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非常不容易識別的小十字綹,頓時讓這塊黑烏沙大打了折扣。本來因為卡子松花的關係,這塊料也賺不了幾個錢了,再有小十字綹,那這塊料無論如何楚琛也不會再要了。
捨棄了黑烏沙,就剩下兩塊毛料,楚琛考慮了一會,再仔細觀察了那塊霉松花,最後還是決定把異能用在鐵沙皮上。
這麼做,一來是因為鐵沙皮的價值更高一些,二來他覺得那塊霉松花的位置有些偏,可能影響不到裡面的玉肉。
當然前兩個理由其實不是最關鍵的,因為剛才楚琛仔仔細細的觀察下來,這塊霉松花看起來好像並不是完整的一片,覺得有點像是一點一點匯聚而成的一片。這個情況讓他不由的猜想,這難道不是真正的霉松花,而是變異的喬面松花?
多種因素考慮下來,楚琛就把這塊筍葉皮的毛料作為是自己這次的考核,而另一塊鐵沙皮的料子,他則毫不猶豫的用上了異能,而結果也讓他欣喜萬分。
楚琛拿著兩塊挑選好的毛料,來到門口。
此時侯元明也已經挑選好了一塊半賭料,這塊毛料的表現很不錯,而且從切開的窗口看,綠很正,種水也不錯,可以達到冰糯種,再加上是塊中型毛料,價格也開到一百三十萬。
沒等一會,張巖彬也挑好了一塊不算小的半賭毛料,他的這塊毛料表現比侯元明的還要好,種水更是達到了冰種,價格也高達兩百四十萬。
於老闆看到有三個人選了毛料,心中是樂開了花,熱絡的帶著眾人來到結賬的地方。
分批過秤之後,一算下來,還真不少,所有毛料的總價值達到了一千零五十萬,這還是於老闆給楚琛等人打了點折扣下來的價格。
因為價值這麼高,張巖彬也開不了一千多萬的支票,再加上於老闆這裡又不能刷卡,於是等打包裝上一輛貨車之後,於老闆跟著他們坐車來到附近的銀行轉帳。
在銀行裡,楚琛他們也按照比例付給了馬三一筆勞務費,這也是這行的規則,線人一般按照交易的金額收取一定的佣金。
今天這一千多萬的交易讓馬三從楚琛他們手中得了不少的好處,而且回去之後,於老闆也同樣要給他一筆好處費,今天他可以說是賺了個盆滿缽滿,這一切可以從他臉上堆滿的笑容就可以看的出來。
等於老闆和馬三走了之後,楚琛就問道:「接下來咱們怎麼辦,難道把這些毛料都拉回騰充?」
「怎麼可能!」張巖彬笑道:「這裡又不是沒有像老錢那樣的作坊,走,咱們現在先把料子拉到我朋友那,咱們再去吃飯,可餓死我了。」
聽張巖彬這麼一說,大家也都感到自己的肚子都在咕嚕嚕的叫了。老話說的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餐不吃餓的慌,楚琛他們從十點多到這裡挑選的毛料,到現在全部辦好,都已經快四點了,午飯都沒吃,大家覺得餓也很正常。
張巖彬說的那家朋友的翡翠加工坊,離的到不是太遠,汽車開了十五分鐘就到了。
大家一下車,就見一位三十五六歲的男子迎了上來,和張巖彬熱絡的稱兄道弟起來,看來兩人應該非常的熟悉,這也讓楚琛感歎張巖彬的人脈廣闊。
接下來,互相介紹了一番,楚琛也得知那人叫作沈峰,因為他年紀大,楚琛就跟著張巖彬叫他「沈哥」。而在大家閒聊期間,沈峰的幾名手下,已經把大家的毛料從貨車上卸了下來,並把毛料全都轉移到了加工坊內。
沈峰的這個翡翠加工作坊,佈局看起來,和騰充那家其實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小一點而已。因為還需要找一個安頓的地方,楚琛他們也沒在加工坊裡面多呆,只是把其中一些貴重的毛料安放好之後,就和沈峰告了辭。
接下來,大家先跟著張巖彬來到一家旅店開了房間,放好行禮之後,大家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也顧不得什麼講究,於是找了一家還算看的過眼的飯店就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大家本來想要一個包間,不過這家飯店的包間只有三個,其中兩個現在正好有人在使用,而另外一個裡面的空調壞掉了。現在正當炎夏,沒空調的包間那還不得成為沙丁魚罐頭,於是大家只能揀著大堂裡面的位子將就一下了。
雖然大堂裡面只有幾個風扇在那呼啦啦的吹,不過現在大家肚子正餓,而且這家飯店菜餚的味道還算不錯,之後大家光顧著吃,也就顧不上其它了。
