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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炕上男子昏睡不醒,嘴裡發出意味不明的求饒聲。即使在睡夢中那聲音也帶著一股無助。
球球趴著炕邊歪著頭看著他,這還是他第一次離這個人這麼近。
「姐,他咋地啦?」小傢伙歪著頭一臉好奇。
「估計是被人虐了。」梁田田嘴角抽搐,總覺得他病的很詭異,特別是這求饒聲,再加上那一褲子的血跡,總讓她覺得……呃,好吧,暗爽這種感覺似乎挺沒同情心的。
梁田田當即作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架勢,「唉,真可憐,梁鐵錘他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打成這樣,他娘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心疼呢,嘖嘖,真真是好可憐。看的我都揪心。」
是的,這個撿來的倒霉蛋就是梁鐵錘,梁田田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拽回屋裡。
球球一臉怪異的看著她。「姐,你真假!」
梁田田:「……」
小花捂著嘴咯咯的笑,「田田你那話說的,是挺假的。」
好吧,小花這麼老實都說她假了,估計她是真心不擅長演戲。
梁田田聳聳肩,「那我該說啥。這傢伙也是,怎麼弄成這樣,昨兒不是還好好的嗎。」
「誰知道呢。」小花對他也沒啥好感。對這人受傷真心也沒啥好心疼的。只不過大傢伙一個村子住著,梁田田不可能見死不救,小花更不是那種人了。
「算了,還是告訴三叔把他背回去吧。」梁田田猜到了某種可能。有點兒不敢相信。
這個世界變態不會太多吧。難道梁鐵錘這麼倒霉,真讓他遇到了?
「哎呀,糟了,姐,他在發熱。」球球突然道。
發燒嗎,果然,真是麻煩。
這個年代人發燒是會死人的,梁鐵錘雖然可恨。可讓梁田田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就這麼掛了,她還是於心不忍。
「算了。小花,你幫忙請了黃大夫過來,再去一趟老宅,看看三叔在不在。」她不想梁王氏過來,不然指不定咋鬧騰呢。
小花點點頭,然後就跑出去了。
梁田田從空間裡找了一粒退燒藥,掰開梁鐵錘的嘴給他灌了下去。
「姐,你給他吃啥啊?」球球小聲道:「你不會時想毒死他吧?」他們家兄妹都恨梁鐵錘,有時候也說過恨不得他死了的話,球球此時是好奇。
梁田田抬手就給他一個爆栗,「混小子,說什麼呢,姐在救他。毒死人不償命啊,以後這種話不要亂說,想都不可以想,知道不知道?」她語氣有點兒嚴厲,嚇得球球縮縮脖子。「哦,我知道了。」他就是那麼一問,姐姐可真兇。
梁田田也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兒沖,不過一想到球球可能長歪了,還是很嚴厲的道:「姐姐平日裡教你什麼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她故意停頓一下,球球馬上接道:「不可有。」隨即明白過來似的接口道:「姐,我知道了,你在救他。」
梁田田看著小傢伙那賊賊的表情,總覺得他像是在說反話。
這個臭小子,都被自己慣壞了。
「不,不,求求你,求你別……別這樣,求求求你……」
此時梁鐵錘的夢中是一片愁雲慘淡。
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對他說道:「小人兒,別怕!」
梁鐵錘渾身哆嗦著,偏偏一動不能動的,眼看著那人一件一件扒開他的衣服,他又再次的掙扎著,突然「啪」的一聲一個嘴巴扇過來,梁鐵錘被打蒙了。
「給臉不要臉,來啊,給我拖出去!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不,不,他不要清醒,他不要再次感受那生不如死的感覺。
可惜,無論他怎樣掙扎,還是像在那間屋子裡一樣,最終死狗一樣被兩個大漢拖出去了。
一間不大的浴室裡,他被扒光了扔在木桶裡,他以為他們要給他洗澡,可現實遠比想像中來的殘酷!
「啊……不…….咕嘟咕嘟……」不知道被按在裡面多久,等他緩過氣的時候覺得天昏地暗,可就在他還來不及換氣的時候,又再次被重複……梁鐵錘以為他必死無疑,卻沒有想到他的生命遠比他想像中的要頑強。
半個時辰後他再次被拖入那間書房,看著那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他興不起半點反抗。都說生死之間有大智慧,狗屁!
生死之間有的絕對是大恐怖。
梁鐵錘怕了,他不想再感受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所以等那人再次笑瞇瞇過來的對他說:「小人兒,別怕!」的時候,儘管已經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事兒,可他還是乖乖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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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動彈。
那男人趴在他身上做著他不想發生的事兒,這種事兒他並不陌生,曾經在野地裡、柴火垛裡、寡婦的炕頭上,乃至於郭家鎮的那些不大的院子裡他都做過,可男人和女人絕對不是一回事兒。
那撕裂般的痛楚再次襲來,梁鐵錘尖叫一聲「不……」。
「二哥。你忍著點兒啊。」
梁鐵錘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守林?
