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這麼說?」在望春園另外一間豪華休息室中,田甜俏臉滿是冰霜的向鍾欣怡問道。
「句句屬實,要是有一句假話,就讓我嫁給他!」鍾欣怡原本不是一個喜歡傳話的人,但是陳默真的把她給氣著了,前面口口聲聲的說兩人是朋友,還贈送了那麼貴重的禮物給她,搞的鍾欣怡感動的稀里嘩啦的,結果轉眼間人家就收回去了,雖然是她主動與陳默較真,但是要陳默真的將她看成朋友,絕對不會收回那個禮物的。
本來,鍾欣怡就想將那塊下品元石還給陳默的,這倒也無可厚非,只是這樣的還法讓鍾欣怡有一種挫敗感,她都一次在一個幾乎同齡中的男人面前這麼丟人,這麼沒有魅力的。
陳默走後,鍾欣怡就來到了這間休息室,將與陳默碰面講的話,添油加醋的跟田甜說了一遍。
「咯咯!」徐玫瑰在一旁輕笑起來,玉手的指甲染成了紅色,鮮艷而又美麗,配上修長的蔥白手指,顯得很美,「這個小子倒是有幾分個性,有點意思,他該不是太監吧?居然怕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到了這種地步,簡直太好笑了!」
「玫瑰姐!」田甜在一旁氣道:「你是在笑話我嗎?」
徐玫瑰從沙發中起身,她今天穿著一件魚鱗狀的長身長裙,顯得很成熟,很性感,下身露出修長潔白的半截**,晶瑩剔透。完全不像是三十歲女人的肌膚。
「小田甜,你現在氣壞了吧?」徐玫瑰嬉笑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放到哪個男人手中不是寵著,護著,偏偏這個陳默對你不屑一顧,要我看,這小子十有**就是個和尚,不過是用駐顏術護住了皮膚罷了,真想和他見見面請教一下美容方面的知識,最近我這皮膚還有些乾燥了!」
「玫瑰姐!」田甜無語道:「你不是答應我要幫我出這口氣的嘛。現在不安慰我也罷了。居然還在一邊說風涼話,人家還是不是你的好姐妹啊?」
「是啊,玫瑰姐!」鍾欣怡在一旁插嘴道:「把我也氣著了,這人怎麼這樣啊。說翻臉就翻臉。我不過是想用個激將法。誰曾想,他居然借坡下驢,太不是男人了。太小氣了!」
「你們兩個啊!」徐玫瑰淡淡的笑道:「太幼稚了,太年輕了!」
「姐,你快說吧,到底有什麼辦法讓他能明天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鍾欣怡來到徐玫瑰身邊,嬌聲說道。
「是啊,玫瑰姐,你快點出招吧!」田甜眨了眨大眼睛,又握了握粉拳道:「真是太氣人了,不喜歡我也行,何必搞得我跟個母老虎似的,到處躲著我,真是太氣人了!」
「其實,讓他參加欣怡的生日宴會很簡單!」徐玫瑰笑道:「此人心高氣傲,而且真如欣怡所講,他送給你的那塊石頭一樣的東西是武者中珍貴的能量石,價值千萬,那麼此人是一個不願意欠人情的人,此刻,他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你們不想著如何報答人家,相反,在這裡算計他,這種缺德事,可真是缺德帶冒煙兒的啊!」
「玫瑰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鍾欣怡不悅道:「想要幫田甜出氣的人一開始可是你,現在你這話搞的好像我們忘恩負義一樣!」
「就是,姐,你還是不是我姐妹了,怎麼好像和那個陳默一夥的了!」田甜氣道:「他太氣人了,我那麼喜歡他,可是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斷的拒絕我也就算了,還找個男人來嚇唬我,真是豈有此理,要是你不幫我,那我自己想辦法!」
「瞅瞅,瞅瞅,瞧你們兩個衝動的樣子!」徐玫瑰精緻的五官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略施粉黛的臉龐顯得很精美,尤其是一笑之間,那笑容如玫瑰花開一般鮮艷美麗,「我只是在客觀的分析事情嘛,你們兩個急什麼,這陳默對你們有恩不錯,可是也不能那樣噁心田甜不是,所以呢,我們就是搞個惡作劇嚇他一嚇,讓他以後不敢在這樣的噁心人,不過呢,他是個心高氣傲,警惕心十足的人,要想讓他參加欣怡的生日宴會,必須得田甜親自出馬才行!」
「不行,不行!」田甜直撥弄腦袋道:「我才不見他,我見到他說什麼?難道要說,這兩天搞基搞的快樂嗎?」
「噗!」徐玫瑰忍不住笑出聲道:「你這丫頭,損人還真是不帶髒字,我分析,這陳默對欣怡是有一定的好感,不然一開始不能說是朋友那種話,而且後來人家也明說了,不來是因為怕見到你糾纏他,所以你現在去找陳默,表示對他死心了,然後很大方的與他拜拜,這樣他一定會取笑警惕,從而答應來參加心儀的生日宴會,到時在宴會上,咱們三個演一齣戲,非得噁心死他不可。」
「田甜啊!」鍾欣怡聽了之後,對田甜道:「玫瑰姐說的很有道理,要不然你就親自出馬吧!」
「這個……」田甜低頭想了一會兒道:「要是他還是拒絕怎麼辦?」
「簡單,你就告訴他,只要來參加欣怡的生日宴會,從此以後,天各一方,大家互不相認,若是他不來參加,那你懂的……」徐玫瑰露出壞壞的笑容,很艷麗,當然,如果她知道這個陳默就是當初她想要玩弄,結果反倒是被人奪走了初貞的陳默,那表情,應該是笑不出來了。
