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局長離開後,楚琛看到林大成等人都很是震驚地看著自己,就笑著說道:
「我臉上又沒長花,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林大成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這個……妹夫,你認識市裡的年局長?」
楚琛解釋道:「通過兩次電話,是我朋友介紹給我認識的。」
聽到這話,林大成等人都有些不信,你見都沒見過,人家幹嘛給你這麼大的面子,這話說出去想必也沒幾個人會相信。
林大成以為楚琛不想多說,這事也就沒多談,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妹夫,你們家是做什麼的啊?」
反正這事他們早晚要知道,楚琛並沒有隱瞞,不過還沒等楚琛開口,吳叔就搶先說道:「小琛的爺爺是楚正榮楚老!」
如果是其他人,或許林大成他們並不瞭解,但楚老這樣的人物,他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一時間整個屋子裡鴉雀無聲,大家都長大了嘴巴,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他們這個樣子,楚琛事先也了猜到了,於是連忙岔過話,笑著說道:「廣信,你這方硯台就四十萬賣給我了,你看怎麼樣?」
林大成強自壓下了心中的震撼,連連搖頭道:「這怎麼行,咱們畢竟是自家人,怎麼能原價賣給你呢?」
「大成哥,你聽我說,這方硯台我真的很喜歡,再說我也不差這幾十萬,如果你真的要便宜的話。我也只能幫你們把東西賣到別人那去了。」
如果林大成家是個富裕的家庭,那麼便宜一點。楚琛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林大成家連幾萬塊錢都要去借。他如何能夠接受?
吳叔也勸道:「說實在的,小琛一天賺的錢都不止四十萬,大成,這事你們就別拒絕了。」
接著,吳嬸同樣也勸了一番。經不住再三勸說,林大成一家也就只能答應了下來。
楚琛笑著說道:「這時間也不早了,大哥你去拿下存折或者銀行卡,我先去幫大舅做個針灸,就幫你轉帳。」
林大成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家還真沒佬存折或者銀行卡,要不然,之前我也不用把錢放在家裡了!」
楚琛說道:「那這樣吧,明天我和廣信去買金貨的時候,順便去趟銀行。」
「好的!」
「那我去給大舅針灸了。」
「行!」林大成轉頭對老婆說道:「娟子,你們快去多整幾個菜,等妹夫這邊好了,咱們就吃飯。」
吳叔擺了擺手道:「大成,夠吃就行了。炒那麼多菜也是浪費。」
林大成揮了揮手:「這事你們就別管了,我們心裡有數……」
…………
轉眼間,林廣信的婚禮就過去了,托楚琛的福。這次林廣信的婚禮可以說是近幾個村辦得最風光的一次,有高檔的婚車(楚琛的車)接新娘不說,婚宴上的菜餚也特別的豐盛。親朋好友吃的是滿嘴流油,沒一個人覺得不滿意的。
而且。更讓人大吃一驚的是,那一天。金局長和楊所長也來送了禮,而且據說市裡的年局長也隨了份子,聽說要不是因為太忙,他肯定會也過來。
當然,事實並非如此,年局長本來是準備來的,不過楚琛事先就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別過來,畢竟他可是市裡的實權領導,如果過來的話,太過張揚不說,實質上給林大成一家帶來的好處還真不見得有多少。
別說年局長了,連金局長過來參加林廣信的婚禮,都讓一些人震驚之餘,也都想著以後有什麼事情,是不是要來拜託林大成一下。
俗話說,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讓男女雙方的家庭都覺得頗有面子。不過對周長義、林三順還有那位成老闆來說,這幾天的日子就特別的難熬了。
周長義和林三順就不說了,為了那塊硯台,直接找了個慣偷去林大成家摸了一圈,讓兩人有些可惜的是,那方硯台卻沒找到,雖然如此,能夠偷到三萬多塊錢和好幾樣金貨,也算是滿載而歸了。
只是,讓兩人非常氣憤的是,錢和金貨那個慣偷居然直接要去了七成,還說是他動的手,他沒全部拿走已經算對得起他們了。
這事說起來,確實是這個道理,不過對兩個見錢眼開的傢伙來說,道理什麼的在他們眼裡,哪來錢來的重要?
