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絕嶺的陣法全部被破除,那瘴氣也只要掩好口鼻即可無礙,魔兵們在天絕嶺搜查那盔甲分片倒是順利異常。
天絕嶺的整個內部地形屬於盆地狀,地勢上也並不複雜。不出五日,魔兵們就把暗夜描述的那黑乎乎卻帶著繁瑣花紋的盔甲分片給找到了。這次尋到的盔甲分片是一對戰靴。
那戰靴,黑乎乎的外表難掩它做工的精緻。每一個紋理,看起來都頗費匠心。那繁瑣的花紋,讓暗夜總是感覺到自己在哪裡曾經見過,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把那對戰靴納入儲物戒內,暗夜再次得到那盔甲分片,已經沒了之前得到其他盔甲分片的那種喜悅,只剩下的是平靜慎重。
「娘子,我渴了。」天無涯半靠在床上,一直在觀察著暗夜看到盔甲分片的表情變化。天無涯是在昏迷後的三日裡醒來的,儘管還是很虛弱,不過精神很好。
「嗯?好。」暗夜起身為天無涯倒水,搖晃至溫熱,把水杯遞到天無涯的唇邊。
「不要這樣喝,」天無涯閉著嘴巴,不願意張嘴。
「那,要怎樣?」暗夜挑眉看著天無涯,這廝醒轉之後,是各種無理要求。
「嘴巴甜甜。」天無涯滿眼含笑的望著暗夜。
「愛喝不喝。」暗夜把水杯放在天無涯旁邊,一副氣憤模樣。在天無涯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勾起弧度。
「可是我的口很乾,娘子?」天無涯委屈的發音。他的這個伎倆這幾天用了很多次,百試不爽。自然,他知道自己娘子最終還是會屈服。
無奈的望著天無涯,暗夜口含一口水,渡入天無涯的嘴裡。
舌尖快要退出來的時候,天無涯的大手扣著暗夜的腦袋,舌頭糾纏上暗夜的丁香小舌,舔舐吮吸不止。唇齒相連,天無涯的舌頭強勢的在暗夜的粉嫩小嘴裡攻城略地,掃蕩著暗夜口腔裡的每一分每一寸。
一吻結束,暗夜和天無涯都氣息不穩。
看著天無涯那衣衫下擺支起的高高帳篷,暗夜噴笑出聲。都不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還自己主動引火上身。該,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娘子,還要喝。」一吻這麼夠?天無涯目光灼灼的望著暗夜。吃不到肉,那總是要喝些湯才能對得起自己吧?
一杯水,用了半個時辰才算是全部用完。
天無涯盯著暗夜的目光灼熱難耐,如果不是身體的原因,這會兒,估計暗夜早就被天無涯壓倒在身下,狠狠**。
「吶,我警告你啊男人,你的身體絕對不允許。有什麼小心思,等身體康復了再說其他。」暗夜看到天無涯注視著自己那灼灼的目光,當然知道天無涯現在的心思。
「可是,忍得很辛苦。娘子?」天無涯拉著暗夜的小手,覆上自己那膨脹的碩大堅挺位置。
「那也不行。傷口還沒完全癒合。最起碼,也要傷口癒合了之後再說。不許討價還價,這是我的底線。」暗夜拍開天無涯的手,把自己的小手抽回。
「娘子好狠的心。」天無涯無奈搖頭,看著自己那高高支起的帳篷,委屈的譴責暗夜。
暗夜無視天無涯的話語和表情,直接的走出和天無涯暫居的地方,去問詢天卜上人關於那最後一件盔甲分片所在地無水海的詳細情況。
就算有魔族強悍的身體自我修復能力,這次的天無涯還是在天絕嶺呆了整整十五天的時間,那身上的傷口才算是完全癒合。只是,臉色依然蒼白。
因著那天無涯傷口完全癒合,暗夜和天卜上人都一致決定,早日回府。畢竟,也只有回到了那天府,才更適宜這天無涯身體的完全康復。
行在回去天府的路上,看著淺眠的天無涯,暗夜不由得又想起了從死亡谷回去天府的情形。依然是天無涯受傷,只是,這次的天無涯受傷的程度遠遠的超過了上次。
想到還要最終去那無水海,尋找那最後一部分失散在魔族的盔甲分片,暗夜就有深深的擔憂。到那時,又會是怎樣?暗夜不忍這每一次都是以天無涯的受傷作為結束,恐懼不知道哪一次,萬一自己就此失去天無涯,那該如何是好?
指腹輕輕的勾勒著天無涯的五官,暗夜輕聲歎息。相愛相守,自己絕不允許其他任何人破壞自己和幾位夫君得之不易的幸福。任誰,都不可以。
「娘子,還沒睡?」暗夜的動作,驚醒了天無涯。自從受傷之後,天無涯都極少沉睡。每每身體困乏入睡,也只是淺眠。
「嗯,就準備睡了。」暗夜扯起嘴角,給了天無涯一個大大的笑容。
「哎?娘子如果不睏,那我們就做些其他的事情好了。」天無涯剛剛睡了一覺,感覺精神好了很多,那色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暗夜嘴角抽搐,這天無涯真是時時刻刻都想著那魚水之歡啊。從傷口癒合到現在,已經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n次。
「是娘子自己說的,只要傷口癒合就可以。娘子難道想反悔?」天無涯撫摸著暗夜的髮絲,在暗夜的頭頂低低淺笑。
「那,你別動,我幫你好了。」想到讓天無涯忍耐了那麼久,暗夜也心生不忍。
「好,都聽娘子的。來吧娘子,來蹂躪為夫吧。」天無涯聽到暗夜同意,自是喜出望外。主動的挑開衣衫,那膨脹的碩大堅挺瞬間就暴露在空氣之中,灼熱怒張。
跪伏在天無涯的雙腿之間,暗夜蔥白的柔軟小手握緊天無涯膨脹的碩大堅挺,上下擼動。粉嫩的小嘴,努力的吞吐著那灼熱的怒張。舌尖,在那怒張的頂端輕輕滑過,舔舐吮吸。
天無涯的身體忍不住顫慄,目光幽深無邊。大手,直接的探入暗夜的衣衫,撫摸上暗夜胸前的飽滿,搓揉捏拿。
扯起暗夜,天無涯急切的剝落暗夜的衣衫,噙上暗夜胸前的飽滿,把自己那膨脹的碩大堅挺齊根沒入暗夜粉嫩的幽谷,聳動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