等等……
怎麼回事兒?他這是在哪?
身後那撕裂般的痛楚傳來,梁鐵錘傻眼了。猛的爬到一邊,大聲呵斥道:「梁守林你在做什麼?」
一手拿著藥盒一手沾滿了藥膏,梁守林一臉無辜的道:「我在給你上藥啊。」
上藥?
給他上藥?
給他那裡上藥?
梁鐵錘腦子嗡的一聲,他是不是被人發現了,他到底被人發現了,他的親弟弟發現了這事兒……
「二哥,你快趴下。你傷的有點兒重,黃大夫說必須把藥塗了才行。」梁守林過來扶住他。
梁鐵錘臉頰抽搐,「黃大夫也知道了?」那用不了多久是不是村裡人也會知道?雖然黃大夫口風一向緊。可總有一天他還是會被人知道的。
被男人玩了,到時候村裡人會怎麼看他?
梁鐵錘一瞬間臉色就變得慘白慘白的。
梁守林雖然最笨,卻也知道二哥在傷心,忙道:「黃大夫說了。你這毛病雖然不好啟齒。不過他給好多人瞧過這毛病,都說十男九痔,二哥,你就是嚴重點兒,別擔心,黃大夫說他治這個還是有經驗的,用不了多久就能好。」
梁鐵錘心如死灰,他還說自己治療了好多人。難道好多人都被那個虎哥給玩弄了?怎麼可能嗎,就是安慰他的話。這個傻弟弟,真以為自己跟他一樣傻啊。
等等……
十男九痔。
梁鐵錘突然在烏雲裡看到了一抹亮光,是啊,是的,十男九痔,十男九痔啊,他怎麼沒想到呢。他不是被什麼男人玩弄了,他就是痔瘡,就是得了這種不方便說的毛病。
這一刻梁鐵錘激動的淚流滿面。
再也不用擔心看到村裡人那怪異的目光了,他一下子鬆了口氣,栽倒在炕上。
「二哥,你沒事兒吧?」梁守林有點兒擔心。
「我怎麼到這的,這是誰家?」梁鐵錘一看就知道這不是自己家,還好,也不用聽老娘的磨叨了。
「這是田田家,是她發現了你,不然黃大夫說再晚點兒你高熱都不好救回來,二哥,你都睡了半天了。」梁守林一邊給他抹藥一邊道:「你也是的,生病了咋不回家,還在外面晃蕩啥啊,這要不是田田他們,你要是出點兒啥事兒讓娘咋辦啊?」
居然是梁田田那死丫頭救了他,梁鐵錘抿著嘴沒吭聲。
他還記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人給他擦臉,那他們是不是看到了他的傷?他們會不會知道自己其實不是痔瘡,而是……
不會的不會的,他們就是小屁孩,能懂得什麼?
自我安慰的想著,可梁鐵錘還是覺得不安心,總像是有一顆小樹苗在他心裡鐃鈸一樣。
虎哥那邊他根本就不敢想報仇的事兒,尤其是臨走前那人魔鬼一樣笑瞇瞇的臉,還有那句讓他恐懼的話。「好好養著,過幾天我去找你!」
梁鐵錘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他突然想起來,那人似乎真的不準備放過他了。
「姐,你熬粥是給他吃的嗎?」球球撅著嘴有點兒不高興。這粥裡姐姐放了肉末,聞著可香了,可剛才他吃過飯了,明顯不是給他的。
「給梁鐵錘的,他不是生病了嗎。」梁田田暗自歎息一聲。自己還是太善良了,即使前世已經被傷的那麼深了,這一世還是不長記性,居然還有點兒可憐梁鐵錘那個混蛋。
好吧,他雖然混蛋可也罪不至死,自己這算是做好事兒吧。不管怎麼說梁鐵錘也是姓「梁」的,即使不是梁家親生的,也養了這麼多年不是。
「姐,他還欺負咱們呢。」球球小聲道。似乎覺得這粥給他吃挺不值得的。
「球球,你要記得,做人啊不能老看著過去,人得朝前看,要是老活在過去的痛苦中那一輩子都不會快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看他欺負咱們,現在不就病了嗎。」梁田田並不想弟弟心中有仇恨的長大,她要讓他快樂的生活。
球球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小聲道:「那姐,他是不是就是惡有惡報?」看著那雙清澈的眸子,梁田田很不善良的讓梁鐵錘做了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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