不過,那個慣偷也知道兩人的性格,去見他們的時候,還帶了兩個朋友,這讓周長義他們就算有火也沒處發,最後只能生生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因此,當林三順被逮起來之後,都沒怎麼樣,就把那慣偷給交待了出來,而且為了戴罪立功,還說出了許多別人的不法之事,連周長義也不例外。
周長義聽說之後,也是火冒三丈,既然你不忍,我也不義,於是上演了一場狗咬狗的好戲。
相比起周長義和林三順來說,那位成老闆更是慌亂和無助,他回去之後,就親自前往他的後台那打聽消息,那人一開始也覺得挺奇怪,打電話給年局長一問,才知道楚琛到底是何方神聖,當即就把他嚇得愣住了。
等他回過神來,把成老闆怒斥了一頓不說,隨後直接就把成老闆趕出了他家,
成老闆看到自己後台驚慌失措的樣子,還有那麼激烈的反應,直接也嚇傻了,到現在他哪還不明白,楚琛的身份根本不是他能想像的,這讓他非常的後悔,早知道這樣,當時他
他就應該給楚琛道個歉,哪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
沒辦法,成老闆只能匆匆地趕往楚琛那裡,希望能夠爭取得到楚琛的原諒。不過,等他剛剛出了後台家的小區,就有警察追了上來,見此情形,他也明白,自己已經是回天乏力了。
有句老話叫做樹倒猢猻散,還有句老話叫做痛打落水狗,就成老闆這樣動不動就以別人的家人為威脅的人,哪能沒有仇人?而且仇人還不少。
等成老闆進去之後,不但以前一些忠心耿耿的手下跑光了不說,他的許多仇家更是不忘踩他幾腳,最後要吃幾年牢飯不說,千萬家產瞬間也化為了烏有。
當以前那位被成老闆因為口角打進了醫院的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忍不住哈哈大笑,大呼,不是不報,時辰未到!還放了幾串鞭炮表示慶祝。
楚琛聽到這三個人的結局時,不過一笑了之,這樣的人物,他實在沒關注的性子和必要,而且他們之所以有這樣的結果,也是因為多行不義所導致的,完全沒有可憐他們的必要。
不過,讓林大成一家有些難過的是,他們被偷的錢,一天之內,已經用去了將近一半,而且那小偷一窮二白的,根本沒錢還,好在周長義有錢,到是可以從他那補償一些,到也沒受多少損失。
等第二天女方宴請之後,吳叔夫婦倆還想再呆兩天,說讓楚琛有事情的話,可以先回去,他們到時坐火車回京就行了。
楚琛在京城也沒什麼事情,醫院那邊孩子的病情也越來越好轉,基本沒什麼他要處理的,於是就留了下來。
在林廣信夫婦的陪同下,楚琛在武城這邊遊玩了一天,第二天,想到之前的事情年局長他們幫了大忙,就覺得在走之前應該請次客感謝一番,於是給年局長打了個電話,對方當然忙不迭的答應下來。
年局長是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身上有一股軍人的氣質,說起話來也感覺比較直,當然,楚琛也不傻,像他這樣的人物,也不可能會是真得直性子。
年局長是和金局長一塊過來的,而且來的時候,還拎了個錦盒。楚琛對此稍稍有些好奇,但他對此也沒有多問,不過,牛局長卻率先說了出來。
「楚少,這是我前幾年去嶺南旅遊時,偶然之間買到的一樣東西,後來回來後,有朋友說是東西是古玩,說讓我去找個老師傅鑒定一下,不過正當我準備找位老師傅鑒定的時候,突然間出了個大案子,事情就一直耽擱了下來。」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這東西我也忘記得差不多了,這次聽說楚少您是上過京城電視台的鑒定專家,才想起了這事,今天之所以帶給來,就是想請您幫忙看看,您看行不行?」
楚琛呵呵一笑,他可不傻,年局長說的事情的真實性到底如何不說,帶一件古玩過來那用意,就讓他忍不住多想。
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得等到結果的時候才知道,現在來說,至少他看一看還是可以的,於是笑道:「行,咱們先吃飯,東西還是等吃過飯再看吧,您二位覺得如何?」
年局長連連點頭道:「應該的!應該的……」
等菜餚上桌之後,雙方就開始頻頻敬酒,楚琛的酒量就不說了,年局長他們的酒量同樣也都不淺,到最後,三人都喝得挺盡性。再加上雙方都是能說會道之人,而且說話都挺風趣幽默的,一席酒宴下來,可謂是賓主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