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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9:竟然是他!濺人就是矯情,活該 文 / 心靜如水

    來人既然能潛進秦佑安的別墅裡,那想當然就不會這麼容易讓瘸子叔給刺中的。

    身材高大的男人,臉上帶著一抹喜逢對手的笑容,一個反手就抓住瘸子叔揚起的那隻手,卻不妨,下盤會讓偷襲了。

    差點沒踢廢掉的,不過馬上也就反應過來,雙腿一夾就把瘸子叔的腿給控制住了。

    到底瘸子叔還是在地牢裡讓折磨的再加上這受傷,所以漸漸逞弱走向。

    瘸子叔讓壓在病床上,瞪眼看著壓制住自己的這個男人,濃眉大眼的一個洋人,他對洋人一向沒好感的,所以連細看都懶得看的。

    「你是誰?」

    「救你的人。」弗瑞德挑了下眉頭,單手比了個開槍的手勢。

    果真,瘸子叔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長喘了口氣:「說吧,想讓老瘸子我為你做什麼事兒?」

    弗瑞德挑著眉頭笑,從口袋裡掏了顆煙出來,放在鼻端嗅著,卻並沒有點燃的動作,對上瘸子叔的眼晴笑著問:「你不好奇我為什麼不抽煙麼?」

    瘸子叔也學他挑了下眉頭,一臉的不悅神色,心想這不廢話麼,你抽不抽的關我鳥事的。

    弗瑞德失笑:「呵呵,說來,有個人就常常是你這樣不屑的神色,你不想知道是誰麼?」

    瘸子叔心中一驚,這個洋人好厲害,竟然能讓他連偽裝都卸了下來,暗暗的打量起這人來,看著弗瑞德的笑,就覺得有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眼角竟然連一點點皺紋都沒有的。

    身材很高大,中國話說的極好,如果不是這頭髮和這眼晴的顏色,瘸子叔還真要以為這是一個亞洲人呢。

    「我叫弗瑞德,是貝妞兒的朋友,這個,就是貝妞兒給我的,我猜主人就是前輩您對麼?」

    瘸子叔瞪眼看著弗瑞德手中的那個護身符,這的確是他給郝貝的,他做的東西,上面都有隱形的記號,他一眼可以看的出來,別人卻只會當那些是海螺本身的斷層。

    「你到底什麼意思,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沒好氣的吐出這句話時,瘸子叔的底氣早就弱了。

    不得不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弗瑞德又是一笑,低語:「這話我聽著也熟悉,貝妞兒生氣時就愛這麼講話,要說您跟貝妞兒沒點點關係,我還真是不相信的。」

