他犯愁的地方呢,且讓他慢慢學著瞭解吧,而不是什麼都要人告訴。
「爹不知道你不吃肥肉。」梁守山尷尬的縮回手,低頭猛的吃飯,心裡一陣難受。他到底還是錯過了孩子們最寶貴的成長。
梁田田點了點球球的鼻子,又給他夾了一塊雞蛋,讓他不要亂說話。再看便宜爹那樣,她還挺後悔的。也不是一口不能吃,給他點兒面子好了。
低頭剛吃飯,碗裡突然多了兩塊瘦肉,都是那種從肥肉上夾斷的,還有斷口呢。梁田田一愣,抬頭的瞬間就看到對面梁守山略顯侷促的笑臉,抿著唇笑了。
如果有個爹能因為他們的喜好這樣學著寵著他們,其實這樣也不錯。
桂紅艷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只覺得刺眼。
大哥對她那麼沒有耐心,偏偏對這幾個明顯不是善茬的小孩子這麼有耐心,到底是人家親生的啊。
等著吧,別人能生,自己也能生,到時候他眼裡的也會是自己母子……一想到給大哥生孩子,桂紅艷的臉莫名其妙的就紅了。
老四挨著她坐著,看的一愣。「紅艷你臉紅什麼?」弄的大傢伙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把個桂紅艷氣的,心裡罵了他一百遍。
「沒什麼,吃東西卡到了。」桂紅艷沒好氣的道。
「哦,那你小心點兒。」老四也才二十幾歲,小伙子也沒有那麼細心,不過隨手給她夾了一塊肥肉,「來,多吃點兒肉,看你最近都瘦了。」弟兄們中就這麼一個女孩,大傢伙都挺照顧的。
桂紅艷想到梁守山之前對梁田田的細心,沒好氣的把肉扔出去。「我不吃肥肉。」
老四一愣,「你不是最愛吃肥肉片嗎,這是怎麼了?」隨手夾起那塊肉塞到自己嘴裡,也沒嫌棄。
老三蹙眉看了一眼桂紅艷,眸子裡警告意味十足。
桂紅艷抿著嘴,委屈的看著他,三哥也不寵著自己了。
老三眸子裡的光芒愈發嚴厲了,隨手夾起一塊肥肉放到她碗裡,「吃飯!」桂紅艷覺得特別屈辱,想要扔出去,可終究是沒敢,只好咬牙切齒的吃了那塊肉。
梁田田兄妹把這一切看在眼裡,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桂紅艷。梁田田更是確定,這樣的女人,果然是沒什麼心機的。
就這樣的還想嫁到他們家,不用她出手,二哥就能對付她。更別提還有點兒小腹黑的大哥了,這要是球球那個小人精存心壞她,都夠她喝一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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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罷了罷了,看在便宜爹對這女人沒什麼心思的份上,梁田田覺得切讓她囂張幾天吧,左右人也不會留下來。
順子的情況很好,吃了藥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夜裡起來吐了兩次,韓爺爺說是好現象,不出意外這幾天人就能徹底清醒了,這讓梁家一直沉悶的氣氛有了幾分起色。
第二天一大早,梁田田還沒醒呢,就被梁滿倉叫起來了,看看外面天還沒亮呢,梁田田揉揉眼睛,小聲道:「大哥,怎麼了?」平日裡他們兄妹亮天就起床,已經很早了,這會兒估計也就三點左右,不然不能這麼黑。
「他說想去娘的墳上看看,我想了半宿,咱們兄妹一起去吧。」梁滿倉的聲音很低沉。
梁田田眨眨眼,剛醒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大哥說的「他」是便宜爹。再看那邊二哥已經在給球球穿衣服了,她就明白了。
「走吧。」梁田田穿了衣服,又給球球裹了一件外衣,這才抱著小傢伙往外走。
出了屋子,看到院子裡的梁守山提著一個籃子,裡面裝了紙錢等東西,梁田田竟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買的。
隨手把籃子交給了滿囤,梁守山過來抱起球球,「爹來抱著。」
梁田田沒吭聲,球球顯然還沒睡醒,趴在他懷裡迷迷糊糊的又睡過去了。梁田田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房間的方向,小聲道:「不帶著虎子嗎?」那不也是爹的兒子嗎,按理說,虎子也該叫娘的,誰讓他是外室生的呢。其實對於這個孩子,梁田田心裡是有怨懟的,比球球小那麼一點兒,還有那嘰裡呱啦的話,一聽就知道是梁守山在突厥生的。
沒看出來嗎,長的一副老實憨厚的模樣,竟然這麼不老實。
雖然她不是原主,可看到這樣的爹,梁田田這心裡還是難免不高興,替那個女人不值。
梁守山一頓,背對著他們,「不用了,今天就咱們一家六口。」
夜色下梁滿倉在前面帶路,元寶搖著尾巴跟在後面,一家五口往山坡的墳地走去。
雖說是當初隨意選的墳地,可位置還不錯,在一個避風的小山坡前面,墳頭正好能遙望村子,這還是三叔公當初幫忙指的一塊地方。
地上長了不少雜草,梁守山把球球交給兒子,彎腰就開始處理那些雜草。出門匆忙誰都沒想起帶工具,梁田田接過球球,梁滿倉兄弟也默默的清理墳包旁邊的野草。
忙活了大半個時辰,等梁守山清理出墳包旁的草,梁田田隱隱看到他的手磨出血了,不過梁守山跟沒事兒人似的,拿出火石點燃了那些紙錢,蹲在墳邊默默看著那簡易的墓碑,一陣出神。說是墓碑,其實就是豎了一根木條。
梁滿倉兄弟跪在墳邊默默燒紙,誰都沒吭聲。
好半天梁守山才道:「孩子娘,我回來了。」聲音嘶啞,又很輕,如果不是梁田田聽力好都聽不到。
球球醒過來,揉揉眼睛看著這裡,認出是娘的墳包,趴在姐姐懷裡抿著嘴看著,似乎感受到此地的悲傷,球球也沒說話。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天已經大亮了,梁田田仔細看去,果然之前沒看錯,梁守山的手都破了。
這個男人可真能忍。
這是梁守山給她留下的又一個印象。
燒完了最後一張紙,梁守山輕聲道:「我回來了,你就放心吧,再也不會讓孩子們受苦了!」周圍突然刮起山風,彷彿是在嗚咽,好半天才停歇。
「走吧!」梁守山抱起球球大步下山,頭也沒回的道:「回頭我找人給你們娘立個石碑。」兄妹幾個對視一眼,誰都沒吭聲。
梁田田看的出來,對於梁守山的做法,大哥、二哥還是很滿意的。不過……人都沒了,再做這些還有意義嗎。
算了,這個時代就是這規矩,梁守山做到這份,也算是有心了。用這個時代的觀點其實誰都挑不出什麼。
不過想到梁守山之前的話,梁田田笑了……不讓他們兄妹受苦?那也得他有那個本事才行。
且走且看吧!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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