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們,金州來了幾個不速之客,功力稍高。為防萬一,坤女與冬女即刻尾隨吳姑娘,暗中將其送到山莊。隨後趕到青竹幫城北總壇,注意總壇動向。倘若有變,切不可暴露身份,輕舉妄動。其他人仍在夜間出動,一切照舊。」
「是,奴婢遵命。」眾女齊聲應道。
此時,吳倩雲走在大街上,倍感舒爽,渾身輕如無物。一陣陣喜悅湧上心頭,不由加快腳步。出了城門,四顧不見有人,急忙走到僻靜處。知道自己功力驟增,但卻不知達到何種程度,眼見無人,極想嘗試一番。
「不知功力到底如何,能否如眾女那般快速呢?不若試試!」此念剛起,身子忽然騰空。但聽媽呀一聲,吳倩雲不由大驚,身子急墜而下,急忙收勢。
尚未落地,忽覺身體被一股勁風托起,待落地後,不禁驚訝莫名。凝神一看,但見坤女、冬女兩人站在身後。登時,吳倩雲滿臉羞紅,十分尷尬。訕然道:「本想試試,卻不想出此糗事,讓兩位妹妹見笑。」
「吳姐姐,適才剛剛傳你魔身九變身法,以你現在功力,盡可一試。」
「哦……」吳倩雲恍然。冬女又將功法要訣細說一遍,吳倩雲細心聽講,配合真氣運行,暗自琢磨。也是她聰明絕頂,經冬女細講一遍,已掌握大概要領。
「謝謝冬妹妹,你們姐妹練此功法用去多少時日?」
「一年。」
「哦……那我……」
冬女笑了笑,道:「吳姐姐,你比妹妹有福氣,主人神功已成,替你打通經脈後,又以本身真元為你伐毛洗髓,真比姐妹們修煉兩載還要高出幾籌。如今,單論功力,實比當初我們姐妹高出很多。因你剛剛習練身法,魔身九變對你來講,並不困難。但要達到幻魔無影境界,卻須刻苦習練。功法已盡數傳你,空閒時不妨自己揣摩,吳姐姐聰明睿智,必能融會貫通。」
吳倩雲聽罷,很是激動,想不到眾女對自己如此熱情。誠心道謝後,又將身法訣竅琢磨一番。不久,真氣運行與身法訣竅,在心中漸漸融合。隨即,暗暗念叨,意念一動,身形隨之騰起。急切間,雙臂展起、玉碗輕拍。登時,身影一閃,如飛而逝,倏然消失在夜幕之中。
坤女與冬女見狀,不由暗暗點頭。
「吳姐姐體質雖非上佳,但悟力高出常人甚多。」
「是啊,勤能補拙,未來不可限量。」
「坤姐,主人曾說再不納妾,為何又答應吳姑娘?」
「呵呵,此一時彼一時,魔門未來乃是大事。」
「僅僅如此?」
「吳家丫頭機敏過人,精通人情世故,魔門尚缺此等人才。」
冬女道:「吳家姐姐身材樣貌,別具風骨,乃是勤苦之人,若能善待姐妹們,便是我等福氣了。」
坤女道:「你說得是,吳家丫頭溫和之中,富有野性。胯寬臀圓,彈性十足,肉感、性感兼具,雖顯得特別誇張,卻令人極富遐想。為其沐浴時,更令人驚訝,趾骨異常豐厚,潔淨柔順。忍不住捏弄幾下圓臀,感覺彈性宛若筋腱,世所罕見。觸摸一陣,竟有愛不釋手之感。呵呵,難道主人已煉成眼神通,能夠看到吳姑娘**,還是有此癖好?」
冬女道:「誰知主人有何神通,反正愈來愈神秘。」
坤女沉思,又道:「看吳姑娘胸前一片高聳,與常人大有不同,十分怪異。本有一探究竟之意,奈何束胸絲帶纏得又緊又寬,倒不曾看到內裡,想來必是如同師太、李瀟瀟一般。」
「呵呵,不論哪個,我們姐妹都有所不如。」
「難道主人又開始招妻納妾了?」
冬女連忙掩住嫩口:「噓……小聲念叨,省得被主人聽了去。」
「議論這等事無妨,主人不會計較。」
「嘿嘿。」冬女詭笑,道:「主人說一旦有變,不可妄動。由此看來,魔頭要親自出馬了。」
「主人定有深意,不然何須親自出馬。」
「那是,那是。」
「時辰不早,你我早去隱藏。」說罷,身影頓杳。
曼陀山莊。
草屋,吳家父子對坐,神色焦急。
吳青峰氣道:「這丫頭一去不回,難不成丟下我父子不管了?」
「爹爹,妹妹行事極有分寸,或許馬上回來。」
吳青峰道:「雲兒此去,乃是行險。萬一途中遇到……」
吳松風忙道:「爹爹放心,青竹幫正焦頭爛額,怎會注意妹妹。」
吳青峰歎道:「你說青竹幫昨夜又失蹤七八十人,單憑魔神兩人,怎會辦到。莫非魔門來了多人?」
「孩兒不知,妹妹回來或許知道。」
「這丫頭太過自主,哪有女子主動上門,真是敗壞家風啊。」
忽地。
但聽破空聲傳來。二人愣神間,但覺香風撲面,屋內突然多了一人。
「啊——雲兒!」父子二人乍見吳倩雲,不由驚愕出聲。再看吳倩雲,一臉興奮,面容粉紅,比往日變化許多。
「雲兒,你這是……」吳青峰詫異道。
吳倩雲抑制不住興奮,道:「爹爹,孩兒一切辦妥。」
「辦妥……辦妥何事?」吳青峰怔道。
「爹爹怎麼健忘,就是與公子達成承諾。」
吳青峰聽罷,轉而興奮道:「如此甚好,吳家有望。」
吳松風疑道:「妹妹容貌變化,這是何故?」
吳倩雲掩飾不住,忙道:「孩兒說出實情,爹爹莫要怪罪。盧公子應允幫助山莊,同時,公子對孩兒也是一見傾心,答應孩兒投身魔門。」
「什麼?投身魔門?」
「爹爹,難道幾日前所說事情忘了?」
「臭丫頭,幾日前乃是說你要與公子……」說到此處,吳青峰住口,想起往事,不由搖起頭來。
「爹爹,既然孩兒屬意公子,那與投身魔門又有何異?」
「唉……吳家家風,已敗壞你手。」吳青峰愁悶不已。
吳倩雲道:「山莊已經如此,一不做二不休,或許能有轉機。哥哥,你說呢?」
吳松風道:「事已至此,再說又有何用。」說著,詫異道:「妹妹適才進屋,身法怎麼像是鬼神一般,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