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很意外嗎?」穿著粉色露背小短裝,藍色牛仔褲的路露站在她的面前一副閒適的模樣。
「還好。」看到她的確有些意外,是她讓自己陷入這副田地,這會兒又保釋她,耍人是不是一件很好玩的遊戲嗎,要不要哪天也試試。
「是嗎,看來你的心裡還真是足夠的強大。」看到喬妮路露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卻又讓人十分不爽的話來。
「沒辦法,對待某些人不得不心裡強大。」
「是嗎,那這遊戲可就好玩了。」她的臉上一直掛著那種優哉游哉的看好戲的笑容,似乎從開始到現在她都抱著遊戲的心裡,觀眾一樣的看著。
「誰跟你玩遊戲,有這個時間也沒有這個心情。」說著準備錯過身軀走開。
「喲,你就這麼對待保釋你出來的人的啊,原來鍾天祐喜歡這種沒家教的女人。」她雙腿交叉,晃悠著身子像學校裡那些耍賴的小女生一般。
「路露,你看我不順眼大可不必在我眼前老晃悠,你可以走得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你現在這樣諷刺我,你又是何苦呢。」
「我是看不你不順眼,可我就是不想走開,我就想看著你,看著你現在這種好笑的樣子。」她繼續笑著說著。
「你有病啊,我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啊,喜歡自虐嗎。」她凝眉看著這個女人,只覺得心裡憋著一股氣,十分的惱火,現在沒時間沒精力跟她說這些,她現在只想看鍾天祐怎麼樣了,想快些回到他身邊。
「哼,就算是又怎樣,我樂意啊。」她揚起小臉看著她。
「好吧,你慢慢樂意,我不奉陪了。」說著準備離開。
「哎,這個時間,這裡打不到車的。」她十分『好心』的提醒著。
「這裡有車,還是你家鍾天祐的,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該看他的吧。」
喬妮看著外面寬闊的場地,果然沒有車子來回逡巡,總不能讓警車送自己去醫院吧。
「怎麼?你害怕?」
「誰怕誰。」說著打開車門,擠上了車。
已經凌晨三四點了,喬妮只覺得渾身困乏難當,昨天準備了一天沒有吃東西,到現在也差不多整一天了,又困又累,只覺得無力的很,坐在車上這種無力仍舊沒有緩解。
「沒想到你這麼弱,才幾下就累成這樣。」她不住的嘲諷的說道。
喬妮瞅了她兩眼懶得理會,仍舊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合上了眼睛,車內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很好聞,她吸了吸鼻子,只覺得困意熊熊,似乎無法抵擋了……
「啊,這是哪裡,你,你這是幹什麼。」睡得很不穩,似乎總在掙扎,一陣陣涼風吹來,似乎才慢慢的清醒過來。
「睡得不錯啊,一覺醒來,突然換個地方,是不是感覺很好呢。」路露看著她說道。
「鬆開我。」嶺山山頂,喬妮居然被牢牢的綁在一根石柱上,醒來,就是看著朦朧中漸亮的山底景色。
「幹嘛鬆開呢,這麼美麗的景色不好好欣賞豈不是可惜了。」她的笑容伴隨著清晨的涼風更顯得詭異。
「你,你到底想幹嘛?」她掙扎著,剛才怎麼就睡著了呢,居然沒有一點防備。
「幹嘛?」當然,是讓你看一場絕妙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