不過楚琛等人不知道,正當他們吃的歡快的時候,其中一家包間裡面,喝的有些醉熏熏的七名吊兒郎當痞xing十足的青年,卻已經注意到他們了。
「我跟哥幾個說啊,那妞長的實在是絕了,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麼這靚的!」說話的那人正是之前馬三說的那個**。
此時,站在門口的一位瘦高個,跑回桌子,垂涎三尺的說道:「哎,二哥說的還真是啊,那妞長是真是叫……叫什麼來著……哦,對,真是美若天仙,如果我能跟她睡一晚,這輩子就值了。」
其他幾人聽到瘦高個這麼說,紛紛跑到門口去瞄了一眼,其中一位看上去特別猥瑣的傢伙,色瞇瞇的說道:「嘿嘿,那妞確實長的漂亮,不過我喜歡旁邊那個,有點肉,摸起來才舒服嘛。」
「我到是兩個都喜歡,要是能雙、飛那就爽了!」
「老五,得了,就你那傢伙滿足的了那兩個妞嗎?」
「三哥,你也別五十步笑百步,你也好不了哪去……」
「要我說,咱們中間要數大哥最厲害,憑大哥的功夫保管叫她們欲仙欲死!」
「哈哈……」
因為天氣熱,再加上大堂裡也沒空調,所以楚琛他們匆匆的吃過飯之後就準備走人,不過當楚琛前去結賬的時候,包間裡的那七個**也從裡面走了出來,而且為首那人還特意選著從楚琛那一桌走過去。
天氣的熱,再加上吃飯的熱,此時楚雨蘭的臉紅撲撲的,看上去特別的誘人。當之前的那位瘦高個走過的時候,看的不由的有些癡了,脫口而出道:「這位美女,交個朋友唄!」
張巖彬本來就對楚雨蘭有意思,雖然因為她的家庭因素,斷了追她的念頭,不過也不能容忍這樣的**對楚雨蘭褻瀆,站起身來就罵道:「你tmd是誰啊,長的像個龜、兒子的東西,也敢出來丟人現眼?」
「你tmd罵誰呢?」這群**本來就喝的醉熏熏的,見張巖彬開罵,當即就有一人走到張巖彬面前推了他一把。
張巖彬本來就不是什麼怕事的人,在學校也是打架慣了,再加上剛才喝啤酒急了一點,酒氣加火氣沖頭,不但把那人推了一把,而且還cao起一邊的啤酒瓶就朝那人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
「cao你媽!」
砰!
啤酒瓶砸在那人的頭上,當即就砸的那人頭破血流。
「干、他!」
幾個**怎麼可能善罷甘休,隨手拿起板凳什麼的,就準備衝過來圍毆張巖彬。
正當大家以為張巖彬要吃虧的時候,楚琛正好匆匆的趕了過來,對著其中一人上去就是一腳。
這勢大力沉的一腳,不但把那人給踢飛了四五米遠,而且還帶著他後面的兩人同樣也摔到了地上,一時讓那群**都傻了眼。
正在此時,一位臉上有著一條長長刀疤的中年男子,從後面衝了出來,高聲喊道:「我說這幾位兄弟,要砸老哥的場子是不是?能不能給老哥個面子就此罷手?」
這位男子估計在**中也頗有名氣,一出場就震攝的全場,讓那幾位**立刻全都洩了氣,領頭的**對中年男子牽強的笑了笑,指著張巖彬說道:「龍哥,可不是我想惹事,是那孫子先動的手!」
張巖彬立馬不幹了,怒道:「mb的,你們不找茬,我會砸那孫子嗎?」
「好了,幾位兄弟都消消氣,你們這頓都算我的,服務員,這桌結賬了沒有,結了就來退了。」中年男子邊說,邊輕推著張巖彬回到原位。
見此情形,領頭的**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領著手下幾人就走出了門,事態似乎就此平息了下來。
不過楚琛卻看到領頭那人眼中的寒光,頓時就產生了不好的預感,於是也不等服務員退錢,對其他人說道:「咱們快走,我擔心那幾人會來報復咱們!」
文玉婷已經被之前的場景嚇壞了,此時連忙說道:「是啊,我們……我們快走,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一會別出什麼意外了。」
大家覺得也是如此,畢竟這裡不是他們的主場,於是和那中年男子打了聲招呼之後,七人就一起走出了店門。
不過剛出店門沒幾步,張巖彬就大叫了一聲:「靠!」
大家抬頭一看,只見從斜對面的一家檯球室裡,呼啦啦的衝出來大概有二十五六位身形彪悍的青年,帶頭那幾位赫然便是之前在飯店裡和他們起了衝突的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