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周圍所有觀眾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小島昭弘肯定是故意的。他知道憑借自己的醫術,根本就沒有辦法治好這個小女孩的父親,卻又推脫不了,所以才故意使出這招「屎遁術」的,不過對方也演的太逼真了吧?竟然當場拉到褲子裡面,看開島國人的確很「厚道」。
西村淳廣、野村正信和小石幸治三人都傻乎乎的呆在那裡,看著小島昭弘紅越跑越遠的身影,空氣中都還飄蕩著一股股惡臭的味道,都有一種很崩潰的感覺。
他們四個人裡面,屬小島昭弘的醫術最高明,現在他都跑了,剩下的三個人又怎麼可能有那個本事治好這個小姑娘父親的病呢?這不是趕鴨子上架是什麼?
西村淳廣使勁嚥了嚥口水,看著周圍那些群眾虎視眈眈的目光,知道自己如果說一句醫不好,那自己這些人剛剛樹立起來的形象肯定會瞬間崩塌的,還會給島國的名譽帶來極大的影響,說島國人只會吹牛放屁,根本就不懂的什麼醫術,反而每天指責其他國家等等,如果華夏國的那些記者在做一些煽風點火的報道,那自己這些島國醫生的名譽真的要臭不可聞了。他想到這裡的時候,朝著四周又望了幾眼,果然有幾個華夏國的攝像師正在拍攝著這一幕,旁邊還站著幾個記者,看樣子,他們也是剛剛趕來沒有多久。他想到這裡,急忙朝著旁邊的野村正信和小石幸治兩人說道:「野村君,小石君,現在小島君已經跑了,只留下我們三個人,我們必須要想個辦法,才能夠挽回我們島國醫生的名譽,你們說我們怎麼辦呢?」
野村正信和小石幸治兩人也為小島昭弘私自逃跑的行為感覺到莫名的火大,就算你治不好這名小姑娘父親的病,你也不用找這麼一個蹩腳的借口吧?而且還當場拉了一褲子,這算是怎麼一回事?想要把大家熏倒,然後借口溜走嗎?那我們這些人豈不是也要跟著遭殃了?他們自然不敢明面上說這些話,因為小島昭弘的父親是島國京都某個財團的總裁,可以說是身份顯赫,不是自己這些人能夠相比的。他們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還是野村正信開口道:「西村君,現在的局勢對我們十分的不利,我覺得還是我們三個人輪流給那個男人切脈,然後再討論怎麼給他進行治療,你覺得如何?」
西村淳廣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能點頭道:「也只能這麼辦了,我先給他切脈!」他說到這裡,也急忙走到那個小姑娘父親的面前,微微蹲下身子,開始給對方切脈。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褲襠竟然開始鼓了起來,形成了一個規模不小的帳篷。
「哇,不是吧?他給一個男人切脈,竟然都已經情不自禁了!」
人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