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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球球別走……銅錢快,咬他……」
梁田田無意識的喃喃,很快額頭就佈滿了細汗。
「您老過來聽聽,她這是說的什麼?」歐陽軒叫過老僕,這可不是普通的僕人,這人身份特殊,在歐陽家族,就是老侯爺也要給他幾分禮遇的。
老僕一聽就明白了,「少爺,只怕是田田姑娘的弟弟出事兒了。」因為歐陽軒在意,所以梁家幾個孩子他都仔細調查過,知道那個小不點兒就叫球球。
「那個小不點兒?」歐陽軒眸子裡迸發一抹殺機,「吩咐下去,給我封鎖整個遼東府,勢必抓住這伙賊人。」咬牙切吃的。
老僕心中大寒,「是。」少爺這次是真的動怒了,遼東府恐怕不會消停了。
縣太爺也偷偷擦了一把汗,之前就收到小侯爺命令,讓他們靈山縣配合捉拿賊人,卻不想這伙賊人這麼膽大,現在看來,這是觸怒了小侯爺啊。
看著城門處堵了這麼多人,縣太爺忙道:「小侯爺,府上已經收拾好了房間。小侯爺還是去府上暫時休息吧。大夫馬上就到。」
歐陽軒點點頭,跟著去了府衙。等老僕接過懷裡的人兒,他的兩條胳膊都在不停的顫抖。老僕歎了口氣。看來自己還是低估這個小丫頭在少爺心裡的地位啊。
希望……不要惹出什麼事端才好。
老僕人叫過一個屬下吩咐了,另一邊洪鐸也被人找上門來,前後不差半個時辰,竟然同時兩伙人讓他找一個孩子,洪鐸手下的人快速運轉,因為這兩伙人無論哪一夥人他都得罪不起。
其中一夥來自府城,他已經第一時間知道小侯爺歐陽軒到了靈山縣。當然,因為身份原因他也不會去拜見,卻不敢不辦事兒;
至於另外一夥人……雖然沒見到什麼大人物。可就憑那塊腰牌就已經夠讓他膽顫的了,竟然是來自上峰的命令。
這伙賊人,真是該死,到底招惹了什麼人家的孩子啊。
洪鐸頭疼。卻也趕緊派人去找。同時他更是動用了一些靈山縣三教九流的勢力。這樣龐大的一個關係網撒下去,不到一個時辰球球的行蹤就被人查了出來。
歐陽軒正坐在縣太爺的大廳裡等待結果,那邊縣太爺不但叫來了縣城裡最好的大夫,甚至派人去了郭家鎮去請那位韓老爺子。作為當地的一把手,他自然知道轄境內這位老爺子的身份。
那邊會診之後梁田田也始終沒醒,歐陽軒顯得有些急躁,縣太爺擦了一把汗,忙道:「小侯爺別急。已經去接郭家鎮的那位太醫了,相信這位姑娘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兒的。」為了顯示鄭重,縣太爺甚至讓自己的夫人在裡面照顧梁田田。誰知道那位跟小侯爺什麼關係啊,他雖然不是那種攀附權貴的小人,可為了表示自己的尊重還是讓夫人親自過去伺候了。
「我去看看她。」歐陽軒心裡亂糟糟的,只覺得不安心。
縣太爺夫人是一位四十幾許的中年婦人,府裡也沒有太多的下人,看的出來不是那種養尊處優的夫人,看著挺幹練的。見了歐陽軒進來忙行禮,然後退到了一邊,輕聲道:「已經給換過了衣裳,姑娘沒醒,就是老念叨著什麼。」這麼大點兒的孩子,也勾起了縣太爺婦人的母性情懷,她那一臉的擔憂不是作假。
「辛苦了。」歐陽軒行禮,對方年長,他也並沒有仗著身份欺負人。
「不敢。」縣太爺夫人忙避開。笑話,小侯爺的禮是那麼好受的。
縣太爺避嫌的站在門口,看到這眼皮一跳,估計那位小姑娘比自己想像中的還重要,看小侯爺的態度就知道了。
床上梁田田臉色蒼白,嘴裡無意識的喃喃著。
歐陽軒湊過去,果然聽到的還是那麼幾句話。臉色漸漸的陰沉下來,歐陽軒大步走出去。
「人呢!」聲音中透著一股子的冰冷。
老僕人忙過來,「少爺。」
「去,告訴他們,要是那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就不用回來了。」
老僕人一頓,卻不敢多說。少爺正在氣頭上,可那孩子……誰敢保證啊。
正在這時候外面突然有人來報,有消息送來。
歐陽軒急吼吼的過去一把抓住那人,奪過信箋一看,臉色陰沉似水。「點齊了人跟我走。」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去府城,簡直是找死。
「小侯爺。」縣太爺急吼吼的趕來,歐陽軒一擺手,「你在這裡治好她。」留下這麼一句吩咐就風一般的走了。
縣太爺暗歎一聲,他倒是想治好呢,可誰敢保證啊。
「孩子……孩子你醒了……」房間裡突然傳出縣太爺夫人的驚喜聲,縣太爺忙不迭的衝過去,可到了門口又避嫌的停下,急吼吼的道:「夫人,夫人,人怎麼樣了?是不是醒了?」謝天謝地,老天保佑啊。
「是啊老爺,人醒了,不過……」夫人驚呼一聲,「快,快拿痰盂來……」接著就是一陣忙亂。
