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天帝獨孤達天的話語,暗夜嘴角抽搐不止。在那魔尊濮陽覺醒被封印空間,自己可謂是那案板上的肉,只能任其宰割,如何斬殺那魔尊濮陽覺醒?解除封印放出來,誰又知曉那魔尊濮陽覺醒如今功力幾何?
解不解開那魔尊濮陽覺醒的封印,貌似一直是自己糾結的問題啊有木有?之前是惋惜感動那魔尊濮陽覺醒對綠兒萬年深情不變,覺得不解開那魔尊濮陽覺醒的封印,自己內疚且對這魔尊濮陽覺醒太不公平。解開那魔尊濮陽覺醒那封印,又擔憂那魔尊對自己的幾位夫君不利;如今,又有了這相生相愛契約。不解開這魔尊濮陽覺醒的封印,就無法斬殺那魔尊濮陽覺醒,自己就要一直承受那越來越嚴重的噬心之痛。解開那魔尊濮陽覺醒的封印,集合幾位夫君之力可能一舉把其擒住斬殺?
你不仁我不義,暗夜對那魔尊濮陽覺醒儼然已然動了殺機。從來,暗夜都不是那心慈手軟的主,只是諸多夫君的疼愛,讓暗夜的心越發柔軟,可那並不是說,暗夜能容忍被人如此算計。
對魔尊濮陽覺醒的那點惋惜感慨,因為這相生相愛契約,蕩然無存。前世今生,暗夜最厭惡的,就是這欺瞞和算計。這,可是那魔尊濮陽覺醒如何都想像不到的吧?
儘管想像不到,可對於那魔尊濮陽覺醒來說,暗夜受了那相生相愛契約,就已然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其餘的,都不是重點不是麼?
「娘子,如今可有決斷?是任由這相生相愛契約更深刻,還是趁著這相生相愛契約沒有完全控制娘子心緒之前,斬殺那魔尊濮陽覺醒?」凝望暗夜眼底的波濤洶湧,天帝獨孤達天遲疑片刻,終究是再次開口。
「自是斬殺。毋庸置疑。」暗夜眼底,浮現那冷然狠唳。
「娘子,事已至此,無需懊悔。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趁著那相生相愛契約達成時間不長,早早把那盔甲分片集齊,集眾人之力斬殺那魔尊濮陽覺醒。」聽暗夜如此之說,天帝獨孤達天心下稍安。能讓娘子最終失了對魔尊濮陽覺醒的那絲憐憫好感,也算是這不幸中的大幸吧?
「夫君。」摟上天帝獨孤達天那精壯腰肢,暗夜把頭埋在天帝獨孤達天的胸前。聽天帝獨孤達天那有力心跳,暗夜繁亂思緒,漸漸平和。
「娘子。」緊擁暗夜在懷中,天帝獨孤達天輕拍暗夜背部,無聲安慰。
有了決定,就要馬上行動,不再遲疑。天帝獨孤達天用了一日一夜的時間把這朝堂之事給安排好,就帶上大量天兵天將,去往那天之涯去尋覓另一件失散在天族的盔甲分片。
沒有人比天帝獨孤達天更清楚明白,這整套的盔甲有何種威力。等這盔甲全部集齊,暗夜全部吸收裡面的神力,那威力即便是天帝獨孤達天,都不是對手。
這個時候,天帝獨孤達天慶幸,當初製造這盔甲時候,自己可是費了那九牛二虎之力,力求讓這盔甲組合能帶給那著裝者最大的神力翻倍。
「娘子,累的話先閉眼休息下。」立在那雲朵,去往那天之涯的路途中,天帝獨孤達天把暗夜擁入懷中,心中歎息。這娘子,從知曉這相生相愛契約之後,就拼了命的修煉,就連那晚上的大半時間都是持續修煉,根本就沒休息好啊。
「無妨。不累。」這個時候,哪裡還有機會讓自己喊累?必須的要在這相生相愛契約沒起到太多作用時候,尋覓到所有盔甲分片。否則,等自己心智壓制不住那相生相愛契約帶來的影響時候,天知曉會出現神馬狀況?
「娘子,你這樣,為夫很心疼。」凝望懷中女子,天帝獨孤達天微皺額心。
「夫君,你娘子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迎上天帝獨孤達天那擔憂目光,暗夜巧笑嫣然。
「哎?小強?小強是哪個?」天帝獨孤達天疑惑,貌似這五界之內,沒聽過這個名號的啊?怎的娘子會提起?
「噗……小強是蟑螂了。」英明神武的天帝大人,竟是不曉得小強是哪個?這,讓暗夜噴笑出聲。
「……」雖然這暗夜的答案讓天帝獨孤達天很是無語,可看到暗夜那璀璨笑容,天帝獨孤達天也唇角勾起弧度。只要娘子開心,怎樣都是可以的不是麼?
有了雲朵代步,這天之涯很快到達。
天族境內的天之涯經年積雪不化,寒冷異常。那一方天地上空,是那陰沉天幕。
天帝獨孤達天做法,讓那天之涯一方天地上空高懸烈日,刮起那暖風。那烈日曬化那經年積雪,暖風立刻把那地面上的水給帶走蒸乾。持續半天時間,看那積雪融化的七七八八,天帝獨孤達天和暗夜帶著那大量的天兵天將進入這天之涯。
依然是那地毯式搜查,天帝獨孤達天拉著暗夜的小手,坐在那大石頭上面歇息。
「娘子,著急也是無用。來,讓夫君抱著睡一覺先。」把暗夜扯進自己懷中,天帝獨孤達天用大手捂了暗夜的眼睛,強迫暗夜歇息一會兒。
「……」天帝獨孤達天的動作讓暗夜甚覺無奈,自己真的不困好吧?
「怎的?娘子要我和至善兄一起再服侍娘子之後,娘子才能睡著麼?那我們現在就去那混元境內好了。」天帝獨孤達天看暗夜依然強撐不睡,用他那碩大在暗夜的身體上摩擦。
「……」暗夜嘴角抽搐不止,這天帝獨孤達天竟是學會了威脅自己?欠抽的節奏有木有?果斷閉眼,睡覺就睡覺好了,左右也是要等時間。
感覺到懷裡女子平緩呼吸,天帝獨孤達天拿開那遮擋暗夜眼睛的大手,看到懷中女子沉睡時候依然微皺的額心,天帝獨孤達天滿眼心疼。自己的娘子,本該一世無憂,卻煩擾纏身。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做到讓這小娘子永葆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