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脫下的衣服捲起來,扔到一個不會被人發現的角落裡,然後四處看了下,又看了下地圖,對著一個方向徑直飛了過去。
先找套宮裡的衣服穿再說,不然不可能一直躲躲藏藏的,而且有了宮裡的衣服也好辦事,起碼不會一下子又被人問是哪裡的,要知道宮裡那麼大,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的。
一路躲躲藏藏的避過各種明衛暗衛,終於看到一個身形跟我差不多的落單公公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宮裡的,不過,宮裡面隨便少了幾個人也不會被發現的,就算知道,誰又敢伸張呢,誰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而且為了區區一個下人,還不值得那麼大張旗鼓的。
我跟著他的身後,心裡默念,對不起了,如果你要報仇就去找那個逼宮的人吧,不然你也不會為此丟了性命。
慢慢的靠近他,走上前去,手快速的伸向他的脖子,一扭,一條人命就沒了,心裡還是有點忐忑的,這還是我第一次殺人呢,不過,我知道,這也是我必須要經過的,以後,殺人估計會成為家常便飯吧。
把他拖到一個不引人注目地方,然後把他的衣服扒了下來,再脫掉自己的外套,把那公公服往自己的身上套。
換好後,把他給扔到一邊,然後自己慢慢的從這裡走了出去,學著那些公公走路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著。
抬起頭看了下方向,然後朝著他們打探出來的皇帝老爹目前所在宮殿走去,雖然知道肯定看不到皇帝老爹,但起碼還能瞭解下情況,知道那裡的保衛情況,也方便自己動手救人啊。
在靠近那宮殿五十米的時候,一個侍衛突然走上前來,「站住,你是哪個宮殿的,不知道此處閒雜人等,不得靠近麼?」
「大人,對不起,我,不是,奴才是新來的,我家娘娘,不對,是奴才的娘娘讓我去廚房,結果我找不到地方了,看這裡人多,這才想上前來問問的。」我一副快要哭的樣子,緊張的話都說不對,當然這都是裝出來的。
「行了行了,廚房往那邊走,還有,不認識路就讓別人帶你去,別到處亂走,下次要是再讓我看到你,你就沒有今天那麼的好運氣了知道嗎?」那侍衛惡聲惡氣的對我說道。
「是,是,是,謝謝這位大人了。」我馬上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對他說道。
「嗯,快點離開這裡。」不耐煩的對我揮了揮手。
我轉過身向前走,然後再反頭看了一眼那宮殿,心裡默念,皇帝老爹,等我,我一定會來救你的,你要堅持住啊。
在路上走著,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沒地方去啊,那麼久沒回了根本就不瞭解這裡,這裡有哪些宮殿,有哪些人自己都是一無所知,突然感覺自己還真是失敗啊,自己的家,居然都不瞭解。
「前面的那個公公,等一下。」突然後面傳來一陣聲音。
我馬上停住,低下頭,轉過身子,做出一副唯唯諾諾的表情問道,「大人是在叫我麼?」
「嗯。」他回答道,聽聲音的話是一個年輕男子,應該比我也大不了幾歲。
「不知大人叫我何事?」
「我?你們南蕭就是那麼沒規矩的嗎?一個下人也敢自稱我?」他突然發難道。
「大人,對不起,奴才是剛進宮的,還有點不習慣這裡的規矩,一時之間就……還望大人恕罪。」我馬上一副惶恐模樣的說道。
「說話還知道說一半停一半啊,好了,我問你,你們不是皇帝大壽麼?往哪個方向走。」
聽他說完這句話,我又恍惚了下,原來,是皇帝老爹大壽麼,我竟然什麼都不知道,還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子女呢。
「我問你話你沒聽到?」
「啊,大人對不起,奴才剛剛在想是什麼地方呢,不過沒想出來,不好意思啊大人。」聽他叫我我這才反應過來說道。
「聽你說奴才奴才的還真是彆扭,你還是自稱我吧。」他皺皺眉,怪異的說道。
如果不是你在這裡,我至於要自稱奴才麼,不過,我還是說道,「謝過大人。」
「嗯,你是哪個宮殿的?」她忽然問道。
「大人,我知道錯了,你不要去告發我好麼?」我立刻一副驚恐的模樣。
「我像是那麼小氣的人麼?」他抿唇微微一笑,猶如曇花盛開。
「那大人的意思是?」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是覺得你挺有意思的,我在這裡也無聊,所以想把你要過來,讓我在這幾天當中也過得別那麼無聊。」
我是打發時間的麼?「這,大人現在住在哪裡呢?」
如果是住在外面,那我好不容易才進來的,可不能讓他給破壞了去,如果是就住在宮裡,那倒是讓我有了一個去處啊。
「怎麼?還怕我虧待你不成?雖然我不是這個國家的,但好歹也算貴賓吧,還不至於虧待別人。」
聽到他的回答,我抿了抿唇,答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逗你了,我就住在皇宮裡,你也就是換了個宮殿住而已,沒什麼關係,你想要離開的話和我說下就行了,我會讓你走的。」他淡淡的說道,帶著點溫暖的口氣讓人心裡一暖。
「真的?」懷疑的眼神看向他。
他失笑道,「我還不至於騙你吧。」
「嗯,那我和你走吧。」
他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問道,「不用跟你原來的主人說一下。」
我眼珠子一轉,答道,「我之前是在冷宮,所以無所謂。」
「嗯,好吧,那你就直接跟我走吧,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名字,這,好像公公的名字都是小什麼子吧,那我就,「他們都叫我小凌子。」
「這名字還不錯啊。」他微微笑道。
「嗯。」也不看看誰起的名字,能差麼?
「入宮前你叫什麼名字?」他忽而興起的問道。
我故作憂傷的說道,「大人,往事如煙,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再提又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