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錢包丟了,裡面有很重要的證件,我現在沒法跟你一起去t市了。」她跑到丹尼爾的房間說道。
「哦,你想想,是在哪裡丟的,有沒有找到的可能性。」丹尼爾提醒的說道。
「我不知道。」她努力的回想。
昨天是背的單肩挎包,有沒被搶包,只是打過電話打開過,難道,真的是。
「啊,我去找找。」
「哦,你不應該先去掛失嗎,至少這樣有保證些。」他提醒道。
「哦,對,好。」……
「請問裡面有什麼重要物品嗎。」派出所民警十分熱心的問道。
「錢,卡,現金,還有。」說到一半她卡住了,有些東西對於別人來說不值得一提。
「還有什麼?」那個年輕的警官抬頭看著她,對她的遲疑一臉的探尋。
「呃,哦,沒,沒什麼。」她笑著搖搖頭。
「確定沒了?」作為職業的素質,他再次問道。
「確定。」
其實有什麼好說的,他們也不會在意的。
她有些悻悻的想著……
於是她沿著昨天的路線一路跑去,可是找了一圈一無所獲,也是,就算有,也被人揀去了,她又看著m大的招物欄,仍舊沒有。
就在這時,她看到一個女孩子從包裡掏電話居然把一個小粉色小包包一併給帶了出來。
「小姐,你的錢包。」那女孩沒有察覺到,居然還邊打電話邊走著,她撿起上前追著。
「哦,謝謝。」她驚訝的接過。
「不客氣。」說完轉身離開。
嘩。
突然想起了什麼。
昨天,似乎給唐寅付過錢之後就把錢包放到了包裡,之後就在碧海山莊的房子裡掏過電話打個丹尼爾。
她撫了撫額頭,然後努力的想著,包包又沒有壞,似乎那是唯一的可能丟錢包的可能。
呃,該不會是那個時候掉出來了,不會那麼開玩笑吧。
六月的天熱的讓人發悶,她被自己的這個發現弄得更加的發悶……
碧海山莊別墅外門口。
雖然是高級住宅區,可是這裡建築風格是以溫馨田園著稱,所以,他的這棟房子也並也遠沒有雲頂流峰的奢華大氣,卻小家小院的十分有家的溫馨格調。
敲了門,沒人應,似乎沒人。
難道,這屋子平時沒人打掃或者說沒什麼人來嗎。
似乎,不像他的風格啊。
雖然,他不喜歡被人打擾,但是卻又極愛乾淨,總是有人定時來打掃,差不多,這個時候應該有人的。
無奈,為了找到錢包的下落,她只能靠在門前的階梯上坐著,等著。
五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炎炎的太陽仍舊酷辣辣的照著,熱的她渾身直冒汗。
她不是花蕊夫人,可以冰肌玉骨清無汗。
熱的她不停的擦汗,扇風,呼大氣。
萬一他不過來豈不是要等死。
「喂。」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撥出去後,她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
居然沒換號。
「呃,那個,昨天,我不知道是不是把錢包拉在你家裡了,可是,你這裡現在沒人。」
「哦,我知道了。」說完,電話掛了。
「喂。」
他這是什麼意思,他知道了,那麼,他打算什麼時候過來,還是派誰過來。
可是,主動權掌握在他的手上,她只能等,於是
等的她坐在那裡繼續等著。
直到就在她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腳步聲。
抬頭,對上那對曾經熟悉的眸子。
「呃,那個,我的錢包不見了,不知道,在不在你這裡,那個,我想找找,那個,麻煩了。」她先發制人,不然她不知道會有怎樣尷尬的氣氛。
曾經是親密的愛人,現在客氣的同任何兩個陌生人一般。
「哦,那進來吧。」他的神情淡淡的,看著她,似乎無所謂。
「哦。」她轉過頭,把視線別過去。
沒有看到他略白的臉色……
找了一圈,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翻遍了,可惜,沒有。
喬眨巴眨巴著眼睛,無語問蒼天。
難道,真的要去補辦了。
那麼前前後後要一個多月,那麼,很多事情都不能再做了,那豈不是麻煩死了。
想到這裡就覺得頭皮發麻……
「呃,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淺灰色的錢包。」她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啊,呃,你怎麼了?」可是看到他無力的蜷在沙發上,臉上蒼白。
「幫忙倒點水,謝謝。」他單手支著腦袋很是疲累的說著。
「哦。」她機械的去找水然後倒了一杯溫溫的,送到他手裡。
他拿著杯子慢慢的送到了嘴裡,雖然臉色不好,可是每一個動作依舊的完美,好看。
「你,你到底怎麼了?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院。」該不會是什麼胃出血後遺症吧。
胃潰瘍,胃穿孔。
「不用了,沒事。」他攔了攔手說道。
「呃,你到底,哪裡不舒服啊?有沒有什麼藥,在哪裡要不要吃啊」看他這個樣子,真是不放心。
「不用了。」
「……」
「那個,要不要去醫院,你的樣子,看起來很不好。」
「我看起來好不好,管你什麼事。」他打斷她,終於顯露出他的脾氣了。
「……」
「那,就算是陌生人,看到有需要幫忙的也不能袖手旁觀吧。」
「呵,你可真是熱心助人啊。」他諷刺的說道。
「只要你別現在這副樣子,隨便你怎麼說。」
「我這副樣子又怎麼了,礙著你了。」
「同情了?開心了?滿意了?」
「如果你想諷刺我,那也請等你情況好點再說,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是先好好歇歇吧。」說著打著醫院的電話。
「說了,不要你管,沒聽見嗎。」他用力一扑打掉了她的電話,眼裡的怒氣儼然未消,身子卻在微微的顫抖。
「你,你再發燒。」她感覺到他的手很燙,尤其是手心的溫度,燙的灼人。
「喂,你這個樣子了。」
他斜瞪了她一眼。
「心裡再怎麼不舒服,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好嗎。」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以什麼身份。」
「醫院裡大夫對病人就不是這樣嗎。」
「你是大夫嗎?」
「好吧,你覺得這麼解氣,那我走了,待會兒我讓周媽過來。」
跟他這樣吵下去毫無益處。
「咳咳咳咳咳。」他開始猛烈的咳嗽著,沒有多少血色的臉看起來更加的蒼白。
走到一半,她又折了回來。
「鍾天祐,你到底想怎樣折磨自己。」她對著他吼道。
可是他低著頭,半歪在了沙發上。
「喂,鍾天祐。」她觸到他燙的驚人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