    瘸子叔氣得吹鬍子瞪眼晴的,雖然並沒有鬍子,但真的讓氣得臉都綠了的。

    弗瑞德看把人都氣成這樣了,也就不再貧了,直接就說了目的。

    「前輩,也許我們可以成為合作夥伴也說不好的,想必你把這東西交給貝妞兒時就抱著一種希望,也許會有奇跡發生,也許貝妞兒有這樣的天賦……」

    弗瑞德像是個成功的演說家一樣,從淺到深的分析著瘸子叔把這護身符給了郝貝的原因。

    這些符號,無法破譯,弗瑞德拿到手後很久了,找了很多這主面的專業人才,各種推諉,卻沒有一個能破譯出來的。

    這裡面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誰也不知道。

    他這次就是去了埃及,見一個這方面的巫師,竟然告訴他,這些符號是天,需要天人才能弄明白。

    這給他氣的,這不只能找給郝貝這個東西的人。

    暗中在g城呆了不少時間的了,所以才把秦家的底也給摸得清清楚楚的。

    這不就查到瘸子叔這兒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瘸子叔不相信這弗瑞德會是個好人。

    弗瑞德笑了笑,開口說了一句話。

    瘸子叔臉上的神色一怔,隨即心中低歎一聲,都是命啊……

    *

    郝貝呢,快讓秦佑安給煩死的了……

    「妹妹,你是我親妹妹,親祖宗成了吧,你趕緊的把這藥給吃了,消腫止疼的啊……」

    秦佑安也沒法了啊,怕裴靖東報復他啊,也怕秦立國收拾他,所以就使勁的討好郝貝唄,一手拿藥一手拿水的跟著郝貝在屋子裡轉圈圈,跟個三孫子似的。

    郝貝不吃藥,疼就疼著,臉疼著心才會清醒明白一點的。

    就跟誰較勁一樣的,就不吃藥,還要去看秦立國。

    秦佑安這是求爺爺告奶奶也沒用啊。

    只得隨了小姑奶奶的意,帶著郝貝去看秦立國。

    到了秦立國的病房外,就看到秦家老五秦君慎了。

    秦佑安耷拉著個腦袋,低低的喊了一聲:「五哥,郝貝來了。」

    秦君慎回頭,就看到郝貝那臉腫的跟包子似的,臉上一陣風起雲湧,手一揚就沖秦佑安腦袋上來了一巴掌:「你是想讓小叔心疼死的麼?早先怎麼跟你說的啊……不長記性是不是你……」

    這把秦佑安給連損帶削的,眸光一轉,又落在郝貝身上時,卻換上了笑臉。

    「小妹別生氣啊,你七哥糊塗,五哥替他給你賠不是了,還疼嗎?我給你揉揉……」

    說著就要上手去給郝貝揉臉,那可真不是做做樣子的,而是真心想把郝貝的臉給弄好的神色。

    這給郝貝驚的喲,往後退了一步,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沒事,真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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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認了親吧,這也不是她親哥對吧,上手給她揉臉也太那什麼了點吧。

    秦君慎這才收了手,秦佑安在邊上低著頭笑,心想老五這是高端黑啊,真心黑。

    果真,就聽秦君慎一副心疼慎一副心疼極了的語氣開口道:「小妹沒事兒最好,咱們都是一家人,那就不說兩家話。小叔叔要是看到小妹你臉上這樣,肯定會以為有大事的,醫生說子彈雖然取出來了,但剛才小叔叔醒來沒見到妹妹就發了大火的,血壓都高了,這要再生氣的話……後果啊……」

    故意說到這兒,就停下來了,後面的話也不說,是讓人自行想像的。

    郝貝能聽不出來麼?

    沒好氣的白了秦君慎一眼,特別不給面子的直接就把人家的面子話給戳穿了。

    「秦先生您不用擔心,我郝貝就是再笨點,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讓我秦爸爸擔心是真的,你放心吧,我不會亂說話的,我也會積極冰敷把臉給弄好的。」

    秦君慎乾笑兩聲道:「那極好極好……」。

    郝貝才又開口了:「其實五哥說的對,我們一家人那就別外道了,我這個人吧,說話有點直,就是想我既然認了秦爸爸當乾爹,你們又是我秦爸爸的家人,自然也是我的家人,我們有話就敞開門了說,這樣行麼?」

    秦家老五老七能說不行麼?當然行,一個勁的誇著郝貝真性情,各種的誇……

    其實暗地裡吐槽——這是典型的打人一巴掌又給顆甜棗啊有木有啊……

    秦立國這兒醫生醫生就說了,要醒來還要一些時間呢,有人守著就成,還是建議郝貝先回去休息。

    郝貝想想也是,現在她得把這臉給養好了,不然明天她秦爸爸醒來了,看她這樣得心疼的。

    於是就往回走了,走到瘸子叔的門口時,就想著去看看瘸子叔的。

    就敲了敲瘸子叔的房門,可是瘸子叔冷冷的說要休息了,不想見郝貝。

    郝貝想著來日方長麼,於是就先回去休息了。

    卻不曾想,這一走,這可真就是來日方長了。

    郝貝回了秦佑安給安排的屋子裡,先吃了藥,又拿雞蛋在臉上揉啊揉啊的,就想著發生點奇跡吧,趕緊讓她這臉好了吧。

    之前頭上摔過一大包時,那時候也是睡一覺就好的。

    殊不知,如果那時候沒有莫揚給她腫的地方用藥,也不會好那麼快的。

    所謂神藥,那就得神人才有的啊。

    揉著雞蛋呢,郝貝就睡著了。

    沒辦法,實在太睏了,體力透支,又驚心動魄的,能不困的都是超人了。

    她這剛睡著沒一會兒呢,房門讓人給推開了。

    弗瑞德把門給關上,這才自言自語了一句:「哎,我是不是太聽話了啊,說讓光明正大的出現,我這每次都走門,實在不是我的風格啊……」

    坐到郝貝的床前,手輕撫在郝貝那腫的跟包子似的臉上,低歎了一句:「哎,貝妞兒,你說要是沒有我,你可怎麼辦啊,可是你記得我麼?會記得我的好麼?如果有一天……」

    說著說著又自嘲的笑了一聲,覺得自己是想太多了。

    所謂影子,就是見不得光的,他還能奢求些什麼呢?

