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女聞言,急忙躬身,道:「大主母,奴婢幾人和公主一起,同凌雲宮的賊子遭遇,雙方打得不可開交。奴婢等雖然滿身傷口,但卻並無大礙。」
「哦,死丫頭如何?」小婉驚問道。
「回稟二主母,公主無事。」
「哦……」小婉兩人長長出了一口氣,心中稍安。
「死丫頭現在哪裡?」
春女道:「公主正與主人在一起。」
「哦!你家主人現在何處?」小婉問道。
春女道:「主人命我等回到鎮裡,先行找個客棧,好為奴婢們療傷。」
小雪道:「不用找了,二妹,我們走。」說罷,小雪同小婉一起領著五女徑向鎮子奔去。眾女剛走,幻天飛身而至。看著眾女背影,不由暗笑。旋即,親了親梅梅,跟隨眾女而去。
客棧房間。
每隔半個時辰,便會傳出一聲聲痛楚的嬌呼。痛楚的叫聲過去不久,便又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喘息及呻吟聲。旋即,便是一陣沉寂。當房間內再也沒有任何聲響之時,天光微露,黎明已經來臨。
五個魔女沉沉睡去,幻天打坐一陣,睜開眼長長舒了一口氣。眼前的五大魔女均不過雙十年紀,而冬女和菊女僅有十五六歲。五具嬌軀,各個嬌面暈紅,並排沉睡在床榻上。幻天看得異常感慨,暗暗歎息一聲,忖道:「雖然五女現在已是無怨無悔,但終究是迫於自己威逼。」
思慮過後,幻天給五女掖了一下被角,剛要起身,忽然感覺有些眩暈。幻天一驚,急忙坐下。運氣暗查之下,感覺並無異狀。想了一陣後方才明瞭,恐怕是是全力為五女輸功,療治傷勢及平復傷口,元陽耗損過多之故。
幻天端坐,在意念引導之下,真氣又運行了大小三十六周天。打坐完畢,頓感神清氣爽。起身走出房間,輕輕推開隔壁房門,見房內毫無動靜,便悄無聲息地來到內屋。
帷幔中,床榻上,小雪、小婉及梅梅三人,各取一方。三人四肢張開,六隻腳掌相對,手掌相連,正在交互行功。幻天見狀,剛要回身——想想後,便悄聲來到小雪背後,如玉般的大手,慢慢貼在小雪背上。
緩緩的——猶如洪流般的真氣,徐徐湧進小雪的奇經八脈之中。旋即,真氣經過小雪的身子,接著灌入小婉與梅梅體內。三女身子一震,雖在打坐行功之中,仍然知道是幻天來到房間。真氣甫一灌入,三女急忙收攝心神,迅速導引真氣進入四肢百骸……
日上三竿。
小雪等三人仍未收功,幻天早已離去。五個魔女醒了過來,各個嬌麵粉嫩,全身上下,肌膚似雪。冬女與菊女稚嫩的俏臉,猶如小姑娘一般,滿面紅暈。五女趴在幻天身邊,飽含無盡的欣喜。
春女喜道:「主人,看著兩個主母及公主……還有雲姐與瀟瀟姐容貌大變,奴婢們別提有多羨慕了。雖然奴婢們曾經得到主人的垂愛,容貌也有所變化,卻沒有主母她們那般滑膩柔嫩。而今,姐妹們不但功力又有極大增長,容貌更像是換了一個人。主人,奴婢不知怎生感謝才好。」
幻天左擁右抱,恰在溫柔鄉中。笑道:「本教何須感謝,爾等功力若是時時都有長進,便是對本教的最大感謝。」
「主人真好,奴婢們不會辜負主人的期望。」
「哎呦——」冬女與菊女幾乎同聲叫了起來。
「你們怎麼了?」春女問道。
冬女疼得皺眉,羞澀道:「主人掐我屁……」
春女笑道:「掐你屁股是吧,你是自作自受,誰讓你偷偷捏弄主人。」冬女吐了吐香舌,隨後又做了一個鬼臉。旋即,與菊女對視一眼。二女心意相通,又趴在幻天身旁頑皮起來。
夏女一看,哪還顧得羞澀,急道:「兩個丫頭快快讓開,夜間只顧著療傷,竟然不曾好生看看主人呢。」說著,猛然壓在了幻天身上。
「還有我!」秋女說著,身子早已倚在幻天臂彎裡。春女無奈,歎聲道:「幾個瘋丫頭,真是饞貓愛吃腥……」
「好啊,春姐竟然說主人是臭魚爛蝦。」
「去,我何時說主人是臭魚爛蝦了!」
冬女嬉笑道:「春姐適才言說饞貓愛吃腥,我等若是饞貓,主人當然便是臭魚爛蝦了。」
春女聽了,感覺自己確實說漏了嘴,忙道:「主人,奴婢口無遮攔,還請主人責罰。」
「哦……」幻天微閉雙目,正承受眾女愛撫,哪裡還能說出話來。春女見狀,芳心稍寬,隨即,猶豫著伸出玉手,慢慢滑進幻天的胸口……
眾人一直嬉戲到午時。
今日,幻天難得高興,同五個魔女廝混較長時間。魔女們也是十分興奮,倍感愜意與滿足。近兩年以來,由於幻天身邊多了小雪等人,魔女們已經很少有與幻天歡娛的時光。雖然經常在幻天附近徘徊,但卻沒有機會來到幻天身邊,更沒有機會同幻天打鬧嬉戲。
五女盡情歡樂,直到再一次筋疲力盡。十多日來,五女經過了激戰的洗禮,又經過幻天兩次滋潤及輸功,眾女不但功力有所提升,身心也得到了放鬆。看著五女興奮的神情,幻天也不禁有些愧疚。
午時過後。
幻天打坐醒來,五女也相繼睜開了眼睛,聚集在幻天周圍,默默地看著幻天,感受這來之不易的溫暖。
幻天歎息一聲,拍著春女道:「你們歇息好了?」
春女嬌面一紅,道:「是的,主人。不過……」
「不過如何?」
「主人看著越來越柔婉年輕,但我等卻越來越難以忍受。」
「呵呵,感覺功力如何?」
「自感功力大有進境,好似與以往大有不同,真氣運行溫和了許多。」
幻天甚感寬慰,道:「這便對了,這都有賴於小婉與梅梅啊!」
春女道:「主人,兩位師娘及梅梅的功力到底如何?」
「呵呵,已經很高了。」
「高到何種程度?」
「呵呵,難以形容,一時難以說清。」
「是否都是主人栽培的結果?」
幻天邪笑,道:「各種緣由均有。」
「哦……」春女若有所思,道:「主人,我等下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