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
朱剛烈聽得城隍的驚呼,眼中露出好奇之色,身形微微一晃,顯露而出,來到城隍的面前,神色奇怪的問道:「見過城隍大人!」
「咦,道友隱匿之法斷的是玄奧。」
城隍看到顯身的朱剛烈,微微一驚,不由讚歎了一聲。
「枝末小計,獻醜了,只是道友剛才言語白曦乃是何人?」
朱剛烈問道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目光間透著一絲淡淡的好奇,對著白素貞的跟腳多了幾分好奇之心。
聽到朱剛烈的話,城隍微微沉吟了下,略帶一絲鄭重的道:我也是聽聞,對這白曦也並不瞭解,相傳上古時代,女媧大神在造人之前,曾經以自己為形,創造出了兩種神物,一種是蘊含仙靈之氣的白曦,一種是蘊含大地煞氣的騰蛇。
這白曦居於九天之上,不曾落於大地,而那騰蛇則窩與九幽之下,也不會出現在洪荒。只是上古天庭破滅,天穹破碎的時候,這白曦受到殃及而身受重傷,後來又幫助女媧補天,徹底隕落了,聖人憐其功,將其血脈留在洪荒大地之上,我曾經在冥府的典籍中見到過白曦和騰蛇的記載,這白素貞顯露的形體與那白曦有著極其相似,其中蘊含的仙靈之氣更是與記載的白曦相似。」
「竟然還有如此典故。」
朱剛烈沒有想到這白素貞竟然有如此的跟腳,心中也不由暗道一聲,有如此的血脈,如果在度過這一劫難,日後的修為必定突飛猛進,有望證道長生了。
只是若度不過這一劫,日後修為只怕難以寸進了。
「不好!」
城隍猛地驚呼起來,朱剛烈抬首望去,看到那白素貞竟然控制不住漫天的大水。而那小青則與法海的法相怒目金剛糾纏在一起,一時間這漫天的大水化作萬頃巨浪轟向了杭州城。
「城隍不必驚憂。」
朱剛烈早有準備,伸手一點,那環繞杭州城的萬象圖顯現而出。將這漫天的大水直接擋了下來,免去了一場浩劫。
看到這一幕,周新也鬆了一口氣,上前道:「如此多謝道友了。」
城隍周新目光望著白素貞,眼中微微一凝,驚愕道:「這白素貞竟然產子了,看來其真的是上古聖獸,不然這白素貞只能成就舍利子,褪去本殼才能夠產子。」
朱剛烈順著城隍的目光看去,發現那白素貞竟然在這關鍵時刻產子。而正在攻擊的法海錯愕不已,小青更是驚呼,將白素貞承載著,防止漫天的大水沖擊白素貞。
「白蛇產子,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人妖相連有違天和。為何會產子,為何?」
此時法海心魔瞬間控制心神,面色猙獰之中近乎癲狂,再也無法保護金山寺,整個寺廟被大水直接衝垮了,無數的僧侶被大水沖走。
「去!」
朱剛烈看到這些的時候,伸手一抓。天河波濤至尊大寒氣化作一道天河,在虛空一抖,將漫天的大水吸了進去,融入了天河波濤至尊大寒氣之中。
將漫天的波濤收去之後,朱剛烈手中一掐印訣,萬象圖再次幻化出剛才的災難。同時一步踏出來到法海的面前,一指點在法海的額頭之上,口中怒吼,化作雷音灌耳:「禪師還不警醒麼?」
這一喝用盡了朱剛烈的法力,龐大的力量在一瞬間震碎了法海的佛光和那怒目金剛。而下方的災難猛地一轉,化作了萬佛寺中群妖屠戮的情景。
這一景象像是一道驚雷在法海腦海之中炸開,頓時無數的景象從記憶深處甦醒過來,而癲狂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清明,週身的佛光閃耀著,在一瞬間全都褪去,消散開來。
法海呆愣的看著朱剛烈,似乎在整理著腦海中的記憶,半晌之後,法海在虛空之中盤膝而坐,口中輕誦道道經,在這經之中,法海所有的佛光和法力消散無形,只是過了片刻,腦後再次出現一圈圈佛光,這佛光幾乎眨眼間,便出現了道道佛光,證悟了眼耳鼻舌身意六識,證悟了舍利子。
只是到了這一步,法海似乎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求取佛門高僧加持,還是該走以前的法力。
朱剛烈手中再次一點,七寶大咒化作佛光沒入法海的腦海之中,得到了這七寶大咒後,法海面色一喜,佛光漸漸的化作了一個個佛寶,七寶凝練後,這七寶猛地一合,化作一個三頭六臂的金身。
「見過道友。」
這金身一凝後,法海雙目睜開,變成一個蒼老平常的老和尚,沒有絲毫的佛氣,也沒有絲毫的威嚴,就像是一個平平淡淡的老者。
「恭喜禪師重證金身。」
朱剛烈此時收起種種神通,對著法海遙遙一拜,恭喜起來。
「多謝道友相助,若無道友,貧僧如何能夠洗盡業力,重證金身,只是數百年未見,沒有想到小友竟然證悟出如此神妙的佛法,老衲都不知道該以師禮還是以友禮了。」
「此乃禪師自己的機緣,此次過後,貧道也要度情劫了,還需要禪師護持。」
朱剛烈笑著說道一下,也將自己有求於人的原因簡單的說了出來。