    不記得什麼時候對她上了心,好像從看到她的資料開始吧,就覺得這妞兒就像是根狗尾巴草一樣。

    別誤會,他不是說跟狗尾巴草一樣廉價,而是說像草一樣有著堅韌的生命力。

    從小到大遇上那麼多那麼多戳心的倒霉事兒,還能笑的那樣燦爛。

    當時他就在想,這該是怎麼樣一個小姑娘啊?

    終於見到本人時,就會心一笑,跟自己想像的差不多,接觸的越來越多,她的好,她的不好,他在暗中全看在眼裡,慢慢的體會著那些好與不好,才發現沒有對與錯,只因為是她,那怕就是不好的,也變得那麼理所當然。

    從口袋裡,拿出瓶藥膏來,這是組織裡才有的特殊藥膏——消腫奇藥。

    挖了一些在手心,兩隻手掌對著搓熱了,才輕揉著她的紅腫的臉,眼底散發著無盡的柔意。

    片刻之後,郝貝的臉上讓塗滿了藥膏。

    弗瑞德這才站起身,從口袋裡把剛才瘸子叔看過的護身符繫在了郝貝的脖子上,聽到外面有扣響門的聲音,這才起身,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郝貝,俯身一個輕吻落在她的發頂,低語著:「貝妞兒,接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我們一起努力喲,我記得你說過的每一句話,希望你也記得。」

    說罷,頭也不回的開了門離去。

    翌日。

    郝貝醒來後,就先摸自己的臉,這一摸,就覺得真的有奇跡發生了。

    赤著腳就往浴室跑,站在鏡子前,左看右看,天啊,這臉真的好,非但好了,皮膚好像也變得細嫩了些的,不是作夢的吧。

    趕緊洗了臉,清醒了一些,又看,還真不是作夢,真的好了啊。

    暗自感歎,這偏方還是有一定的效果的,你看用雞蛋揉揉臉,這臉就變好了,以後自己一定勤快一點多用雞蛋揉揉臉的,比什麼多貴的化妝品都有效的。

    殊不知,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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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人家弗瑞德給她用了神藥啊,不然能好的這麼快麼?

    你就是用雞蛋揉一個晚上也不見得有這效果好麼?

    女為悅己者容,郝貝也不例外,這看著自己皮膚好了,心情就好,那就格外的容光煥發。

    就覺得昨天還橫在眼前的什麼陰雲天氣似的事兒,這會兒全都陰轉晴,沒什麼過不去的事兒了。

    這一出去就笑著跟傭人打招呼,還問秦立國好了沒麼。

    秦立國也是剛醒了好一會兒了,到底是中了槍的,身體特別的虛弱,就是撐著一口氣,想知道郝貝有沒有事兒。

    昨天醒了一下,聽說郝貝讓母親給帶走,心中想著就要壞事兒的,所以才逼著秦佑安趕緊去把郝貝接回來。

    這不,早上早早的醒了。

    秦家兩兄弟就讓傭人去請郝貝來著,傭人也是囧的,敲門啊。

    把郝貝敲的煩了,可能也是沒醒,就吼了句:「敲什麼敲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這姑娘吧,有時候就這樣,完全是睡迷糊的了,這傭人也沒有說是秦立國醒了,如果一說,保管郝貝當時就醒了。

    傭人回了話,說郝貝小姐還在睡,秦立國就說了讓睡吧,反正他這醒了的。

    就先聽聽侄子們如何說昨天的事兒。

    秦佑安是真知道錯了,就跪在秦立國的病床前,說他真不是故意的,也完全不是針對郝貝或著秦立國的。

    秦立國聽著也是頭疼,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秦佑安還說了他這槍裡沒有放子彈的,不知道是誰動了他的槍。