縣太爺莫名的鬆了口氣,人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他想追上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小侯爺,可想想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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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急於一時呢。
房間裡梁田田吐了幾口。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眸子裡一片茫然。
「姑娘你醒了?」縣太爺夫人送上一杯水,梁田田簌了口。依舊是一臉的茫然。頭疼的要裂開了,梁田田下意識的去摸,卻被婦人按住小手,「姑娘頭上有傷,別碰。」
「我這是怎麼了?」一開口聲音嘶啞的厲害,梁田田顯然神智還是不清楚。
「姑娘從馬上摔下來,摔破了頭。你剛醒過來。還是休息一會兒,我叫大夫再給你瞧瞧。」縣太爺夫人幫她壓好被子,就要叫人。
梁田田茫然的看著她。喃喃道:「從馬上摔下來?這是哪?」突然頭一陣劇痛,她悶哼一聲,又暈了過去。
縣太爺夫人嚇壞了,忙喊道:「快叫大夫過來。姑娘。姑娘你醒醒……」
縣太爺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忙道:「出了什麼事兒?人怎麼了?」卻始終記得身份沒有闖進去。
縣太爺夫人跑出來,一臉的焦急。「姑娘醒了,可是人又暈過去了,老爺請的那位太醫什麼時候能到?」這姑娘狀況看起來可不大好。
「應該快了吧?」縣太爺和夫人對視一眼,都覺得這是個燙手的山芋。
再說洪鐸那邊得了信,知道人在去府城的路上停下來吃飯,本來他們還不會發現老二帶著的孩子就是他們要找的人。結果吃飯的功夫球球被放在凳子上趴著卻醒了。
要說球球也是個小人精,醒了發現情況不對。不但不喊不叫的,還知道繼續趴在那裝死,等到老二去付賬的時候才大喊道:「救命啊,我被壞人抓了!」
老二想攔著的時候已經晚了,小傢伙撒腿就跑,不過他哪裡是老二的對手,三兩步就按住他,再次抱到了懷裡,死死的按住嘴。
這裡本是一個小餛飩攤子,就是給來往歇腳的人用飯的,結果幾個人看著老二的眼神就不對了,特別是看到那孩子一臉的驚恐,大眼睛祈求的看著眾人,當即就有人道:「那孩子是你的嗎?你拐了人家孩子?」
老二一臉凶悍,「別多管閒事兒啊。」本來他身邊要是再帶幾個人,他這麼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還真能嚇住兩個。可這裡是北地,民風本就彪悍,再加上突厥兵時不時的襲擾,一般的男子都會兩下子,當下有一個大漢站出來,「怎麼的?還不讓人說話了。」下意識的抖了抖強悍的大體格子,老二比人家矮了一頭,竟然下意識的退後一步。
人就是這樣,有一個出頭的就都跟著附和。
周圍幾個吃飯的人也加入進來,一個婦人更是道:「拐了人家孩子,喪盡天良的,還不把人家孩子放了。」一看這孩子白白嫩嫩的就招人稀罕。
球球被捂著嘴,大眼睛期冀的看著周圍的人。
老二不斷後退,威脅道:「你們別過來啊,我警告你們,再往前走我就不客氣了。」
球球大眼睛亂轉,突然猛地一張嘴,狠狠的咬在老二的手上。
老二痛的大叫,卻死死的抓住了球球,不但沒有放鬆,一把就扣住了他的小脖子,「你們再往前一步,我就扭斷了他的脖子。」老二瘋狂的大笑,「你們不是要做好人嗎,那我就殺了他,看你們誰敢上前。」
眾人一愣,面面相覷,還真就沒人敢上前了。
婦人大罵,「你這喪盡天良的,一定不得好死。」誰都沒有發現,那個做餛飩的老夫妻突然離開了一個,到了老二拴馬的地方也不知道餵了那馬吃了什麼,隨即騎上自家後院的毛驢快速離開了。
「我死不死用不著你們管,都給我退後。」老二指著眾人,跑到拴馬的地方解開韁繩一路狂奔。
球球被他扣在懷裡,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眾人,眼看著漸行漸遠,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下來。
「姐……」球球撕心裂肺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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