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天祐的攻勢讓她難以招架很快喬妮就束手待斃,潰不成軍的在他懷裡控制之中。
他嘴裡有種薄荷的清甜味迅速瀰漫在了她的口唇之中,想怎麼擺脫都無法解脫。
而他並不因此而立馬收勢反而以此為樂,一切來的更加洶湧,彷彿黑夜嘶吼的怒海之上巨浪波濤瘋狂翻湧,猛烈的氣勢,霸道的進攻,喬妮覺著自己快要閉氣而死,不同於上次在鍾天祐的別墅裡被他掐著喉嚨的那種閉氣,這種閉氣更讓她覺著不恥。
在他的手慢慢遊走於她的身體碰到她敏感部位時,腦袋霍然清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還有繼續下去的後果。
她偏頭想去撤離他正在攻擊的營地時,不想他作用在她頸脖處的手微微一用力,居然又給掰了回來,同時,她的嘴唇被他重重的一咬,她一個吃痛,條件反射的叫了出來。
這傢伙是狗嗎,居然喜歡咬人。
喬妮覺得不由得生氣。
可這傢伙仍是沒有放過她,剛才咬的地方居然用牙齒輕輕的啄著,不似剛才的痛,卻有點悶悶的痛和微微的麻木。
這個傢伙想怎麼折磨她,沒完沒了了嗎。
再被他這麼折磨下去,真的要閉氣而死,天知道明天此城的哪家不知名的媒體的一個小夾縫裡興許會有一條信息:某年某月某日晨,發現一年輕女子死在樓梯口,初步鑒定,死於閉氣。
如果是那樣,她可真是丟人丟大了。
想到這兒,她也不客氣的狠狠的朝鍾天祐的口唇咬了下去。
她像小獸一樣重重的咬下一口,拚命的撕咬著,彷彿那是她的食物,如果不拚命下一刻她就要挨餓就要沒命了。
沒想到這樣的『反攻』並沒有讓鍾天祐鬆開,剛開始他只是輕輕的悶哼一聲,這讓喬妮很開心,至少代表他知道疼了,疼了就該鬆開了。
可不想他報復是的用舌頭頂開她的貝齒,讓她無從用力,唇舌輕輕攪動著,公然的挑逗著她的憤怒。
喬妮不管不顧,狠狠的逮著軟的地方咬下去。
不知輕重,不知疼痛。
只覺著這交融的口唇中散發出越來越濃的血腥味,味道從他那裡瀰漫到她這裡,也分不清誰的。
彷彿這樣的痛,這樣的腥味,這樣的鮮紅才能昭示著預告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