    倒真不是推諉,而是實話,這秦佑安吧,就有個特別不好的毛病,回到家那槍就跟他手機一樣,隨手扔,走那扔那,所以有人要想在這上面動手腳,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其實昨天郝貝說可能是秦汀語時,秦佑安就回想了一下,之前好像還真見過秦汀語的。

    但這事兒也不能絕對的了說,那他之前回秦家,秦家的人那一個他沒見過的……

    當然,對著秦立國,秦佑安絕對不會讓秦汀語的不好,卻是秦立國自己說了:「小七啊,這事兒就別查了,查來查去,橫豎能近得了你身的人,能讓你這麼放鬆警惕的也就是咱自家人,傷和氣傷感情的。」

    秦佑安哽咽著應下了,這也算是給他上了一課的,讓他以後可是多個心眼的。

    自家人怎麼了?

    暗中放冷槍背後捅人的大多都逃不過一個『自家人』!

    秦君慎則是若有所思的凝視著秦立國問了句:「小叔,你是不是知道是誰?」

    秦立國還未回話,病房的門就讓推開了,郝貝高興的喚著:「秦爸爸,秦爸爸你醒了麼?什麼時候醒的啊,還疼麼?怎麼不讓人叫我呢……」

    這一連串的問句讓秦立國啞然失笑,剛才那點兒不悅的心情瞬間就沒有了,朝著郝貝伸出手來。

    郝貝伸手握住他的手,笑盈盈的對上秦立國的眼,看到他眼底的青影和臉上的蒼白,頃刻間眼訓氤氳漸起……

    秦家老五和老七見狀,都說讓郝貝陪會秦立國,然後他們先出去洗把臉,這倆人昨晚上可是在這兒守了一夜,說了一夜的話的。

    出了門,秦家老五還扭頭看了眼關上的房門,好像還能聽到郝貝脆生生的問話,還有秦立國虛弱的答語,不禁蹙緊了眉頭。

    「你說小叔這是真認個女兒呢,還是?」到底沒忍住問了出來。

    秦佑安想到秦立國為郝貝擋子彈那一瞬間的情景,低聲嘟囔著:「我看是真認女兒,小叔跟別人不一樣,而且郝貝那邊可是裴家小子啊,你以為鬧著玩的,不跟你說了昨天小語那手腕上的一槍,就像極了裴家小子的手法……」

    秦君慎點了下頭,低歎:「但願小叔就是給我們找了個妹妹,不然真的對上,那可真就是一場惡戰了。」

    秦佑安也跟著點頭,說起另一樁憂心的事了:「你看小語……」

    昨天聊了一夜,自然把秦汀語最近的表現也都聊了進去,秦佑安現在覺得秦汀語就一草包,特別是昨天,還說那樣的話,明顯就是盼著秦立國死的節奏。

    這樣的女兒秦立國要了何用,這樣的妹妹,他們要了何用?

    秦君慎恩了一聲,說這事兒還是再說吧,看秦立國的態度。

    畢竟他們是因為小叔和小嬸才對秦汀語這麼好的,如果秦汀語真讓小叔給趕出門去,那他們也是沒辦法的。

    病房裡,倆父女聊著天,問郝貝昨天有沒有受傷,郝貝說沒受傷。

    聽郝貝那樣說時,秦立國的心揪著一樣的疼,自己的母親是什麼人,秦立國還是知道的,郝貝到了母親的手裡,能一點傷沒受才怪。

    可是這孩子懂事啊,愣是笑著說什麼事都沒有。

    他知道郝貝是怕他擔心,所以也就沒有再問了,他現在還不能進食,就讓傭人端來了早點,看著郝貝吃,一個勁的讓郝貝多吃點。

    其樂融融特真像是親父女一樣的親暱。

    而秦汀語則是怨恨死秦立國與郝貝了。

    那是秦佑安拍下的一張照片,直接去了秦老太太那兒給匯報情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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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等秦佑安走了之後,秦老太太直接就把照片讓人給秦汀語送了過去,美其名曰讓秦汀語好好養傷,別因為擔心秦立國這傷再養不好了。

    秦汀語等送照片的馮媽媽一走,伸手抓起照片就撕了個粉碎。

    啊啊啊的狂叫著,揮舞著,好像這樣就能把郝貝給討人厭的賤人給打沒了一樣的。

    張媽媽看著她這樣也心疼啊,就哄著她:「哎喲,我的小小姐,你這樣傷口裂開還得出血,再來一次,就再疼一次啊……」

    秦汀語聽了這話特別的受刺激,你知道昨天秦老太太簡直就是個變態。

    昨天秦汀語的手不是受傷了麼?

