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他叫她來,難道她還可以違背,一次次被他耍的真是累人啊。
「上次,就坐在類似這裡的位置難道記不得發生過什麼事嗎。」他在她耳邊吹著暖暖的風,甚至把她有些散落的髮絲都輕輕吹起。
上次?上次翻譯出錯,難道跟坐在哪裡有關係,喬妮不太明白。
「哎,真是不長記性。」說著鍾天祐身體微微向前傾,手向前靠牆一支又把喬妮圍在了角落裡。
啊,原來是這個,這個死男人。
今天早上都沒怎麼樣,現在估計也不會怎麼樣,不然他的腦子一定是被驢踢了。
且,自己在想什麼呢,難道還希望自己被這個男人怎麼樣啊。
「用不著你提醒,哼。」喬妮偏過頭不想理他。
「我是想不提醒,可是你這豬腦子不提醒會給我壞大事,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他的臉越來越靠近,她甚至能看清他的眼瞳裡映著她有些憤怒的臉。
你才豬腦子,你全家豬腦子,你祖宗十八代通通豬腦子,喬妮心裡恨不得痛快的罵罵她,可是始終沒有吐出口,因為她知道她一旦說出來後果會是怎樣的。
麻煩?
她給他找麻煩,天吶,哪天他不給她找麻煩她都要燒香高佛謝天謝地了。還倒打一耙,豈有此理。
「我才沒興趣給你找麻煩呢。」喬妮鼓腮怒視他。
「你給我找的麻煩還少嗎。」他挑了挑眉有些嫌棄的看著她。
被他這麼一說才恍然想起紀由夫。
該死,一個破感冒弄得自己把這麼嚴重的事情給差點忘了,要是那個紀由夫真出了點什麼事,她怎麼賠的起啊,想到這兒不由得慌了。
「那個,那個紀由夫,他,他怎麼樣了。」要是可以巴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可偏偏又拿他沒辦法。
「看來你還沒把腦袋燒壞嗎,可也沒給燒正常了。」他不諷刺她彷彿不舒服一樣,隨便一句話無不帶點針啊刺呀的直直的戳著她。
「哼。」喬妮很不爽的白了他一眼。
「現在你可終於想起那個人來了,不過,你覺得現在這個時候是談論他的好時間嗎,怎麼,來了這麼久還沒學聰明。」他鬆開他的鉗制,然後彈了彈手指,向她伸手過去。
「你想幹什麼?」喬妮看他的手伸向她認為他又有什麼不軌行為,這個男人有什麼不敢做的,想到這兒拿著資料直直的護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