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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天祐才回到家,卻不見喬妮的身影,周媽跟他說了幾句後,他的唇角又一次浮現出一個笑來,然後上樓,直到一間小客房裡。
喬妮正窩坐在窗邊的木質小矮檯子上,蜷縮著身子,看起來小小的一團,眼睛直愣愣的望著窗外,一動不動,頭髮也有些散亂可是似乎她不在意,就這麼一直維持著這個動作,跟一尊雕像似的,安靜的沒有半點聲音。
而身旁就是零落的今天各家的八卦報紙,頭條新聞無一不是他和她的『親密』照。
他輕輕的推開門,她沒有發覺。
他站在門口半天,看了她半天,她還是沒發覺。
直到他走到她身邊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她的身子才猛然一顫,然後回頭看他。
只是那個神情讓人覺著有些不大適應,滿臉的憤懣與惱怒。
似乎誰欠了她千八百萬一樣。
「怎麼?身體不舒服?」明知故問,可總比不問要好,表示一下關心也是需要的。
「這,這都怎麼回事嘛,看看他們都寫得什麼亂七八糟的。」她砰的跳起來,然後從木檯子上跳下,捏起手裡的報紙指著那個一整面的版面給他看,發洩,憤怒通通湧上。
「拍攝的不錯,挺有專業水平的。」他挑眉看了看上面的照片,十分客觀的評價著。
光影配合的非常好,角度把握的也相當到位,無論怎麼看,兩個人都不會是普通關係,而且,那種姿勢,那種眼神,那種兩人之間的感覺,說沒有什麼很親密的關係,鬼才信。
「你,你也想氣死我。」她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他居然一點都不為這件事著急,她都快跳腳了,急得跟熱鍋螞蟻一樣了。
給她三升血讓她慢慢吐吧。
「你鍾大總裁覺著又鬧出這樣的花邊新聞好玩了是吧。」她十分不爽的看著他,倒是他,仍舊的氣定神閒,欣賞著報紙。
「啊,也對,以前,你的花邊新聞就沒斷過,不是跟什麼當紅美女大明星就是跟什麼名媛淑女,多一條少一條又怎樣,誰能跟你比。」她氣鼓鼓的對他數落了一通,他受的起,她可受不起,她這種小蝦米哪裡經得起這樣的驚濤駭浪。
「你的反應是不是過激了,至於嗎,不就是一個新聞嗎,過一陣就會平復了。」他依舊的氣定神閒,似乎今天他做足了功夫,做好了準備,所以一點都不生氣,反應也非常的平靜。
「我又不是什麼名人,又不要靠這個賺錢,我上新聞幹嘛,吃飽撐的,嫌這張臉太好看了,沒事拎出去丟一丟,好玩是吧。」他今天也太平靜了吧,為啥自己就不能像他那樣呢。
「是挺好看的,至少我覺著不錯。」他順勢而下,十分仔細的打量了她的臉然後認真的說道。
顧左右而言,分散話題重心。
「你。」她被他堵的一時氣結。
「怎麼,懷疑我的眼光。」他挑眉看她,她站在檯子上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可是卻沒有居高臨下的那種氣勢,很快的敗下陣來。
「咳咳。」她被嗆的說不出話來。
「你也氣我。」她有些委屈了,撅著嘴巴,眉頭糾結的都快到一起去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哪裡氣你了。」他把她從檯子上抱起來,一起坐到旁邊的沙發上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對她說。
「你鬆開,熱。」似乎還不太習慣這麼親密的動作。
「別動。」他扣住她掙扎的身體。
「再動,我可保不準要做什麼了。」他威脅的說道。
「……」
「媒體本來就是捕捉最新最吸引眼球的新聞的,他們就靠這個吃飯,何況你又偏偏在昨天來了那麼多家媒體的情況下發生那樣的事情,你說怎麼避免。」等稍稍平復了一些他對她慢慢說道。
「那上次呢,我是說天羽大樓那次,為什麼沒有出現這種情況。」她不明白,前後有很大差別嗎,為什麼結果卻大相逕庭。
「怎麼?上次,你就想跟我發生點什麼,看來,你對我早就有動機啊。」他黠笑的看著她,說道。
「……」這個傢伙。
「我是說,為什麼上次我跟你,那個,為什麼就沒有人圍攻我,而這次,居然成這副樣子。」她覺著自己的舌頭有些打結說不清楚了,其實大體情況沒什麼太大出入。
「你這樣說,我會覺著你很喜歡被媒體圍攻的感覺。」
「我,我只是奇怪嘛,為什麼,這次這麼誇張嘛。」她坐在他腿上很不安分的一躍,還好被他牢牢鎖住。
「這你要問去問媒體,問我沒用,我不負責這些。」責任撇的倒是輕鬆。
「……」咋整。
「好了,別擔心了,既然拍了登報了就隨他們去,過一陣子也就漸漸淡了,那些媒體也就喜歡弄些新鮮的東西,如果炒的太久自然也就失去了一些價值。」他揉揉她的頭髮然後說著,像摸小狗一樣。
「這樣啊,那麼以你長久以來的經驗推斷,要多久?」
「……」這回輪到他無語了,這個女人可不可以再氣氣他。
他的經驗,似乎他多喜歡這樣是的。
「用了不了多久。」回答的十分含糊。
「那我現在怎麼辦。」家門外有狗仔埋伏,這出門也不安生,西西現在有了身孕,過去除了添麻煩還能做什麼,橫豎到哪裡都不方便。
「那就現住在我這裡啊。」他說的倒是順風順水的,一派的行雲流水,雲淡風輕啊。
「住你這兒?」她嚇的從他的腿上猛的跳起,若不是他控制的緊,天知道會不會蹦到天花板上。
「怎麼?我這裡會讓你吃不飽睡不好,還是有人虐待你。」看見她的反應他神色不悅的說道。
「這這這,這怎麼可以。」這算什麼,他們現在有到這麼親密的一步嗎,雖然,雖然曾經非常糊塗的親密過,可是現在不是重新開始嗎,那就要按照正常的流程來,有這麼快嗎。
「有什麼不可以,怕我吃了你不成。」他的神色詭異,看的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我只說讓你在這裡住下,又沒說別的,難道,難道,你想歪了?」他狡黠一笑。
這個男人,真是的,他不想歪才怪。
「可終歸不大好嘛。」她嘟囔的說著。
「又沒讓你跟我同住一個房間,難道,你很想?」繼續氣她。
「鬆開。」真是被他氣死。
「好了別鬧了,給你另外安排房間,你先住下,至於你要的行李,一會兒叫人去拿,這還有什麼不妥嗎。」他細緻妥帖的安排著,像安撫小寵物一樣對她說著。
「……」
「我,我真的就要住下。」她聽了半天似乎才接受這樣的訊息,似乎難以消化。
「可以啊,隨便你,隨便逛,如果你覺得可以應付那些不知道哪裡隨時都會圍上來的記者的話,你現在就可以回家。」他看著她微微一笑,笑的那個無害,那個親國親民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閤家歡樂啊。
「……」似乎除了住這裡,暫時真沒別處可去了。
那麼,這個算不算是同居呢。
咯登,當這個想法冒出時,喬妮渾身顫了一顫。
「好了,很晚了,下去吃飯了,我也餓了。」不理會她的震驚反應,說完把她拎了起來拉到樓下,共度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