    秦老太太叫來了醫生在宅子裡給秦汀語處得傷口,當時的情景就是再過一百年,秦汀語也記得一清二楚。

    醫生要打麻藥的時候,秦老太太卻說打麻藥會傷腦的,還說什麼本來腦子就不好使,就別再打了。

    結果,秦汀語昨天這處理個傷口就跟殺她似的,哭叫連連。

    等傷口處理好,醫生走出去時都是滿頭大汗的,可見秦汀語得有多慘了,差點沒暈過去的。

    然則秦老太太卻是不放過她的,笑吟吟的說:「小語啊,你也別怪奶奶不讓你打麻藥,就是打過麻藥還要疼一下,重點是,奶奶想讓你體會下你父親中槍時的感受……」

    秦汀語到現在都記得秦老太太那時候的眼神犀利的像只撲食的野獸般的嚇人。

    「張媽媽,你放了我吧,我想回家,我想找爺爺……」這個時候想著也就秦老頭子才能心疼她一點的。

    這個時候只能求著傭人讓她趕緊離開這座宅子,她怕了這個奶奶的了……

    張媽媽也是無奈啊,她能幫秦汀語的就是勸著秦汀語想開點,除非老太太願意讓秦汀語走,否則秦汀語就是插翅也難逃啊。

    卻在這時秦老太太悄無聲息的站在房門口,冷笑著說:「小語啊小語,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你爺爺這一輩子最愛的就是碧悠,更愛碧悠生的孩子,如果不是你肚子裡生出的孽種,你爺爺早就放棄你了,你以為你做的事兒,你爺爺全然不知嗎?」

    「啊啊啊,你胡說,你胡說,我生的是裴靖東的孩子,我生的是裴靖東的孩子,不是沈碧城的,不是,不是……」

    秦汀語受刺激的尖叫著,瘋了一樣的扯著自己的頭髮,真就是自虐的節奏又開始了。

    秦老太太冷眼看著秦汀語發瘋,而後平靜的陳述了一句話:「原來你早知道孽種的爹是誰了?倒也沒說錯,那也算是裴家的種,裴一寧這名字起得也沒錯。」

    其實秦汀語是真不知道,她只是猜測到了,所以才不能接受啊,才想掐死小一寧的。

    不管承認與否,那的確是個孽種,還是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孽種。

    秦汀語讓刺激的不輕,那真是往死裡的虐自己,倒沒有像之前那樣瘋,不過是把傷口又給折騰出血了。

    那血流了一地,人也癱在那裡動也動不了的。

    這滿屋子裡的血腥味,到了中午才被張媽媽發現,問了秦老太太怎麼辦。

    能怎麼辦,打急救電話送醫院了。

    可是秦老太太也說了,這事兒不能通知秦立國,不能讓秦立國知道。

    秦老頭子知道秦汀語被送醫院的時候,只是問了個情況,最後丟了句:「賤人就是矯情,活該。」

    正如秦老太太所說,老頭子這是早就放棄了秦汀語的。

    可以說老頭子這一輩子涼薄到,別說對親孫女了,就是親兒子都沒多少感情的,唯一的情感年輕時給了沈梅香,後來給了沈梅香的女兒,再後來就傾注於沈碧城的身上,沈碧城的死又是給了他一重創。

    老頭子還能關心誰,想到裴一寧是誰生的,也喜愛不起來,那可是……

    秦汀語這進了醫院,沒人管啊,g城可是秦家的本家啊,但老頭子和老太太都沒發話,也沒有人敢去管的。

    倒是秦家的二叔,秦立國的二哥秦俊民去過一次。

    秦俊民本來就是醫生,所以知道秦汀語被送到g城第一人民醫院之後,去看過一次,後來也就沒有再去了。

    秦汀語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這會兒是身無分,她不是沒有錢,而是她的錢都是江城。

