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小雪悠悠醒來。暗查之下,早掩飾不住欣喜,哪管身子裸裎和小婉在旁,緊緊摟住幻天,嚶嚶而泣。
幻天拍拍小雪,心中充滿愛憐之情。想到魔女們真氣相接互換,只能集合眾人之力,並不能運用魔門武功心法修煉內功。更兼魔女們都是陰柔之體,沒有外界至剛至陽之氣與之融合,即便強自運行,也是徒勞無功。
幻天暗自思慮,是否可用至陽之物助魔女們提升功力?正思慮間,小雪已停止抽泣,擦去激動的清淚,柔婉道:「相公有何心事?」
「哦,因我等沖和帶來意想不到的奇效,便想起九個魔女。若是有何手段能使魔女們快速提升功力,對魔門將有莫大的好處。」
「相公說得是,實力便是魔門的未來。」
小婉笑道:「相公,實力固然重要,但若能好生謀劃,則可事半功倍。未戰而謀定天下,乃上上之策。依妾身來看,魔門與各大門派爭鬥已非一日,歷經數千年的血腥,仍未掙出一個結果。其原因不在表面的正邪之分,其實,真正的原因正如相公所言,乃是人之本性使然。」
小婉稍頓,見幻天聽得認真,又接著道:「最終,不論江湖爭鬥的結果如何,即便魔門平定了天下,一統江湖,太平亦是暫時之表象。所謂的正道也包括魔門,焉能去除名利之心及分別之心。名利之心若存,必會再起紛爭。既然如此,與江湖各派爭霸,也不必急於一時。老子曰:夫唯不爭,天下莫能與之爭。此語雖然消極,但卻暗合相公所說的天道。如此,突起紛爭,那我等是為天道而爭,還是為了名義、為了恩怨而爭?」
幻天靜靜地聽著,對小婉所言甚是欽佩。他不是不知這個道理,也不是非要與整個江湖為敵,但魔門所遭受的殺戮,歷經數代,已經積怨甚深。不是不可解,而是無法可解,只有殺戮與血腥。
思慮甫畢,幻天長歎一聲,幽幽道:「娘子所說句句是至理名言,其中道理我不是不知。但整個魔門,卻非我一人所有。天下無道,魔門焉能偏安一隅。即使爭鬥的結果徒勞無功,死傷纍纍,魔門亦將傾力為之,以盡綿薄之心。」
小婉聽罷,慨然道:「妾身只是開解相公,並非是阻止相公。相公滿懷豪情,妾身即便粉身碎骨,亦是無怨無悔,相公自管放心。」
幻天道:「魔門未來實在難以預料,兩位娘子還應倍加小心。」
「妾身自會謹慎,相公不必掛懷。」
幻天看著兩個美人,忽而邪笑道:「此洞處在半山腰,乃是絕佳之所。洞外空靜,峰巒疊嶂,洞內寬敞明亮,乾爽宜人。嘿嘿嘿……做起好事更是舒爽愜意。無論你們兩個如何喊叫,只有青山可聞,天地可聽。我等處在自然之中,好似化入了天地。靈肉相溶,神意相通,倍感美妙。此地真是天地之造化,恰似仙境,天下間又能尋得幾處。」
幻天說罷,伸手將小婉拉到身邊。二女輕紗薄裙,肌膚時隱時現,勾人魂魄,令人癡迷。幻天左擁右抱,溫香軟玉,好不愜意。
小雪兩人嚶嚀一聲,順勢靠在幻天懷中。幻天輕撫二女,感到無比愜意。不一刻,二女春情又至。嬌喘聲中,三人再次共赴樓台,巫山**去了。
中午時分,幻天三人已不知經歷了幾番**。小雪與小婉面泛酡紅,呼吸均勻,在幻天身旁甜甜地睡著,嬌面帶著滿足與安詳。
良宵苦短。
連續幾日,幻天三人白日在宮中歇息,晚間便在密洞沖和歡娛。小雪與小婉在天魔真氣沖和之下,功力自是又有精進。此外,日日與幻天歡娛,二女感到,越發離不開幻天。每到夜間,便催促幻天離去。
蕭靜茹開始尚在納悶,過了兩日,見二女眉梢上翹,帶著濃濃的春意,心下自是明白了一切。看到小雪與小婉出塵飄渺的風韻,蕭靜茹深知,二女功力已到了極高境界。不問便知,小雪定是習練了魔門武功。不然,單憑本門功法,決不會達到此種境界。
小雪與小婉日日與幻天膩在一起,也覺有些不妥。尤其是小雪,看到六個師姐妹切磋武功,心中一震,不由泛起陣陣酸楚,感到有些愧疚。心道:多日不見,眾師姐妹的武功仍不見提高,若以現在功力在江湖上行走,豈不危險。
小雪暗自琢磨,想到幻天,便有了計較。
晚間,小雪顯得比往日溫柔許多,纏在幻天身上,一刻不離左右。小婉暗自笑笑,遂到密洞深處獨自打坐。幻天納悶,問道:「今日娘子怎地如此溫柔,好似換了個人。為何如此纏綿,是否用了催情之物?」
「去,妾身怎會那般淫蕩。」小雪嗔怪道。
「那是為何?」
小雪擺正身子,猶豫道:「相公,妾身看到幾個師姐妹及數十個弟子,一年多來,武功仍是沒有多大進境,頗感酸楚。而今,妾身內力大增,自是滿心歡喜,這全是相公所賜。然而,妾身見不到姐妹們還好,見到了卻又感到有些不安與擔心。妾身有個不情之請,相公能否幫著師姐妹們提升功力,指點一二。如此,妾身也就心安了,相公是否……」
幻天凝神細聽,表情漸趨嚴肅。小雪邊說邊看幻天,見幻天神色,不由心悸。說到最後,幻天的面色越來越凝重。小雪頓感不妥,急忙收住話頭,忐忑不安地看著幻天。
「相公若是不……」小雪忍不住,惙惙地道。
「哈哈哈……」幻天忽然大笑,笑得非常邪異。小雪不由愣神,不知幻天何意。幻天笑畢,摟過小雪,道:「娘子何須如此客氣,但有吩咐我豈能推辭。實在說來,娘子的師姐妹便是相公的姐妹。不過,江湖中人門戶之見甚深,顧忌頗多。倘若相公願意效勞,卻不知宮主能否接受。」
小雪聽罷,喜道:「師父並非是頑固僵化之人。雖有門戶之見,但也能顧及全局。再者,若是師父不准,只待師父不在時,相公再行指點就是。屆時,木已成舟,師父又能如何。」
幻天捏捏嬌面,笑道:「木已成舟?呵呵,便依娘子所言。唉,若是宮主在此,既會礙眼,也將後悔萬分。」
「相公……」小雪一聲嬌呼,順勢倒在幻天懷裡。