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親的平安符。
知道大家都不喜歡極品,我也不喜歡。放心好了,極品就要被幹掉了,只是怎麼個掛法還得慢慢來,表著急,爹回來的時候就是極品下場的時候,大家等著我給大家一個驚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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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梁王氏眼珠一轉,這是又開始算計的節奏。
「田田啊,你這繡花的手藝啥時候學的啊,我瞅著可不錯的,你這一天繡帕子也能賣不少銀子吧?聽說你們家還賣青菜給鎮子上的大酒樓,是不是給的銀錢可多了?」
梁田田警惕的看著她。
「誰說我們家賣菜給鎮上的大酒樓了?」雖說他們家沒有刻意掩飾行蹤,不過福滿樓的馬車都是起大早來的,他們家又住的偏僻,這幾個月都沒讓人發現,咋梁王氏就知道了?
「你還想瞞著誰咋地?我可都看到了,天天這一大早那酒樓的馬車就過來,滿倉他們還經常搭車去鎮上私塾,別以為誰不知道呢。」感情是她自己盯梢,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也太奇葩了吧?一大早起個大早就為了盯著他們兄妹?
梁田田徹底無語了。
「就是賣幾個生活費,我們兄妹也要吃飯穿衣的,當初分家的時候我們可沒啥糧食,這還要感謝你們逼迫呢,不然我們兄妹也不會想出賣菜這法子來。」
一般人聽到這話早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梁王氏聽到這話卻跟沒她什麼事兒似的。反而笑瞇瞇的道:「那也是不少錢啊。」又歎氣道:「現在這家家戶戶的日子都不好過,好在這莊戶人家自己就能種地,倒也不愁吃喝。」梁王氏突然把話鋒一轉。「田田啊,你給問問那大酒樓,還收菜不了,我們家這地裡也有不少菜呢,正好也賣了換幾個銀錢花花。」
感情是打的這主意。
梁田田心裡有了計較,哪裡能讓她得逞。「人家酒樓這個季節的菜都好買,我們家的菜都快不要了。哪能還要旁人的。」徹底死了這條心吧。
這要是換成一般人早就臊的沒法待了,可你要是覺得這樣就打敗了梁王氏那可真就錯了。
「那咋能不要了呢?人家酒樓那啥時候不得有人吃飯啊,吃飯不就得用到青菜嗎。不用你們家的。是因為你們家的青菜不好吧。」看梁王氏一副佔便宜沒夠的嘴臉,這思路還挺清晰的。「也是的,你們幾個孩子,哪裡會伺候啥菜地啊。這麼的吧。趕明兒就讓他們到我們家來拉青菜,咋地我都是你們奶奶,也算是照顧你們的生意,不然沒了這酒樓的大主顧,你們還不得餓死啊。」一副我為你們著想的架勢,如果不是梁田田早就知道她是啥人,今兒這一出就得被她氣個半死。
不過梁田田如今對梁王氏那都免疫了。
「青菜的事兒是簽了合約的,誰要是私自亂來那是犯了法的。人家大酒樓可不管你那個,回頭再送到官府。那是要打板子蹲大牢的。」莊戶人家本就沒有什麼見識,一聽到犯法要蹲大牢立馬就老實了。
梁田田眼看梁王氏目光閃爍,就知道她怕了。當即道:「我們可不敢亂來,回頭人家拿著那合約去官府,那可是要蹲大牢的。」說完瞇著眼睛看著梁王氏,「你要是願意賣菜那就去找酒樓簽了合約吧,不過如果這酒樓有點兒啥事兒,回頭蹲大牢打板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那……那我咋沒看到你們被打板子呢?」梁王氏雖然怕,卻不蠢,就懷疑道。
「我們?」梁田田眨眨眼,沒想到這老傢伙這個時候邏輯還這麼清楚,當即道:「我們都得聽人家酒樓的,我們又沒有隨便拉著他們買旁人家的菜,咋能被打板子呢。」
梁王氏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突然想起來了。「那老陳家和梁守望他們家是咋回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可見天的往你們家送菜,別以為起了大早誰就不知道呢。」說完梁王氏恍然,「啊,我知道了,說啥蹲大牢都是騙我的對不對?我告訴你,老娘可不怕你們這個,你們想嚇唬我,嚇唬不著。」
竟然想明白了。
梁田田和小花對視一眼,發現這老太太多日不見腦子清楚了嗎。
不過梁田田要是被她一個鄉野村婦給拿捏住,那她可真就白混了。
「小花家和守望大伯他們家都是跟酒樓簽了合約的,他們跟我們家還不一樣,那合約都是保密的合約,要是讓人知道有人偷偷看到他們賣菜的事兒……」梁田田故意拉長了聲音,不懷好意的道:「只怕這事兒就鬧大了。回頭人家酒樓告到官府,嘖嘖,一頓殺威棒是跑不了的。不信這事兒你可以去問守望大伯,喏,小花也在這呢,你也可以問。」
梁田田故意歎氣,「這每天他們咋回事兒我可都不知道,聽說那縣城衙門打板子都是扒了衣裳打的,嘖嘖,在那被打板子,就是不死,也得被人吐沫星子淹死,可丟死人了。」
「就是,所以田田你千萬別問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小花一本正經的符合道。
梁王氏臉色難看,「還真能告狀咋地?不說縣衙告狀先打板子嗎?」這也就是這個年代訊息不暢,一般小民以訛傳訛的結果。很多人一輩子都沒走出過村子,更別提到縣衙了,他們甚至連衙門是怎麼一回事兒都不清楚。
裡正在一個村裡就是天大的存在,那是相當於土皇帝的。在一些偏僻落後的地方,裡正某些時候甚至有生殺予奪的大權。
梁王氏雖然潑辣,外面的事兒卻一點兒都不懂,一聽這個臉色當即就白了。自己可是偷偷看過他們賣菜的,不會真被抓走吧?