    還好那天秦俊民來了,她讓秦俊民幫她通知下江城能幫到她的人。

    現在就是等著江城那邊的人送錢過來,不然她這是連院都出不了的。

    真就是到了這會兒才知道秦家的人有多狠心的,她可是秦家的大小姐啊,唯一的大小姐,可是他們放棄她後,她就真的連秦家的一個傭人,一條狗都不如的。

    這時候的秦汀語就格外的恨,也格外的怕。

    秦家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想報仇,也得有那個實力才行,也就是到了這種時候才知道活著的重要性。

    易敏菊接到秦俊民的電話後,就驚呆了。

    這次g城之行,易敏菊並沒有參與其中,沒想到秦汀語會狼狽如此,故而在想著秦立國真的不管秦汀語了麼?

    還是因為知道了什麼,或者是對秦汀語太過失望了呢……

    按著秦俊民說的電話,打到了醫院的服務台,才聯繫上秦汀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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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秦汀語這會兒就跟個喪家犬一樣,這會兒就是想找些能幫她的人,最起碼幫她離開g城。

    「易敏菊,你快來g城,我抽屜裡的卡裡有錢,你取些錢帶上,再帶點人,來g城接我。」

    易敏菊聽著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就有點煩,故而也一直沒有出聲。

    秦汀語命令完之後,沒聽到易敏菊的應答就有點著急了,出聲音威脅著:「易敏菊,你還想不想嫁給我爸了,如果你想給我當後媽,那就乖乖的聽我的話。」

    易敏菊呵的一聲冷笑:「小語,從開始到現在,我一直都當你是一家人的,不管你怎麼對我,我是真心對你好的……可是小語,你對我呢?」

    隨著易敏菊後面的話,秦汀語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握住電話的手也緊緊的抓住。

    「易敏菊你什麼意思,我現在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卻說這樣的話?」

    「小語,我沒別的意思,我就知道那一晚上,到底是誰?」到底是誰破了她的身,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只知道絕對不是秦立國。

    「我,我怎麼會知道?你不是跟我爸那什麼的麼?」秦汀語這也沒有說假話的,那是在南華的時候,那天是她的目標就是裴靖東。

    可是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會碰她,沒辦法,她才讓賀子蘭找了個男人過來,當時就想著吧,怎麼著真做過那種事兒了,才不至於讓人看出破綻來的。

    易敏菊說的都多久的事情了,而她是真不知道那男人是誰,當時她自己也是迷糊的,又黑燈瞎火的哪裡知道是誰啊?

    「秦汀語,你該知道秦立國不是那樣的人,我會帶著賀子蘭過去,你的卡也在我手上,你最好是讓賀子蘭把這個人是誰說出來。」

    易敏菊說完也沒給秦汀語再狡辯的機會,就把電話給掛上了。

    掛上電話,自己撲倒在床上就哭了起來,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而g城的秦汀語呢,能怎麼辦,也是沒辦法,她的手機早就不知道扔哪兒了,就只得求著護士讓她打個電話過去。

    電話是直接打到江城軍總醫院裡的,找的柳晚霞,沒辦法她沒手機也不記得手機號碼的。

    柳晚霞接電話時還是很高興的,一點兒也沒有想到秦汀語怎麼沒有打她手機反倒打的辦公室座機。

    「小語啊,在g城過的好麼?」

    秦汀語一聽柳晚霞這話,當下就哭了起來。

    「柳媽媽,嗚嗚嗚……我爸爸不要我了,奶奶也不要我,爺爺也不要我,哥哥們也都不要我了……」

    柳晚霞聽了這話,當下臉色巨變,著急的問著秦汀語:「小語啊,你給柳媽媽說說出了什麼事兒啊,去的時候不是好好的麼?」

    秦汀語這兒哭著說的也是斷斷續續的,可是柳晚霞也算是聽明白了,又是因為郝貝。

    不過從秦汀語的嘴裡說出來的,那全都是郝貝的不好了。

    可是柳晚霞弄不明白,郝貝什麼時候去的g城?

    繼而想到前幾天柳晴晴跟她說要去江州住些時間時,那些閃爍的言詞,柳晚霞當下只覺得腦門都大了。

    「小語啊,這是你跟晴晴的注意是嗎?你們這是糊塗啊,那裴靖東要是知道郝貝出了事兒,能放過你們啊,裴家能有什麼好人啊,讓你們一個兩個的如此癡迷……」

    可是這個時候,能怎麼辦啊?