「我明白了!」田甜身上彷彿充滿了勇氣,照著鏡子握著小拳頭對自己打氣道:「田甜,你行的,你一定行的!」
……
「陳默!」陳默一轉身,就看到對面兩米外站立著一個很青春很漂亮的女孩兒,已經進入冬季了。但是富饒市還不像北方那樣陰冷,溫度還普遍在二十三四度左右,田甜穿著一身花色的裙子,秀髮紮起來,半低著頭,有些羞射,又有些清新。
「呃……」陳默暗罵自己剛才還溜躂什麼,直接離開這望春園就是了,從鍾欣怡的休息室中出來之後,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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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就知道這田甜肯定就在這望春園中。當然。他沒有用神識掃視,因為這是明擺著的事情,再用神識掃視的話,完全是多此一舉。當下就想離開。畢竟從鍾欣怡那裡已經確認了。這市場中的藥材是不會有什麼變化了,可他還是抱著僥倖的心態,萬一在碰到什麼珍品了呢。畢竟神識也只是個參考作用,若是萬一有漏掉了的呢。
「你別走!」田甜見陳默要走進人群,直接大嚷道:「你要是敢跑,我就去千家山……」
陳默無奈轉過身來,不理周圍人奇異的目光,衝著田甜道:「你找我什麼事?」
「你這人還是不是男人啊?」田甜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陳默身前,鄙視的道:「給了欣怡的東西還帶要回去的?」
「她都跟你講了?」陳默看向田甜。
「哼!」田甜抱著肩膀,一副牛比哄哄的樣子道:「別把你自己想的太好了,你不喜歡本姑娘,有的是人喜歡本姑娘,我找你就是想要告訴你,明天欣怡的生日宴會,你必須來,你要是來了,從今往後咱倆的事就過去了,你要是不來,我這輩子就纏著你了!」
「天呀,你這個女流氓,我要早知道你是這種人,當初我就不該救你!」陳默一想到他做一件善事,結果弄得這麼麻煩,他就有種崩潰的念頭。
「哼哼!」田甜笑道:「對付你這種人,我就得化身成女流氓,不過哪有你流氓啊,連男人你都喜歡,你個龍陽癖!」田甜的聲音不大不小,路過兩人身邊的過路人都能聽到,其中不乏一些認識陳默的人,畢竟他之前在樓上郝氏藥店把人東西搶了,人給打了,結果毛事都沒有,現在大搖大擺的在這裡閒逛,怎能不惹人注意。
「我勒個去,原來這小子是斷背山啊?」
「早就感覺這小子不太正常,哪有那麼打人的,看他長的斯斯,白白淨淨的,沒想到會是個受,嘖嘖,也不知道那個攻是誰!」
「我剛才聽說啊,這小子和那個郝氏藥店的店長有點情感上的糾紛,今天就是特意來找茬的,要不然你看打了人,搶了東西一點都沒事!」
「我也聽說了,還親眼看到鍾董事長和田市長都沒辦法插手管這件事,畢竟是兩個男人之間的基情,唉,這年頭,真是世風日下,什麼人都有啊!」
「就是啊,那個郝氏藥店的的郝雲峰本身就是個基,這在圈子裡,沒有幾個不知道的,我聽朋友講,郝雲峰被打的住院了,在醫院還滿含熱淚的抓著護士的手說道,不要,不要報警,基情情深啊!」
「唉,好好地一個小伙子,怎麼那方面就不正常呢!」
……
鄙視的,惋惜的,幸災樂禍的,等等帶著各種情緒的人不一而足,全都輕聲討論著,一副社會正義的審判者一樣。
「誰在這廢他媽一句話,老子我先把他給菊爆了!」陳默感覺耳邊嗡嗡的,實在是讓這些人弄的心煩,直接出言威脅道。
「快走,不然一會兒這小子什麼事都能幹出來!」圍觀的人紛紛離開,還有幾個不死心的躲在遠處觀望著。
「哼哼!」田甜得意的笑道:「原來你也怕被別人知道你是搞基的啊,我還以為像你這種人早就沒臉了呢!」
「臭丫頭,你信不信我把你脫光了在這抽你屁股?」陳默抱著膀子冷笑道:「離我遠點,別以為我是怕了你,我實話告訴你,我男女通吃,把我逼急了,先把你給辦了,然後把你給甩了,我看你下半輩子怎麼過!」
「你該不會這麼殘忍吧?」田甜吃不準陳默的話,真的被嚇了一跳。
「嘿嘿,要不要現在就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陳默故意露出一副色狼的樣子,想要將田甜嚇走。
「來吧!」田甜一挺嬌軀,臉上露出正義凜然的表情道:「若是能夠犧牲我一個人,從而拯救千千萬萬的男女同胞們,那又有什麼關係!」
「呃……」陳默無奈了,他不可能當眾直接摸上去,那樣被人暗中拍下視頻,到時傳網上去,他一下子就成了網絡紅人了,到時候可真不夠丟人的了。
「來的猛烈一些吧!」田甜閉上了美眸,只睜開了一條細縫,瞅了一眼陳默的臉色,故意說道。
「臭丫頭,算你有本事,明天的生日宴會我去,但是你要是以後在敢糾纏我,我,我就真的把你給辦了!」陳默呲牙咧嘴的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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