正好看到梁鐵錘進屋,梁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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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就道:「鐵錘啊,要是娘被官府抓走了,你那個虎哥能不能把娘救出來啊?」她不想挨打,也不想蹲大牢。早就聽兒子念叨虎哥厲害,梁王氏把主意打到這上面,也算是有備無患。
梁鐵錘一皺眉,他雖然笨,卻也知道虎哥許多生意都是見不得光的,當即道:「娘你以為縣衙是虎哥開的啊,進了官府,誰都白扯。」又狐疑道:「娘你惹啥事兒了咋地?」不殺人不放火的,也惹不到官府啊?
「啊?」梁王氏慌張道:「沒事兒,沒事兒……」根本不敢再說,就怕被官府找上門來。
梁田田和小花對視一眼,就這智商還想佔便宜,拜託先弄明白這個世界的律法再說吧。
梁田田想想都挺替梁王氏悲哀的,一輩子就想著佔便宜,平日裡一個裡正能嚇唬到她也就算了,現在隨便編造一個犯法的事兒都能嚇到她。自己以前咋就沒想過這麼嚇唬這老傢伙呢?
對了,以前他們家溫飽尚且解決不了,考慮的都是生活的瑣事兒,官府層面的事兒他們那時候也是想不到的吧。
不知不覺中,他們兄妹也成長了。回頭再看看當初給他們帶來很大陰影的梁王氏母子,梁田田只覺得現在他們就像是跳樑小丑一樣,再也無法對他們兄妹構成威脅了。
真好!
他們現在算是徹底擺脫了他們母子吧。
時間過得還是太慢了,等再過幾年,哥哥們也能下場考試了…….哪怕只是秀才的功名,那時候他們兄妹才算是在老狼洞徹底的站穩腳跟,就不用再借勢了。
梁田田的思緒飄的有點兒遠,就聽到外面突然放起了炮仗。
「快看快看,接新娘子的轎子來了!」外面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接著就是一頓熱鬧。
「哎呀,快看,真是花轎啊,沒想到咱們山花能坐上花轎,嘖嘖,這轎子可不便宜呢,聽說租一趟得五百個大錢呢……」
眾人議論紛紛,都去看花轎了。
老狼洞太窮了,平日裡婚事一般都是馬車就不錯了,很多人家就連馬車都是借來的,更別提這樣奢侈的轎子了。
吳王氏激動的握著閨女的手,「娘的好閨女,你可算是熬出來了,嫁到肖家以後就吃香的喝辣的的,可算是走出這個山溝溝了。」說到動情處嗚嗚的哭起來。
大抵每個母親嫁女兒的時候都是這樣複雜的心思吧。
可梁田田就有點兒不解了,明明吳山花嫁給一個糟老頭子,難道這時候吳王氏不應該難過嗎?
好吧,貪財的人另算,估計這會兒人家正算計佔了多少便宜呢,沒看都沒有教育閨女孝敬公婆什麼的話嗎,因為根本就沒有公婆好孝敬的。
梁王氏蹭的跳出去,不大一會兒跑回來,一臉的笑意。
「山花啊,可真是花轎啊,大紅的轎子,這可都是新的,我看了,五百個大錢都不止呢,你這一次到肖家可是享福了,回頭可千萬別忘記嬸子啊。」說著就在吳山花的肚子上別有深意的拍了拍,「山花這身子金貴啊,這肚子就更金貴了,誰要是托生在這,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孩子啊,以後你就有的是福氣享了。」一想到肖家那金山銀山的,梁王氏就合不攏嘴了,那些東西以後還不得都是她大孫子的嗎。
「嬸子放心吧,我不會忘記你和鐵錘哥的。」說著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梁鐵錘。
眼看著花轎進了院子,吳山花徹底鬆了口氣,整個人都輕鬆了。
嫁了人了,誰還知道她的那些過往。
肖家的金銀財寶,一切的一切,以後就都是他們母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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