    那柳晚霞就是再厲害不過是一個婦科專家而已,除非了說秦汀語糊塗之外,還真沒有別的好法子的。

    秦汀語也知道柳晚霞沒轍,但是想讓柳晚霞幫忙去給賀子蘭說些事兒的。

    這就必然要說易敏菊說的事兒了。

    柳晚霞聽罷,滿腦門子的冷汗:「小語,你是說,你,你……可是秦家的大小姐啊,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簡直不敢想像,小語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柳晚霞直覺得頭都有點暈了。

    「柳媽媽我也沒辦法啊,我喜歡他,當時就是想著把他跟郝貝分開的,也沒有想到那麼多,我本來以為成全了易敏菊跟我爸的,可是也沒想到啊,不知道賀子蘭找的是什麼人,竟然把易敏菊也給睡了的……」

    秦汀語想讓柳晚霞幫她,就把自己的底全掏給了柳晚霞的,直氣得柳晚霞臉都白的跟a4紙一樣的了。

    當時這事兒,柳晚霞也聽說過,而且她也有關注過,好像還做過精斑鑒定的,是顧競然做的事兒。

    不過當時據說精斑鑒定報告讓人給取走了,裴靖東並沒有拿到。

    如是易敏菊把這事兒捅出來的話,那秦汀語可真就是不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的了。

    可是現在這情況,不答應易敏菊的話,易敏菊不動身去g城,讓賀子蘭自己去,那就太現眼了,因為現在最適合去的人選就是易敏菊了。

    易敏菊去不會引起什麼來的,別人去就不一定了。

    賀子蘭聽了柳晚霞的話之後,還有點吱吱唔唔的,卻不曾想柳晚霞直接一巴掌甩在賀子蘭的臉上了。

    「賀子蘭,你可真行啊,你當時給小語找的什麼男人啊?」

    賀子蘭讓打傻眼了,什麼時候的事了啊,當時不是給易敏菊找男人的麼?怎麼變成給小語找男人了。

    這一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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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子蘭跟秦汀語的話還是有出入的。

    「這個,這個……」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柳晚霞把話給賀子蘭一說,也是頭疼的不想管了,丟下一句反正是你們的事兒,她就走了。

    賀子蘭癱坐在病床上,只覺得全身都是冷汗,往事一幕幕的映在腦海裡。

    她找了王二德去睡易敏菊的。

    後來王二德跟她說,他們沒有孩子一輩子都沒有。

    這麼說來……

    小語和王二德?!

    賀子蘭頭皮開始發麻了,以前也不明白王二德明明知道孩子在哪裡,卻是說出絕子絕孫的話來,可是辦出這種事來的人,能不絕子絕孫才怪呢!

    電話馬上就打給了王二德嘶吼著:「王二德,你說去年的那天,讓你去秦家,你是不是去二樓了……」

    王二德都有多長時間沒有聯繫過賀子蘭了,這會兒聽到賀子蘭這樣說,當下就真是頭都大了的。

    「賀子蘭,你說什麼鬼話呢,我怎麼能?」

    「王二德,你什麼人我不知道啊,給你一個易敏菊就足夠了,你還去上二樓,你……」

    「賀子蘭你給老子閉嘴,有今天是怪誰,你自己缺德事做多了,那怪得了我麼?」

    「小語讓你害死了,小語要知道是你,還能活麼?你不知道她以前就被……」

    賀子蘭就哭啊,覺得這是天都塌下來的節奏了,易敏菊現在是什麼意思也弄不明白。

    王二德是下了狠心的,不管是賀子蘭還是秦汀語他都不管了的,可是賀子蘭說了秦汀語在g城差點就死掉了。

    你說王二德再狠的心,能不管麼?

