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剛烈的這一個分身坐鎮十八重冥域,全力演化十方地獄宮,只要演化成功,或許能夠觸摸到飛仙的境界。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自己如今感悟出了逍遙和希望之光兩道意念,這十方地獄宮凝練成功後,朱剛烈隱隱感覺到了霸道和統御兩道意念,這十方地獄道一旦大成,應該就會有這兩種意念貫身。
這倒是一件好事,只是朱剛烈原本是想要一劍道人行走洪荒的,如今在這冥府之中修煉,行走洪荒的事情便落在那虎力大仙身上了,這虎力大仙三人想要去投靠那牛魔王,可是走到半路的時候,三頭大妖走進了這車遲國後,反而停了下來。
「大師兄,我們就留在這車遲國吧,在這裡正好享受人間繁華。」
來到這車遲國後,羊力大仙和鹿力大仙就不想在離開了,被這裡的繁華景象所吸引。
聽到這兩頭大妖的話,朱剛烈輕輕歎息了下,本來懶得理會這兩個腌臢之貨,只是一想到前世的事情,也微微點了點頭,如果西遊之行無法阻攔,自己或許還要做一些準備。
「這裡發生大乾旱,吾等所學道法,正可以在此地施展,讓這裡降下甘霖,也算是一場功德。」
鹿力大仙笑著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且又得到了朱剛烈的點頭,兩妖更是歡天喜地的前往這車遲國王宮。
「兩位師弟,我們分開,到這車遲國四周查探一番,將這車遲國的情況弄清楚了,到時候我們也好出手。」
進入車遲國後,朱剛烈忽然感應到了幾道熟悉的氣息,不由皺眉起來,找了一個由頭說道起來。
「大師兄的話說的不錯。我們四處查探一番。」
鹿力大仙和羊力大仙點了點頭,各自朝著兩個地方而去,探尋這車遲國的奧秘。
朱剛烈則身形一晃,來到一個偌大的塔前,整個塔是用青色的磚石砌的,有七層,只是這塔身四周雕刻著一個個佛陀像,讓這個青塔顯得有些佛性,而那些熟悉的氣息就在這塔的內部。
朱剛烈輕輕催動天蟬靈葉,隱沒了氣息。化作一個普通的凡人走了進去,像是一個普通的遊客走了進去,每走一層,朱剛烈就感覺到一股龐大的佛力,壓迫著心神,若不是有天蟬靈葉,自己這個化身只怕就要被逼出原型來了。
不過現在天蟬靈葉一動,青氣宛如水波一樣流轉著,擋住了這佛光。
當到了第七重的時候。朱剛烈面色微微一變,竟然無法登上第七重,當下伸手輕輕一點,整片天蟬靈葉從神魂中飛出。將整個身軀都包裹住,波地一聲沒入了進去。
「多羅,辟魔璃,撥叉。羅山」
朱剛烈面色微微一動,沒有想到這幾道熟悉的氣息竟然是多羅四人,這四個人都是來自小千世界。修煉了大乘佛法,如今一身修為也都是金身,實力強大,沒有想到竟然被鎮壓在這裡,當下透著一絲震撼,伸手輕輕一摸,將四人喚醒:「你們四人緣何在此?」
「你是?」
四人看著面前的朱剛烈,有些疑惑起來,因為朱剛烈現在是一個身形壯碩,腦袋極大的壯漢。
「我也是大乘佛法的信徒。」
朱剛烈誦念了和光同塵咒,讓四人面色緩解起來。
「我們四人沿著通天大道一直向西傳教,可是到了這車遲國卻被大量的苦修士阻攔住了,這些從西方來的佛門苦修士所修煉的法訣和我們不同,所以對我們很敵視,言我們乃是邪魔外道,對我們突然出手,我們一路度化的十萬信眾,也被他們直接屠殺了,我們四人因為證悟了佛門金身,便被鎮壓在這裡。
這青塔也是那些苦修士逼迫車遲國其他信徒修煉。」
「我們太大意了,沒有想到這些西牛賀洲的修佛者竟然會如此狠辣。」
「我們原本還想和他們共同參悟佛法,可是他們辯駁不過,卻揚言既不能滅法,那滅吾等身。」
「滅身來滅法,這些苦修士已陷入魔道之中。」
四人接連說道,或是憤怒,或是悲天憫人,或是慷慨,或是悲哀,卻都讓朱剛烈沉默起來,沒有想到須彌山的佛眾對大乘佛法一脈竟然如此敵視,也沒有想到兩大佛法之間竟然變得水火不容的感覺,更沒有想到這些須彌山僧眾竟然提出所謂的滅身來滅法,這既然是極端了。