聽到朱剛烈的話後,法海笑著應允了下來,不過看到遠處正在產子的白素貞,對著朱剛烈說道一聲,雙手合十,要走到白素貞面前。
「小青不得無禮!」
不過托著白素貞的小青全力防備法海,就要攻擊,朱剛烈喝道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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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小青不由一頓,而法海則一步踏到了白素貞的面前,身上的佛光一重重的落在白素貞身上,洗滌著白素貞身上的血脈。
哇地一聲中,白素貞也終於將一個女嬰孩產了出來,看到這個女嬰,法海微微笑了下,腦後的佛光飛出,化作一顆乳白色的舍利子,落在嬰孩的手中。
「多謝大師了。」
白素貞看著孩子手中的舍利子,微微一頓。旋即上前拜謝道,朱剛烈也是一愣,這智勝禪師竟然將自己證悟的舍利子送給這孩子,得著舍利子之助。這女嬰便可以洗滌肉身和神魂,改善資質,長大之後,便是那種天縱之才,有著舍利子護身,這女嬰日後修煉更是一日千里。
尤其是這女嬰身上還有上古聖獸的血脈,一時間朱剛烈動了收徒的心思,自己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正式的弟子,如果收了這女嬰,日後自己這一脈就有了一個傳承。
「我的孩子。我有孩子了。」
這個時候,被法海放出來的許仙上前猛地跑上前,看著孩子,神色間哈哈大笑起來。
「許仙,可認識我。」
朱剛烈動了收徒的心思。不由笑著走到許仙的面前,笑著道。
「朱大夫?」
許仙不由一愣,旋即震驚的道:「您是仙人?」
「不錯,我是一個煉氣士,與你有著一絲緣分,你的夫人也曾在我座下聽道過,與你這一家算是有很大的緣分了。這是一幅寶圖,贈予你這女兒做一件外衣。」
朱剛烈伸手一抓,將萬象圖抓到手中,化作一個小衣服,準備給小女嬰穿上。
此時朱剛烈感覺自己有些像是誘惑小紅帽的狼外婆了,只是看著許仙手中的女嬰。也不介意做一會狼外婆了。
朱剛烈的這一作態讓白素貞微微一愣,片刻後便反應過來,心中頓時大喜,而許仙則愣了起來,看著自己面前這位神醫又是仙人的朱大夫竟然將一個寶貝送給自己的女兒。頓時歡喜和震撼起來。
智勝禪師也是微微一笑,看著朱剛烈的準備收徒。
「小子,不要打我徒弟的主意。」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蒼老的聲音從虛空之中傳來,這聲音中,虛空出現一道巨大的彩虹,跨越重重虛空,落在朱剛烈和許仙的面前,這彩虹橋四周仙鶴飛舞,靈禽環繞,仙氣升騰。
一個老姝從彩虹橋上緩緩走來,週身霞光環繞,紫氣隱隱升騰著。
「真仙?」
朱剛烈神色一駭,有些震撼的看著這個老姝。
「小子,你下的本錢倒足,竟然捨得一件法寶來搶本尊的徒弟,你修煉的是冰魄道法,應該是神霄道的,只是不知道沖虛那小子如今怎麼樣了?」
這老姝說道的時候,虛空的彩虹直接化作了一個七彩的圍兜穿在女嬰的身上,一個七彩的手鐲也套在在女嬰的手腕上。
「兩件法寶?」
朱剛烈看著這兩個法寶,在聽到老姝的話,不由苦笑了下,上前道:「掌教真人修為進境,不是弟子可以揣測的,不知道前輩名諱?」
「我在梨山修行,所以世人喚我為梨山老母。」
老姝說道的時候,將女嬰抱在懷中,輕輕的逗弄著。
只是朱剛烈更是苦笑了下,沒有想到這女嬰竟然惹來梨山老母這座大神,自己這個徒弟看來是無法收了。
「白素貞,你修為不足,血脈不純,心性更是欠缺,白白浪費了這一身血脈,你就在雷峰塔下修煉,待你血脈純了,這雷峰塔自會破開,介時,你到梨山來。」
梨山老母說到的時候,反掌之下,一個寶塔顯露而出,將白素貞鎮壓在其中。
「許仙,你輪迴了十世了,到現在還沒有甦醒真靈,你就在雷峰塔外磨礪心性,當年你答應將你的女兒拜我為師,如今我帶走你的女兒,我也助你甦醒真靈。」
梨山老母伸手一點,許仙面色一震,眼中忽然精光爆射,似乎開悟了某一種記憶,愣了片刻後,對著梨山老母拜道:「多謝老祖之賜。」
朱剛烈看著梨山老母翻掌間做的事情,心中不由一凝,而對許仙的跟腳更是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因為剛才的那一股強大的力量,讓自己微微心悸了下,這只有真仙轉世之人才能夠在甦醒的時候,與寄托在虛空的真靈取得聯繫時候才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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