    這電話就打到易敏菊那裡了。

    易敏菊現在是個什麼心思沒有人弄懂的。

    「是你?」易敏菊其實猜到了,秦汀語的事兒一直都是賀子蘭幫著弄的,賀子蘭能找誰啊,肯定是王二德。

    「易敏菊,這事兒是賀子蘭辦的混蛋事兒,你要是想報仇怎麼整賀子蘭你說了算……」

    易敏菊就哭啊,說要跟王二德見一面。

    王二德當天就飛往江城,下午就在醫院裡,跟賀子蘭和易敏菊會面了。

    易敏菊特意打扮了一下,她才三十六歲,好好收拾下打扮下還是可以看得過去的,最起碼比賀子蘭有看頭多了。

    到了病房直接就開門見山的跟王二德求婚了。

    「我沒別的意思,我知道小語一直也是利用我,我任打任罵的在秦家,無非就是想嫁給秦立國,我看的很清楚,我是永遠也比不上丁柔,自然也沒辦法丁柔,所以王二德,我跟你的時候是第一次,你娶了我,這事兒就一筆勾消……」

    易敏菊這話說完的時候,王二德跟賀子蘭都傻眼了。

    好一會兒後,王二德才移了視線好好的打量著易敏菊,說實話啊,易敏菊年輕,而且讀過的書也多,身上帶著一股知性的氣質,長得不算很漂亮,但勝在年輕啊。

    「你考慮下,你要不同意,那我也會去帶小語回來,只是你考慮清楚了。」易敏菊說話和和氣氣的,摁明瞭一個態度,因為我**給你了,所以我想嫁給你,你要願意娶就娶,不願意我也沒辦法的。

    這樣的態度讓王二德比較喜歡。

    但還是不得不防,就問了句:「你喜歡我?」

    易敏菊搖頭:「我喜歡的是秦立國,可是我知道我永遠也不可能嫁給他,這身子髒了就是髒了,再也沒有可能,我只是想清楚了,想放過我自己,想要有一個家。」

    王二德點了下頭,如果易敏菊說是喜歡他,那王二德還能有點戒心的,可是易敏菊這麼如實的說法,完全就打消了王二德心中那點疑慮的。

    「好,我娶你。」一錘定音。

    賀子蘭聽得這個好字,一口老血差點沒嘔死的。

    這一個個的柳晴晴個小婊子勾引了她的前前夫裴紅軍,這易敏菊現在又要把王二德給勾搭走。

    這也沒什麼,反正這兩個人渣男也不是她賀子蘭喜歡的,可是她喜歡的那個永遠也得不到啊……

    「王二德,好你個沒良心的,你敢娶她試試看……」

    賀子蘭還真是把自己當根蔥來著的,殊不知,王二德這會兒是想讓賀子蘭死的心都有了的。

    伸手揚著巴掌就要打賀子蘭的,卻是讓易敏菊給攔住了:「以後這些事兒,我來處理,你是我老公只需要安心處理工作上的事就可以了。」

    說罷,也沒給王二德說不的機會,直接一巴掌呼賀子蘭的臉上。

    「賀子蘭,這一巴掌就是打你的不知進退,我們會馬上結婚,以後你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就找我,不要再找我男人,這個男人從此是我的了,你懂了嗎?」

    賀子蘭讓打的臉都偏了,哭吼著罵易敏菊不要臉狐狸精這樣的,又罵王二德忘恩負義之類的。

    可這些王二德聽了跟沒聽一樣,反倒是為了氣賀子蘭問易敏菊:「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易敏菊對著王二德是輕聲細語的一團和氣:「我知道你肯定不會不關心小語的,我們先領證,然後咱們一起把小語接回江城,之後我們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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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日子,不管這些事,你說好麼?」

    ------題外話------

    推友:《重生之首席魔女》/第五藍邪

    前世,她是失去利用價值的「棄子」,一場背叛的殺戮,再睜開眼,恍如南柯一夢,她重生回到了二十年前。

    這一世,她依舊被遺棄的徹底,然,天下人都可以負她,但,她也會讓所有負她的人付出代價。

    重活一世,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沒有人可以隨即踐踏她的尊嚴,她會用自己的力量讓所有人俯首,她要活出屬於她一個人的風采。

    季蘇菲釣魚,隨身空間到手,從此她擁有了一個巨大的隱形軍火庫;

    和死神做交易,得到一隻制裁者的手,指尖藍色的火焰主宰著他人的生死;

    撒旦的邀請:「我願意送你一個禮物,你希望擁有一個什麼異能?」

    且看一個殺手重生後如何翻雲覆雨,再創盛世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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