原本修煉佛法也都是尋求超脫,為求長生而行,但是這些須彌山來的苦修士很多都變成了狂信徒,為信仰而修煉,這些人是最為恐怖的。
朱剛烈肉身如今在衝擊佛門法身,元神也在衝擊飛仙,這些讓朱剛烈也隱隱感覺到,這些須彌山的苦修士如此維護自己心中的佛法,只怕也是為了長生。
因為凝聚了佛光,成就金身羅漢之後,就要凝聚佛法的法身,只有凝練法身之後才能使得,金身,應身,法身三者合一成就辟支佛,得就長生。
而這法身成就必然是自己苦修的佛法,以自己信仰的佛法為主,一旦自己苦修的佛法被破,那麼心神就不穩,就無法凝聚法身,就算重新修煉大乘佛法,也要重頭修煉,對於沒有取得長生的僧侶來說無疑是瀕臨死亡。
正因為如此越是佛法修為強大,凝練金身的大德高僧越是仇視大乘佛法,因為這是破壞他們的心中佛法,壞其根本,斷其長生根基,為了長生,他們必然會不擇手段。
想到了這裡,朱剛烈心中不由駭然起來,更是多了濃濃的憂慮,因為朱剛烈忽然明白了,大乘佛法和須彌山的佛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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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已經無法緩和,只能是東風壓倒西風或者是西風壓到東方,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
而這須彌山佛法高手眾多,如果讓他們注意到須彌山苦修士,只怕那些菩薩,佛陀,甚至是佛門二祖都會出手來鎮壓大乘佛法一脈。
看來短時間根本不能讓須彌山苦修士大量的進入東勝神州,否則就會對剛剛興起的大乘佛法造成巨大的毀滅衝擊。
而更為嚴重的是大乘佛法一脈只有寥寥幾人溫養了佛光,成為金身羅漢,還沒有去感悟自己的佛法,領悟出法身的奧秘,更沒有和這些須彌山苦修士產生爭鬥,還沒有明白這點,自己必須讓他們明白這些,早日做出防範。
「佛法之爭,水火不容,四位金剛還是速速找到其他僧友,讓他們警惕須彌山的苦修士,告之他們佛法之爭的關鍵。」
朱剛烈將自己領悟出的佛法之爭的原因傳給四人後,鄭重的說道,四人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敢逗留,立刻請求朱剛烈解開身上的禁制。
朱剛烈伸手一點,那玄鐵大印猛地一砸,將這四個人頭頂的四個佛門法器直接砸碎,整個青塔也是一震,四人身形一晃,撐開這青塔的鎮壓,化作四道光華朝著四周而去。
朱剛烈這個時候也利用天蟬靈葉隱藏了身形,偷偷離開了這裡,心中則開始計劃起來,自己必須要阻攔那些苦修士進入東勝神州,而自己這分身實力有限,不能用法力,必須借助這車遲國的力量。
這車遲國是人間之力,自己以人間之力,借助這車遲國的氣運阻攔這些苦修士,只是這些佛門背後是佛門二聖,自己要阻攔他們,除了借助車遲國的氣運,也要拉大旗扯虎皮,否則這些僧人只怕會強行對自己出手。
如今自己三個師兄弟名義上是那呂洞賓的記名弟子,而呂洞賓則是道門正宗弟子,到可以借助道門三清之力,以傳道門之力來阻攔這些苦修士,到時候這些苦修士就不會正大光明的鎮壓自己,至少須彌山的大神通者不會明目張膽的出現。
有了這一層顧忌,自己再借助本尊的力量,不怕阻攔不了這些苦修士,只要阻攔了一時,待域外的中央婆娑世界成型,降臨洪荒,大乘佛法一脈算是再洪荒站住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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