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怔道:「弟子只是按師傅所說之法,用意念灌注心神,進而元嬰出竅,引導其神志,集中在全身經脈。隨後發出真氣,悄然附著在齊姑娘身上。如此而已,師傅還有何疑問?」
「哦,若是如此,為師怎地一時難以解除禁制呢?」幻天沉思。
「什麼,這種手法乃是下了禁制?」
幻天道:「不錯,若不解除禁制,即便暫時恢復了原貌,而當運行真氣或是燥熱之時,仍會反覆發作。」
梅梅聽了,喜道:「原來如此。嘻嘻,妙啊。」
「死丫頭到底如何行氣……」說到此處,幻天凝視梅梅,將梅梅看得有些慌亂,急道:「師傅,發生了何事?」
「哦……為師真是糊塗,死丫頭的真氣乃是陰魔兩極罡氣,意念不同,真氣不同,灌注後的心神便會不同。唉……齊姑娘的禁制還需你來解除了。」
梅梅聽罷,似乎明白了一些。道:「弟子只是感覺有趣,不曾想還有這等怪事。但看齊姑娘淒慘的模樣,弟子也有些不忍。若是師傅心疼,那弟子便為齊姑娘盡早解除禁制。」
「不,不,不。」幻天詭秘地笑笑,隨即,意味深長地道:「此事不急,不急。」
梅梅一怔,笑道:「嘻嘻,師傅還說沒有看上那丫頭,你這是欲擒故……」
幻天道:「死丫頭的心事怎地這般複雜,為師並非看上其外表,而是……而是考慮怎生與神教……」
「嘻嘻,師傅說話怎地吞吞吐吐,師傅若是看上了那丫頭,弟子不會阻攔,你放心便是。不瞞師傅,弟子昨日想了一夜,終於想得明白了。」
「明白!明白何事?」
「嘻嘻,大業未竟,事急從權。」
幻天聽得一愣,道:「這是你的真實心意?」
梅梅正色道:「當然,弟子在王府時,也曾看過一些兵書戰策,只是貪玩忘了許多。跟了師傅以後,原來看的東西如今好像逐漸浮上了心頭。不知不覺便溜躂出來,真是怪事。嘻嘻……」
幻天怔怔地看著梅梅,想不到這丫頭竟會說出如此話來。其悟性不可謂不高,不可謂不夠機敏,倘若心性再穩重一些,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稍後,道:「死丫頭能做如此之想,真是出乎為師意料,我魔門有望啊。」
「弟子倒未想得過多,只想一生跟著師傅。」
「呵呵。」幻天笑著親親嫩唇,道:「為師也希望你時刻跟在身邊。」
「師傅不嫌弟子有些頑皮嗎?」
「不會。」
「師傅不嫌弟子有些小心性嗎?」
「不會。」
「師傅不嫌弟子……不嫌弟子有時胡鬧嗎?」
「不會。」
「那弟子……嘻嘻,師傅真好。」
「但願為師不被你折騰死就好。你這丫頭越來越難以伺候,呵呵。」
「師傅……」梅梅明白兩人之間的秘密。嬌呼一聲,便趴在幻天懷中。軟玉在懷,幻天不由抱緊梅梅。梅梅嚶嚀一聲,面上儘是期待之色。幻天知其心意,大手慢慢拂過驕軀……不久,兩人裸裎相對,盡情地溫存起來。
兩人纏綿了一陣,梅梅起身自顧打坐。幻天看看天色,暗運真氣,默念符咒。不一刻,但聽後窗傳來一聲輕響。梅梅睜開眼睛,側耳諦聽。轉瞬,但聽外間刷刷刷地一陣輕響,幻天拍拍梅梅,起身來到外間。
五大魔女見到幻天兩人,急忙趨前,齊刷刷地站在幻天與梅梅面前。隨即,五大魔女單膝著地,拱手便拜。
春女道:「主人,奴婢們奉命來到。」
「起來吧。」
「謝主人。」
「春女,可曾探到信息?」
春女道:「奉主人之命,奴婢已經探查清楚,青龍幫在楚州秘密安插了不少人馬。奴婢等循著主人指點,在失魂谷周圍耐心守候了兩日,發現在谷內聚集有七八百人。那山谷極為險峻,異常隱秘。若非主人神識靈動,絕難知曉此地竟然隱藏了這麼多人馬。」
「如此甚好。嘿嘿嘿……怪不得近些時日見不到青龍幫聚集,原來卻隱藏在暗處。只是不知天下間,青龍幫還有多少秘密之處,真是殺不勝殺。」
春女道:「主人,我等如何行事?」
幻天擺擺手:「此事勿急。爾等辛苦了,先行歇息,而後再細說給本教聽聽。」
「謝主人恩典,奴婢不曾辛苦。」
「呵呵。」幻天輕笑,神色極為柔和:「辛苦與否,自在本教心中。爾等先行沐浴,而後再言其他。」
「是,主人。」春女應了一聲,垂首肅立。
「歇息吧。本教打坐一陣,而後再行商議。」說罷,幻天自顧走進房間。
梅梅見幻天進屋,遂拉過春女,悄聲道:「春女,此間乃是上房,裡間乃是盥洗間,設施齊備,沐浴起來甚是舒爽,嘻嘻,趕緊去吧,說不定師傅還會與爾等……春女,明白?」
春女喜道:「呵呵,還是公主心眼兒好。」
春女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急忙招呼其他四女,喜滋滋地進了盥洗間。不一刻,便聽裡間傳來一陣嬉鬧聲。梅梅輕笑,快步進了居室,見幻天正笑著看向自己。只是這一眼,梅梅尚存的愁悶心緒頓時一掃而空。心情輕鬆之下,倍感興奮。不及多想,猛然向幻天撲去……
兩日後。
日上三竿。
五大魔女睜開眼睛,懶懶地坐起身來。房內,幻天與梅梅早不見了蹤影。春女撫摸著自己的身子,感到甚是清爽。嬌美的面容越發細膩柔嫩。而夏女、秋女,竹女,梅女亦是如此,容光煥發,神采奕奕。九大魔女除了坤女堅守在魔域之外,其他八大魔女都是輪流外出,秘密跟隨在幻天左右。經過幻天細心打造,各個不但容貌越來越美,功力亦是日益增長。
竹女看著春女細膩的肌膚,不無感慨地道:「春女,不怪你長時跟著主人,長得是越來越美了。而主人也變得越來越柔和,沖和起來越來越令人舒適。那種滋味,真令人難以割捨,我不想離開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